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身体总有一种异样感,尤其是肚子,总是胀胀的不舒服,起初以为是邹律总留里面造成的,在禁止他留里面后仍有这感觉,才发现没那么简单。
我严词拒绝邹律陪我去医院的建议,独自请假去医院挂号。
我原来随便挂了个医生,检查一遍后,他一脸纠结,对我说:“我建议你去妇产科看看。”
这这就离谱,我现在内心很激动,但我不能表现出来,我可是高贵的邹夫人,即使医生已经说出来了,但还没有确认,不能高兴太早。
一小时后我从妇产科出来,抑制不住的高兴,都说母凭子贵,邹律现在必须把我放在首位,我现在也是有宝宝的人了,不能鲁莽行事了。
怀孕这个事吧,也是很严肃的,不能轻易就告诉他,我得先捞点好处。
由于今天请了假,回到家后就没有去公司,一直窝在沙发上刷微博。
约莫着五点左右,问外传来开锁的声音,我狠狠掐了一把自己大腿憋了几滴眼泪出来。
邹律一进屋就奔着我跑来,看见我的脸别提有多心疼,边亲边哄,小心翼翼的。
“老公,我得了绝症,哇哇。”说完我偷偷去看邹律的表情,铁青,眼框都红了,说话声音都打颤。
他原想说些什么,我就把医院的检查单一把塞他手里,他看着一愣,脸色肉眼可见好转,说话也结巴:“乖崽,这是真的吗?”
我娇羞说到:“这可是医院出的正经单子,还是说你希望我作假给你看?”
他连忙摇头,抱着我又亲又啃,甚至激动地抱起我转了两圈。
我一天没睡觉,现在要累死没时间陪他闹,指使他去给我煮了碗面条,吸溜着吃完就洗漱睡了,在睡梦中我仍能感受到他用手不停的摸我肚子,傻乐笑出声。
我心里高兴,胡乱捂住他的嘴让他快睡。
第二天一大早邹律就起床给我做了早餐,抢了陈姨手头的差事,竟然乐在其中,我下楼时破天荒的听到他在哼歌,但并不好听。
陈姨问他是不是有什么喜事,他就直接告诉陈姨,还想她讨教孕期注意事项,两个人聊的不可开交,我却听得面红耳赤,尤其是那句三月内不许通房。
陈姨一再强调,我实在无地自容,打断他们的谈话,若无其事地问今天早上吃什么。
陈姨看到我又是贺喜又是叮嘱,我实在顶不住她这热情,推搡着让她去忙活她的事。
邹律站在灶台前好整以暇看着我,朝我抛媚眼,呕,好土,果然人到中年都会变油。
“邹总,你在不看锅就要糊了。”我好心提醒他,他才惊觉回头招呼着锅。
我坐到餐桌前扒拉手机等我的定制早餐,就收到了Vanyusha发给我的信息,问我最近怎么样,还说最近要来参加比赛顺便看看我。
我把地址发给她,给他说了一些最近的趣事,但我没告诉她我怀孕了,我打算等她来了我再告诉她这个惊天动地好消息。
发完信息陈姨和邹律把早餐端上来,陈姨收拾完就走了,邹律和我一起吃,我把Vanyusha要来的事告诉他。
“这个老女人来做什么隔应人吗。”
我白她一眼:“怎么回事啊你,会不会说话,人家关心关心我们,能不能领领情。”
“什么关心,分明就是图谋不轨。”
“我这都怀孕了,他还能图谋什么,有什么好图谋的,一天天的就你事多。”
邹律没再说话,闷闷吃饭,那样子就像生闷气似的。
但我那么爱他,我怎么会忍心让他生气呢,我擦擦嘴,偷偷摸摸扭到他身前,吧唧亲一口。
他就像萎了的向日葵遇到阳光立即开朗起来,朝我笑,捧着我的脸亲了下就放开。
我很不满,委屈死了,竟然只亲了我一下,伤心死了。
“老公,现在我是两个人,你不可以只给我一个亲亲,现在我需要两倍的亲亲。”
邹律虎躯一震,眼冒金星,把我抱起来就发狠的亲。
早上的温馨时光在邹律助理的电话里结束:“邹总!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了,再不来公司就要破产了!”
到公司后,一众同事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还有人意味不明的朝我笑,一位同事来问我早上的迟到是不是因为剧烈运动。
我脸一红,现在的谣言都这么离谱,看见邹律向我这边走过来,我赶紧推开他回到工位上,邹律屁颠屁颠跑来给我嘘寒问暖,还端着一杯牛奶。
我憋着气接下他的好意。
几天后,Vanyusha打电话告诉我他到了我这的机场,我兴冲冲地跑去给她接机。
她被记者堵得水泄不通,我压根就看不清她的脸,她被护着走出机场上了保姆车,等记者走后偷偷跑回来把我接上车。
她比我还兴奋,到家后我让陈姨给她安排了房间,带着她在客厅里聊天打游戏,我告诉她我怀孕了,她当即就给我转了个八万八 的红包。
我和她开玩笑:“这都融入了,还知道数字文化。”
邹律从公司回来后就炸了,指着Vanyusha爆粗口。
我安抚下他,安排Vanyusha回房间,就回去和他涩涩,两倍的涩涩!
我请假在家陪Vanyusha玩了几天,就送她去机场告别,结果临走时她又给我包了个六万六的红包。
“小方云要让我当干妈,方云宝贝下次见。”
“再见。”
Vanyusha走后我就将身心都投入工作中,虽然是个生活助理,但我会抢其他人的工作显得自己很有价值很努力。
我一闲下来就去茶水间给邹律泡咖啡,他现在倒是不敢有太多怨言,只会抱怨太烫了太甜了。
三个月时我的肚子已经很显怀了,我不怕被同事知道,但邹律紧张得不得了,生怕磕到哪了,也不敢起什么歪心思。
邹律把我怀孕的事告诉两方父母,我父亲激动死了,隔三差五来看我,邹律爸妈也很在意,请了营养师,母亲亲自跟着学。
等六个月时,邹律就不让我进公司了,说什么也不让 ,饮食也寡淡,不许我和饮料。
预产期前一个月,邹律在家办公,爸妈也索性搬过来住。
我被送进医院的前一分钟还在和邹律亲亲,但肚子里的孩子不满意,非要打扰我们。
鬼门关走了一遭,生出一个七斤半的小男孩,丑死了,老公在我身旁给我擦汗,轻声安慰,眼里满是心疼。
我想,这辈子也许就这样了,接受伴侣的爱以及给予我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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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撒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