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早已暗了下来
凌不疑才应付完圣上的晚宴
“少主公,圣上没怪罪你没进宫就直接去办案吧?”
“怎么会怪罪?”
“少主公是圣上的义子,圣上怎么能忍心呢?”
“少主公,圣上没赐个手谕令牌什么的?”
“让咱们想查谁就抄了他的家,大杀四方!”
梁邱飞的声音可谓是满城墙都是
也不知是谁的声音
“噤声……”
“那到底给了没有?”
“你当咱们还在战场?就知道打打杀杀。”
凌不疑“今日凯旋,圣上说功可抵过。但关于这军械案,圣上的旨意是再缓缓。”
“那咱们不在继续追查了?”
凌不疑“哼……我何时说过不查?”
凌不疑“偷换军械乃我心中多年芒刺,缓不了。”
见凌不疑走远
“不是说再缓缓吗?”
“笨死你算了。”
凌不疑军队在回去的路上路过了城阳侯府
“少主公,到城阳侯府了。咱们回都城尚未曾去拜见城阳候。”
“日前在外征战就听闻朝中已有些闲言碎语。”
凌不疑“不过是非议我不孝罢了。”
凌不疑“他们编排我的罪状多了。”
凌不疑“不怕多这一条。”
过了很久,这程府的戏还没有演完
“君姑,可千万别气出毛病来。”
“此事原也怪我。”
“没将舅父藏好。”
“我原想着将舅父藏到庄子总无人发现了吧。”
“谁知这二娘子和四娘子这般狠心。”
“二娘子记恨我和君姑曾罚过她,又仗着二娘子都听她的,居然狠心报复。”
程老太“就是你安排的不好!”
程老太“靠不住的东西!”
萧元漪“胆敢窝藏罪犯者论罪当牵连同坐。”
萧元漪“若因此连累了君姑,那才是真的不孝。”
“照你这么说,二娘子和四娘子害得舅父被抓不但无错,反还有功了?”
程始“舅父贪墨军械嫋嫋和宵寒大义灭亲有何不妥?”
程始“娣妇若是不服,大可去牙门掰扯一番。”
“婿伯不要欺负我是个内宅妇人便拿牙门吓唬我。”
“这官场上的道理我不懂,却也知道一家人打断骨头连着筋岂能互相出卖?”
“婿伯还是赶紧想法子将人赎出来要紧。”
程宵寒“或许等到二叔母人头落了地才甘心?”
程宵寒“弃小保大,有何不妥?”
程宵寒“依宵寒看……”
程宵寒“二叔母有把我们当一家人吗?”
萧元漪“宵寒!”
程宵寒缓缓行了个礼
程宵寒“宵寒见天色已晚便先回醉书斋了。”
“我……我……我罚你到醉书斋思过就思出这么一个道理来!”
“你夫子果真把你教的好啊!”
程宵寒“您可以说我,但不可以说我夫子。夫子为了我尽心尽力,事事对我都及其负责,何来教的不好这一说?”
程宵寒“给各位长辈辞别!”
程始“宵寒!”
程宵寒骑上了马便离开了程府
漆黑的巷子里寂静无声
唯有那刺耳的鸟叫
是程宵寒的信鸽
苭娘“女公子,请过目。”
苭娘“这些都是当年府中丢了孩儿的。”
苭娘“但也是难查,家家都是女娃的偏多。”
程宵寒将信给了苭娘
程宵寒“烧了,去拿些干草和葛氏布庄的布料。”
苭娘“女公子……”
程宵寒“明白就好,旁人无需知道。”
苭娘“是。”
凌不疑“命你派人监视程家,可曾照办了?”
“程家整日鸡飞狗跳的,都是一些女眷之事。”
“听说程老夫人生气程二娘子和程四娘子出卖自己胞弟要整治她们。”
“属下查了,这几日程府众人并无异样。”
“除了程家二房夫人葛氏,属下核实过当日阻拦吾等搜查的便是二房仆妇李管妇。”
“少主公。”
门口突然来了人,两手提着两个包袱
“这是程府小厮和醉书斋的苭娘送来的。”
凌不疑“苭娘?”
“说这是程家四娘子送来的,这是程二娘子送来的。”
梁邱飞倒是在一边起哄
“哟,难道想用银钱贿赂少主公不成?依我看四娘子也不会这般啊?”
打开了一看
“怎么是一堆破烂啊?”
这两个包袱除了布料颜色不一样外,程宵寒的还多了样东西
“哟,这是什么?不会是定情信物吧……”
梁邱飞说完就被梁邱起踹了一脚
里面包着几瓶药
还有个纸条
我不懂兵器刀刃,唯独这药我懂些。这是我身上几瓶最好的药了。你最好用不到。
“这程二娘子够关心我们少主公的啊~”
凌不疑便将几瓶要放在了身上
看着这两干草和布料
凌不疑“这程家人可真是一个比一个孝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