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谢曜,我和蒋豪,蒋先生,不一样,我不是华人,我是土生土长的东南亚人。
你们都知道的,东南亚乱,战乱频起,我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
父母去世了多久我已经记不清了,干我们这一行,有时候无父无母是幸事。
加入蒋先生的杀手组织也是近两年的事情,之前一直在一个小组织被秘密培养。
后来小组织被灭,机缘巧合下结识了蒋先生,他很仗义,替我报了仇,视我为左膀右臂。
在蒋先生这里,生活过得逍遥又快活,日子这样一天天过去,直到我发现叶寸心把他带了回来。
那粲然一笑给予我内心很大的冲击,你们笑我没见过女人也好,纯情也罢,反正那一瞬间的心动,我是承认的。
后来知道叶寸心早已经嫁人,我内心是失落的,可是夺人所爱这种事,我是万万也做不出来。
我虽然是杀手,但我仍旧保留着那点可笑的个人素质。
蒋先生叫上我带人一起去帮叶寸心清缴掉电信诈骗组织,我对那些人是下了狠手的,虽然他们和我从未有过过节。
可我当时只想为叶寸心那满身的伤出口气。
叶寸心养伤期间,我想是我在组织最快乐的日子,她为人豪爽,清冷的眸子只要一看过来,就让我觉得浑身充满了力量。
养伤期间,她也没闲着,蒋先生说她是高手,有时候对我们身手上的不足也会指点一二,她的指出更是可以一针见血的。
有蒋先生和我压着,底下的人不敢把歪主意打到她的身上。
她的身体素质极好,没多久便要痊愈了。
既然痊愈了她便要离开这里回自己的国家去,任谁没有理由可以把她留在这里,说实话,我很舍不得。
我和蒋先生说亲自护送她回去,蒋先生也同意了。
那天篝火晚宴,大家兴致都不错,也放松了些许的警惕。
我看着叶寸心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看她眨眼间拔出的枪,枪声响起,有人倒地,大战也拉开序幕。
那样惊艳的身手,让我不禁为之赞叹,怪不得蒋先生当初这么执着和她此时一番。
我们几个人配合的很好,到底是几个不入流的小组织,很快被我们杀了个干净。
她是堂堂正正的军人,而我们是给钱就干的刽子手,我们本应该是对立的,可现在我们却在并肩战斗,那种感觉有些微妙。
战斗结束后,手下们打扫战场,我和蒋先生送叶寸心回去休息后又聊了起来,蒋先生看出我的心思,笑着回答说:“这世界哪有什么非黑即白的人,有的只不过是我们本人的立场不同。”
“就像你我,当初入这行并非自愿的原则,迫不得已也好,被逼迫也罢,这都只是我们生存的一种手段。”
蒋先生的话点醒了我,将叶寸心送回国后,我也并没有忘了她,当然也没有向她表明过自己的心意,毕竟那样的行为是世人所不齿的。
蒋先生说我对叶寸心的感情是无法自拔的,其实倒也没到那个地步,只是在我往后的日子里,她扮演着我心目中的白月光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