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怀里我的情绪渐渐平缓下来。
我只剩下啜泣，看着他夜行衣上的泪水，我伸手擦了擦。
严浩翔“没关系。”
我“对…不起，我……”
严浩翔“没事儿。”
他笑着摸了摸我的头。
严浩翔“现在想做什么？睡觉还是喝酒？我都陪你。”
我拍拍他的肩膀。
我“师父交代的事情办妥了么？”
严浩翔“嗯。”
他躲避我的眼神。
我“你看着我说。”
严浩翔“我觉得这么做不对，所以……”
我走开他的臂膀，厉声吼道。
我“所以你根本没做，对么？”
严浩翔“你为什么一到师父的事就像变个人一样？”
我“对不起，但是师父是我的信仰，无论对错，我都会做，交给我做。”
严浩翔“你不信我？”
我“我没有！”
严浩翔“分明就是！从小就是！”
他转身跑开。
我“严浩翔！“
这是我喊他，而他第一次没有停下。
浩翔离开，我站在门口看着，忽然大雨倾盆而至。
我“不行！”
我怕浩翔做傻事，跑了出去，想着跟上去。
雨夜漆黑，雨水湿透衣衫。
京城的空荡马路上，身前忽然驶来一辆马车。
马嘉祺“停车！”
侍从“是，大人！”
我站到路边想要躲避车辆，把刘海儿弄到耳后。
马嘉祺“上车！”
我伸手遮住眼前的雨水，想看清来人。
马嘉祺“上车！”
他边说着边撩开车帘。
我“是你！”
马嘉祺“我让你上车，三遍了！”
我“混蛋！”
他笑了。
马嘉祺“上车再骂！”
我转身离开，他命人驾车跟上。
马嘉祺“你这是被人抛弃，要寻死么？”
我加速脚步，根本不理他。
马嘉祺“你都湿透了，这么死，不好看。”
我“滚开！”
马嘉祺“你可真有趣！”
我停下脚步。
我“你到底想做什么？”
马嘉祺“我就想安慰安慰你。”
我“你有这么好心？”
马嘉祺“我也不爱楼氏，但是我没办法，我必须娶她，因为她是丞相之女。想来你心仪的公子也是这样。”
我盯着他的眼睛。
我“喝酒么？”
马嘉祺“喝！”
我两个大步跳上车子。
马嘉祺“走！”
侍从“是，大人！”
车上，他递给我毛巾。
马嘉祺“擦擦。”
我“谢谢。”
马嘉祺“这是要去张府么？”
我低头笑了出来。
我“你觉得呢？”
马嘉祺“不会去，也不会寻死，但那人没福气再见到你了。”
我放下手里擦拭的毛巾，歪头看向他。
他也看着我，四目相对间，他微微一笑。
马嘉祺“怎么？我好看么？”
我摇摇头。
我“不好看，可怕的很！”
马嘉祺“你为什么骂我？”
我“你不知道么？明知故问！”
马嘉祺“你聪明的紧，不知道我什么意思？”
我“我真是服了你们夫妇二人，我是不会答应的！”
马嘉祺笑着。
马嘉祺“没关系，妇人之仁怎么能比得上你，人和人啊，果真是比不得的。”
我“辜负真心死得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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