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们了,求求你们了,放过我吧,我、我再也不敢了!”
男人光秃秃的双手不断在颤抖,座椅的扶手上早已浸透了鲜血。
“好啊,不如我们来玩个游戏吧,阿加西。”
徐文祖调笑着走了进来,黑色的瞳孔深邃透亮。
“猫捉老鼠的游戏玩过吗?不如…阿加西来当老鼠如何?你们说呢?”
徐文祖倚在门框上讥笑着提议,还象征性询问了一下双胞胎兄弟和洪南福的意见。
“嘻嘻嘻、好…好耶!很久…没玩过猫爪老鼠了呢,嘿嘿嘿。”
卞得钟在一旁缩着脑袋,咧着嘴角附和着徐文祖。
“让我看看,嗯…阿加西有两条胳膊两条腿,那就给阿加西四次机会,被抓到了就砍掉一条胳膊或者腿怎么样?是不是很有意思?阿加西准备好了吗?”
徐文祖弯腰和男人对视,如愿看到了男人眼中的恐惧,徐文祖笑的更开心了。
“你你…你不得好死!”
男人见求饶不成,觉得自己横竖都是一死,随即恼羞成怒骂道。
徐文祖上扬的嘴角一点点低了下去,声音里的冷冽如同冬日下的冰川。
“觉得我是在开玩笑吗?怎么着,给你逃跑的机会,不想要,是吗?”
男人被吓的低头不敢再说话。
卞得秀和洪南福则上前解开了固定在他身上的扎带,眼中的戏谑是藏不住的。
见自己真的可以自由活动了,男人没有再耽搁,立马起身向外走去。
虽然生还希望渺茫,但总要试试,万一真的逃走了呢?
“嘻嘻嘻…阿加西,准备好了吗?我们不能看哦~加油!加油!嘻嘻嘻,要开始了哦。”
卞得钟已经转过身面对着墙壁,双手捂住眼睛,俨然很期待这场游戏的到来。
其他人也都一个个摩拳擦掌,有些激动。
要知道,这次的猎物,无论谁抓到了,都可以尽情的折磨啊。
这么好玩的游戏,考试院已经很久没有举行过了。
月黑风高,老旧的考试院内,正在进行着一场惨无人道的屠杀游戏。
不过对于住在考试院中的几人来说,无疑是一场盛大的狂欢。
“嘻嘻嘻、阿加西,藏好了嘛,嘻嘻嘻…要、要开始了哦。”
“你走到哪儿了呀?喂,阿加西?嘻嘻嘻。”
卞得钟手中拿着一柄泛着寒光的长刀,在考试院四楼的房间里来回穿梭,寻找着那个被砍去手指的男人。
徐文祖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静静地观摩这场猫抓老鼠的游戏。
严福顺此时也来到了四楼,刚一进来,便正好在门口处撞见了一瘸一拐正在逃跑的男人。
“天啊天啊,这位先生,你这是怎么回事?”
严福顺赶忙上前扶住男人,紧张的看着他,语气里充满了关心。
男人以为终于碰到了能救自己的人,神色慌张的试图求救。
“请救救我,请救救我!”
“阿加西、嘻嘻嘻…在哪里呀?我们要过来了哦~”
身后还在回响着卞得钟的笑声和徐文祖几人的脚步声,男人惊慌的看向严福顺,将生存的希望都寄托在了这位大婶的身上。
严福顺立马将他带到一处堆有杂物的角落,让他藏了进去,还拿了一些东西遮在了上面。
“来这边!快来!在这藏好,别让他看见!”
这么看上去,她还真的像一个乐于助人的热心肠大婶。
男人刚一躲好,卞得钟与卞得秀就出现在了门口。
“大婶,有看到一个没有手指的大叔吗?”
“不清楚,好像在楼顶有奇怪的声音。”
严福顺言辞义正的帮男人撒谎。
当然,如果忽略她正窃笑的指着身后的杂物堆的话,恐怕真的会有人以为她在帮助男人。
“去楼顶看看啊。”
严福顺和双胞胎兄弟兴奋的击了个掌,装模作样的离开了这间房间。
听到外面没动静了,男人才小心翼翼的扒开杂物爬了出来准备离开。
下一秒,他就听到了足以让他绝望的声音。
“哎呦,阿加西,这么快就抓到了啊。”
徐文祖提着一把斧头,站在男人的身后,凉凉的开口。
“你们玩的开心吗?哈哈哈哈。”
这时候严福顺也出现在门口,堵死了他能逃跑的唯一一条路。
直到此刻,男人才反应过来,这个看似热心肠的大婶,和他们也是一伙的!
男人吓得后退了两步,其他人也慢慢围了上来。
“愿赌服输啊,阿加西,你看你是想先舍弃哪个部位呢?胳膊?还是腿?”
徐文祖慢慢走近,似乎有点纠结。
“唉…砍哪个好像都有点粗鲁啊,这种工作,还是交给大婶你们吧。”
“不知道失去四肢以后,阿加西还有没有精力再去骚扰她啊。做错了事,总要付出代价的,你说是吧阿加西?” 徐文祖轻笑两声说道。
看着慢慢围上来的四人,男人还在做着最后的求饶, “求求你们…放过我……”
“求饶干嘛呢,反正都要死。”
徐文祖右手插进口袋不屑一笑,对男人说了最后一句话,便退到一旁。静静的看着一拥而上的四人露着可怖的笑容,毫不留情的坎下了男人的四肢。
惨叫声如愿在徐文祖耳边响起,应该没有比这更好听的声音了,他想。
鲜血喷洒了一地,失去四肢的男人还没有死,躺在地上不断抽搐的吐血血沫,远看上去还没有五六岁的孩子高。
徐文祖提着斧子来到男人身边站定,弯着腰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的男人。
其他人见徐文祖过来了,都识趣的退到了门口。
“生命力还真是顽强啊,阿加西。”
徐文祖绕着男人走了一圈,随后穿戴上了透明的手术服。
“其实我一般不会这么粗鲁的,可谁让你、偏偏、要去跟踪她呢!”
一边说着,徐文祖便将手中的斧头毫不犹豫的对着男人的头挥了下去,力气之大让溅出的血液飚了徐文祖一脸。
“阿西。”
徐文祖低声咒骂,厌恶的用手背擦了擦脸上的血,觉得晦气极了,更加生气的挥斧头砍着,毫无章法可言。
男人早在第一斧头落到身上的时候就已经没了呼吸,徐文祖后面的几斧头仿佛只是为了泄愤一般,直到男人身上碎肉横飞,头部完全辨别不出五官以后,徐文祖才喘息着停了手。
徐文祖用手拨开眼前遮挡的头发直起身体,将手中的斧头丢在一旁。
“把这里清理好。”
对门口的双胞胎兄弟和洪南福留下这句话,徐文祖便离开了,脸上还有着星星点点的血迹。
双胞胎兄弟和洪南福已经完全吓傻了,他们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失控的徐文祖,这也更加深刻的意识到,这个男人到底有多可怕。
作者诶嘿嘿人渣彻底下线咯撒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