凌晨3:00泛黄的路灯衬着狭小的街道 斑驳的墙面 地面坑坑洼洼的水窝 彰显着附近居住者的经济能力 和浓妆艳抹一身“高定”紧身裙的祁迦实在是不搭.
城市刚接受过一场暴雨洗礼垃圾肆意的飘在路边 伴随着阴森角落里窸窣作响的老鼠显得更加幽暗可怖.
“呕——” 酒精在胃里翻涌 强忍着呕吐的欲望 祁迦艰难的拨通吴世勋的电话
祁迦世勋 快下楼扶我一把
一手扶额 吴世勋不用想都知道 她这是又喝多了 天天喝天天喝到五点多 就不怕下户口吗 拿上钥匙无奈的开口道
吴世勋嗯 现在下去
手里的外套 随着世勋的脚步 随风向后轻轻撩动着 到了楼下 入眼的便是祁迦靠在路牌上摇晃着和他招手的样子 本就摇摇欲倒的路牌看着更加岌岌可危.
吴世勋一把搂过正欲摔倒的祁迦 连带着语气也带了些温怒
吴世勋我说祁迦你就不能放松几天?前天怎么说的 你忘了? 这又喝多了
祁迦晃晃悠悠的拨开禁锢在自己肩上的手 倔强的为自己争辩找理由 她可不是为了某人故意灌自己
祁迦哎哟 有钱不赚王八蛋嘛 客户能点 我就能喝
看着祁迦准备为自己“深明大义”之举付出代价 义愤填膺准备一个人往上爬楼梯的架势
他赶忙上前拉住 心想着不和祁迦计较 看明天我怎么损你
吴世勋祁迦!唉…. 算了..说你也不听 每次都是这样
话语间 将手里的外套轻轻披在祁迦单薄的肩上 明明是天天和酒打交道的人 祁迦却不同与旁人 她瘦的出奇
再次将五迷三道的祁迦揽在了自己怀里 两人一步一个台阶扶着扶手 慢慢的爬向三楼 醉酒的人上楼总是要慢些 吴世勋倒也是耐心
吴世勋过几天我朋友生日去你们酒吧过到时候你记得请个假
喝酒前什么都没吃 导致胃里没什么东西可吐 酒精生生刺激着胃壁 她蹙着眉头没有回应 碍于身高 吴世勋并没有看到低着头的祁迦现在是怎样的表情
吴世勋祁迦!
吴世勋的语气带了些不耐烦 但她心里知道 这个男人 虽然不够温柔 不会说些好听的话 但总归是对她有耐心的 闻言祁迦也佯装作不耐烦的开口
祁迦妥了 闭麦闭麦 睡觉
转眼间到了三楼 “砰”的一声 转身关门 看着一尘不染的地板 沙发上整整齐齐的衣服 她就知道 吴世勋只是嘴上狠从没真正不管她
说起来也是 俩人认识尽十年了 打初中就天天混在一起 只不过后来她做起了酒吧调酒师 世勋毕业后去了法国留学 回来便直接被选进了湛门医大 现在已经是肠胃科副主任
以至于楼下早餐店的婆婆百思不得其解 “这俩人是咋玩到一块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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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迦嘶 好晕
昨晚喝的确实有点多了 愤愤到 “今晚必须少喝点 !” 嘴里一边嘟囔 顺手劳过一旁简单的黑色蝙蝠衫毛衣 随手套上 拖着沉重的身体向门外走去
于此同时 吴世勋摊在沙发上正悠哉悠哉的看着最近的热播节目
咚咚咚…..
刚睡醒脸都没洗的祁迦眯着眼 敲着对面的房门 屋内的吴世勋 突然就想气气她
吴世勋谁啊
哎呦 来劲了唉 跟我还玩这小孩子的脾气 祁迦撸起袖子 朝屋内的人喊到
祁迦除了我还能有谁啊 快给你哥开门
吴世勋慢吞吞的打开门看着睡眼惺忪的站在门口的她 丸子头被昨晚“蹂/躏”的不成样子 又开始准备启动阴阳状态 果然嘴嫌体正直
吴世勋哟 醒了阿 还知道对面住的是我呢 吃了没啊
祁迦顺手抢过拿过他手里的巧克力奶茶 那么多年了 一成不变的味道 打初中起吴世勋就偏爱巧克力味的奶茶 直到现在依旧 挺长情嘛
祁迦没呢 去吃城北的那家葱花饼?
其实 吴世勋早在下午三点左右已经吃过饭了 心里只是想和她多呆一会 不过人家可不承认 左不过就是之前吃的那顿算饭前开胃菜 事情不大
吴世勋走
说罢就想拉着祁迦的手往外走 刚走到一半的吴世勋一滞 转而回头看向祁迦 幽幽的说
吴世勋等等 外面好像有点冷 回去穿外套
临近冬天 下午的风开始有些刺骨 祁迦裹了裹身上的风衣 往吴世勋身边挤了挤
吴世勋怎么了 很冷吗
祁迦把两只手揣进袖子里 端在胸口前 活脱脱像极了小猫踹手手
祁迦有点 快让我靠靠
出租车的后座本就不算太宽敞 挤在一起的两个人 穿的都是同样的黑色风衣 看上去倒像极了在一起的小情侣.
真的没有脑洞随便写着玩玩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