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汽车,一辆摩托车,在不大宽敞的路上上演着狂飙。路上的行人纷纷避让,从他们的眼神就可以看出,骂得还挺脏。
“那个骑摩托车的白毛小子疯了吧,溅我一身水!”
“混蛋!有小孩!”
狗卷听到了这些愤怒的声音,却不敢慢下自己的车速。
怎料前方忽然出现了施工警告牌,宫树立即刹车,狗卷趁此机会,迅速上前将摩托车拦在了前面。
“可恶,算了,就这儿吧,也不远了。”宫树狞笑着从车上下来了。
“宫树!”
“怎么了,行见?”
“这不是我们要去的地方!”
被行见一提醒,宫树怔了一下,眼前的景色刹那间就变了。
“肯定是这小子在捣鬼,他果然是咒术师!”两人同时看向了站立在前方的狗卷。
“凭我们两个,杀了他也不是什么难事。”说话间,两人同时褪去了伪装,变成了一个拿斧一个拿双刀的诅咒师。
狗卷看他们这身装扮只能强行憋笑——头一次真真切切地感觉到高专校服的美丽。
话不多说,宫树拎起板斧对准狗卷脑袋劈下,狗卷一闪,宫树拔起斧子又向了他去。
行见站在一旁观战,想着等到两人打得差不多的时候再上去砍了狗卷。
对方有斧,狗卷没辙,只好拉开衣领喊了一句:“扭曲吧!”
转眼间,宫树已经被扭成了麻花。
“行……行见……救我!”宫树竭力发出了哀嚎,而行见懒得多看他一眼,亮出双刀缓缓走了过来。
“原来是咒言师啊,那可真是稀罕。”行见看着狗卷,眼中透露出饿狼发现猎物的光芒。
狗卷毫无惧色,只是说了句:“吹飞吧!”
一瞬间,一阵大风将行见刮到了墙上,在墙上砸出了一个巨大的洞。
“不过如此啊。”
三尺尘土散去,行见慢慢从洞中走出,而他手上的双刀闪过了一道寒光。
“该我了。”说完,行见举刀而上。
“停下!”
行见顿时动弹不得,而狗卷挥出一拳打在了他的脸上。
接下来,只要行见一动,狗卷就用咒言让他静止,并接连给他暴击。
“混蛋!”行见发出一声怒吼,再也忍受不了这种羞辱。于是,在解除咒言的一瞬间,行见吞下了一个东西——也就是所谓的试验品。
“哈哈哈——”行见身上突然散发出了强大的咒力波动,震开了狗卷。狗卷撞在墙上,吐出了一大口鲜血,喉咙更是灼烧般的疼。
“哈哈哈!这股力量!哈哈哈!”行见像是走火入魔了一般,疯狂大笑着,不断释放着身上骇人的咒力。
“你,”行见的目光锁定狗卷,“给我去死!”说完,行见的刀犹如离弦的箭,刺向狗卷。
千钧一发之际,付也闪到了狗卷身前一手握住了那把刀,脸上淡漠的神情毫无波澜,像是感觉不到握刀的痛。
“嗯?还有一个?”行见对于付也的出现感到了些许惊讶,但很快又恢复了刚才的癫狂,“那就跟他陪葬好了!哈哈哈!”
行见忽然化作一个黑影,三两下就来到了付也眼前,将其一脚踢飞,然后一手掐住狗卷的脖子让他发不出声。
“咒言?有种继续啊!”行见的手越掐越紧,狗卷却无力还手,等待着那股窒息感渐渐将自己吞没。
付也在地上滚了两圈后迅速稳住身体,接着用尽全身力气奔过去,一拳打在了行见的头上。
只可惜,她的伤势未好,无法使出全力,打在行见脑袋上的一拳毫无杀伤力。
“就只是这样吗?”行见狞笑着,抡起付也砸在地上,又一脚踢了出去。
付也倒在废墟中,身上传来一阵阵的剧痛,血液和汗水混合着从头上流下,模糊了付也的视线。
那边行见死死掐着狗卷,血液从狗卷口中迸出。
“快……跑……”狗卷断断续续地发出沙哑的声音,却失去了咒言的效果。
对不起,棘,记忆里没有跑这个字。
付也抹掉脸上的血,颤巍巍地从废墟中站了起来,虽看不见她的脸,却能感受到她身上散发出的杀气。
“还活着吗?哈哈哈!那更有意思啦!”行见扔下狗卷,冲向了付也。
行见挥出一拳,付也侧身一闪,行见踢出一脚,付也弯腰躲过。
“你这小鬼——”“轰——”付也将其踹出了两丈开外。“可恶!”行见再度扑了上来,而付也则将血液撒了出去——
“十八重——”
突然间,就在付也准备了结他的时候,撕裂的伤口传来了一阵钻心的疼,付也吐出了一口鲜血,再次被行见一脚踢飞。
狗卷强忍着伤痛接住了付也,将她紧紧护在了怀里。
难道要死在这儿了吗……狗卷看着怀中的付也,她已经昏过去了。狗卷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撑到支援,此时的他已经失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