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比起来,王玲和郡主哪里就清冷多了。
王玲是没有人敢去她哪里,郡主是放不下面子过来。
万萋萋看的目瞪口呆:“……阿晨真受人喜欢……”
程少商笑而不语,她转头,看到凌不疑与袁慎,站起身来:“呀!这才提到十一郎,这不就见到了!好像还有位身形高挑的公子,瞧着像袁善见?”
众女向着程少商所指方向看去,果然远远看见两位翩翩公子。
众贵女也跟着上桥,程晨低声到:“阿姐要去吗?可以接住你。”
这样一方面,可以摆脱一部分嫌疑。
“去,我相信阿晨。”程少商提着裙摆,跟在众女的身后。
在对面的万松柏猛然一拍大腿:“糟了!”
他起身就往外走,程始跟上。
万福焦急地阻拦众贵女们,指桥头木板:“诸位女公子,这桥并不牢固,不能上去啊……”
万福话还没说完,被王玲推开:“走开!别挡着我!”
她们不要命地挤到桥中央。
桥不堪重负,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万松柏着急的喊:“快下来,快下来,那可是座危桥啊!”
可没人听,终于,木桥不堪重负,直接塌了,众女娘们纷纷落入水中。
程晨看准时机,公主抱起了程少商,然后接住断桥的力量,稳稳落到了岸边。
程始愣住了,一开始是惊讶众女子的这件事,后来是惊叹程晨的身手。
众女娘可没有这么幸运被人救了,尖叫声起。
程晨放下程少商,装作着急的样子看了一遍程少商的全身:“阿姐,没事吧?”
“我没事。”程少商担心的看向湖里的众女,装作关心的问:“她们没事吧?”
裕昌和王玲脸上身上全是淤泥,头上还挂着烂草。”
裕昌哇一声哭了出来:“我此生,从未如此丢脸过!”
夜晚,万老夫人房内传来的声音。
万松柏不理解:“这事是嫋嫋和阿晨干的?绝无可能!”
他继续说:“阿母,万福特意在桥头桥尾各立一块木牌,上头写了这桥是危桥。”
“那木牌是你叫万福去立的?
万松柏顿住:“难道是嫋嫋和阿晨干的?”
老夫人点点头。
他犹豫了一下,又说:“可这次嫋嫋也在桥上……是阿晨她才没落水……”
万松柏说着说着就不说了,他明白了,这是那两姐妹的计策。
不过这程晨的武艺,当真好。
——
程晨和程少商还是没回程家,是萧元漪怒气冲冲的来找她们。
程少商和程晨被武婢带进来,只见九雅堂两边站满武婢。
程少商和程晨对视一眼面无惧色,从容站在萧元漪面前。
“万家今日桥塌是你做下的吧?”她拍桌子:“你们为何屡教不改!”
“不为何。”
“想做就做了。”
程晨和程少商一唱一和。
萧元漪更气了:“好,既你们敢作敢当,那我也不必手下留情,家法伺候!”
门外走进四名武婢,青欢持杖而立。
“阿姐!”程晨有点担心的看着程少商。
“不用。”程少商知道程晨在想什么,摇摇头率先衣裙一掀,趴在行刑凳上。
程晨悲凉的向萧元漪看了一眼,没有说什么,也趴在刑凳上。
程少商看也不看萧元漪,从怀中掏出手帕塞入口中,用牙死死咬住。
萧元漪气的双目通红:“你们果真认罚?!”
阿姐都不怕,她怕什么。
程少商和程晨商,点点头。
“好好好!今日我若不管教你们如何服众,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