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天一天的过,转眼便到了花忱与郡主世子进京谢恩的日子了。
花家长子受封南国公,长女受封云中郡主,次子受封云衔世子。
另封九弟宣行之为渊亲王,立宣衍为太子,封宣照为长公主昭阳。
好一个冠冕堂皇的赐封,宣行之行礼谢恩,“臣弟愚昧,不善谋略,听闻明雍书院尚无院长主持,故自请出京,任明庸书院院长一职,从此不问朝政,望兄恩准。”
承永帝扶了扶额,想说些什么,又终是应道“也罢,准了。”
“臣谢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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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纾随宣行之离开了宣京,一去一武馆学艺,一去明雍书院任职。
宣纾撑着头,为宣行之远离朝政而庆幸,紧锁的眉头却难以舒展开来。
剧情仍在按照原剧情发展,时间线也已来到了承永二年,这一年熙王领兵治水,挽寒江于危难之中,而这之后也就到了熙王被告发的日子……
宣纾独自想着。
“纤月?发什么呆呢?”宣行之问道。
“嗯?没事。”
“此去明雍不知为年几许,在一武馆要专心学艺,常与师傅交流,我若有空定来看你。”宣行之笑着说。
“嗯”宣纾答应着。
有家真好。
宣行之下了马车转骑马,往明雍书院方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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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王府
王府里碧水微漾,一少年的身影倒映在碧水之中,姣好的容颜上是化不开的愁思。
一夜之间,曾经和弟弟妹妹嘻嘻哈哈的少年也暴风成长成了南国公。12岁的年纪,说不上年幼,但到底不算成熟。
“忱儿”一中气十足的声音从花忱身后传来,熙王宣云霆望着平静的水面,好像在说这池塘,又好像在说另一件事。
“谁知道这平静的水面下会有怎样的波澜呢?”
一只红色鲤鱼从水面上跃出。
“12岁的年纪,当家是早了些,但……”宣云霆还想继续说,却被少年的声音打断。
“叔叔,我明白。我会尽力做好一名家主的。我会让花家,越来越好,我要让弟弟妹妹无忧无虑的长大。”稚气未脱的声音说出口的却是与年纪不同的话,他捏着花家玉佩的手紧了紧,丹凤眼中是出乎意料的平静。
“忱儿……”
“宣叔叔,我爹娘的死的真相不是当今圣上所说对吗?”花忱站起身,面对着宣云霆,少年的声音里没有夹杂任何情绪。
宣云霆的心却被少年平静的话波动了,他仿佛又来到了那个战场,那个出了叛徒的战场。他仿佛又看见了元南国公夫妇战死沙场,看见了元宸王妃殉情,看见了那叛徒丑恶的嘴脸。
他怔怔地出了神。
“叔叔,我知道你肯定知道事情的真相,既然您不愿意说那我就自己去查。”
“忱儿!”
脚步声停住,宣云霆抓住了青衣的衣角,“跟我来吧,南国公。”
他喊的是南国公,而不是忱儿。
早晚都会知道的,相比于从别人口中得知这个冰冷的真相,还不如从他口中得知。
他不忍挚友含冤而死,也不忍挚友之子背负家国之恨,但他也希望当年真相能够昭雪,挚友之子也能独自撑起一片天。
他期待看到真相昭雪那一日,他会尽己之力将真相告知于众。
可是啊,一切都是注定只能在期待里发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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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楼
门“吱呀”的一声被推开了。阁楼许久未经打扫,刚一打开门,灰尘便扑面而来,与此同时,尘封的记忆也席卷而来。
上一次来阁楼,还是数月前与宣行之议事之时。昔日的一切恍若昨日发生,阁楼曾经是熙王府最热闹之地,挚友们在这一坐就是一整天。
仿佛只要不打开门,这屋子里就永远有人。可惜如今打开了,才发现是自欺欺人。
“你喜欢战场吗?”宣云霆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花忱提问。他随手拿起桌上的一本薄册放在了花忱手上,“看看吧,如实记录的战场生活。”
“有写日记的喜欢,在战场上的营地里要是无所事事了,就写下些找找乐子。”
“我不喜欢战场。”
宣云霆翻东西的手顿了顿,对少年的话陷入了沉思。
这个年纪的男儿哪有不喜欢战场的?又是将门出身,肯定有一个将军梦。
花忱一页一页地翻着册子,“我不喜欢战场是因为我向往和平,我希望大景太平,百姓和乐,君主贤明。”
“你不想当将军吗?”鬼使神差地宣云霆问出了这句话。
“南国公本就是将军,我既担着这名号,就会承担着这一份责任。我是南国公,也是花家家主。”花忱的目光在这一刻变得炯炯有神,“我更是花忱。”
有的事情生来就是注定的,他是花家长子,就注定会成为花家家主,承担这一份责任,只是时间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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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家人们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消失的。
本人学业繁忙,更新真的困难,但是请各位亲爱的读者们相信我是不会弃坑哒。
还有就是我现在属于“花一删心之悦”,真的被狗花气死,抽卡抽不到,主线也不更新,但是!我刚把它删掉,它就更主线了!!!
可恶(吐血)!
但是主线我会从B站上看视频了解哒,体验当云玩。?
写这张真的心疼忱哥,他才12岁,我12的时候还在做数学题。。。。(自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