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怒但玉衡他……
众人向弥怒所指的方向看去,就看到玉衡周围围绕着浓浓的黑气。夜叉们一时手足无措不知该怎么办?魈紧抿着唇,担忧地看着玉衡,
魈我去找帝君
浮舍拜托了
钟离不必麻烦
远处沉稳的声音传来,摩拉克斯来到他们面前。来不及理会礼节,快速来到玉衡身边,力量缓缓嵌入玉衡身体里,这才帮他分担一些,
但,玉衡还是没坚持住晕过去了。摩拉克斯小心抱起玉衡,以最快的速度来到不仆卢。不仆卢的医师赶紧把人迎了进去,
路人放病床上,快!!!
玉衡被放在病床上,医师号脉仔细诊断。眉头深深皱起,摩拉克斯虽面上古井无波,但垂在身侧的手却死死攥着。众夜叉眼神担忧地看着玉衡,弥怒的内心自责不已,
弥怒(若不是我,他也不会……)
医师紧皱着眉回头看着几个人,
路人先出来聊,病人需要休息
钟离如此甚好
来到外面,医师重重叹口气,
路人你们知道吗?天理将原本加注在你们身上的反噬,全部加在他身上了……
“嘭”摩拉克斯原本手里的茶盏破碎,虽然还是那副古井无波的样子,但颤抖的手已经显示出他内心的惊涛骇浪,
浮舍帝君……
应达那还回来不就行了吗?
医师苦涩摇头,
路人没用的,那孩子身上是天理签订的契约,就算是这个身份的我也无能为力
伐难怎会如此啊……
伐难崩溃地跪在地上哭泣,魈也并不好受,嘴唇紧抿着,
钟离他,何时醒?
医师再次摇头,
路人不知道,有可能一生都醒不过来,这还要看他的造化。
摩拉克斯脚步平稳再次进入屋内,但眼尖的人却看出他有些颤抖。他轻轻握着昏迷的人的手,微凉还有呼吸,如同睡着一般,
周围的夜叉们悲痛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摩拉克斯不知不觉间真的流下了眼泪。他就这么看着眼前的人,
钟离此处有我,后面就交由尔等
伐难帝君……
钟离诸位,不必如此称呼我。流下泪的我已不再是岩神,今后璃月就拜托诸位了。
弥怒……诶,走吧,做好帝君交代的事
浮舍好
应达无论您的决定是什么,在您出现在我等的面前的时候,依旧是帝君,这一点不会变!
魈魈,听召
夜叉们离开,此后,摩拉克斯带着玉衡来到了他的洞府。五百年间,没有岩神的国家依旧欣欣向荣,
留云他们听到这个消息没有指责,只是默默地守护着璃月。马克休斯时不时送来吃食,又急匆匆离去,摩拉克斯微笑着面对这位老友,
第六百年,摩拉克斯改名钟离,摩拉克斯这位神明彻底消失在大众的视野。璃月的人们只知道岩王爷,岩王帝君,却不知其真名。
钟离有时候一眨不眨地盯着玉衡,有时候眺望远方。虽然眼神依旧是那般深沉,但他身上似乎沾了些烟火气。每年的海灯节钟离总会在玉衡身边摆满人们为了这一天做的吃食,
然后,与昏迷的人诉说着人间的一幕幕,又默默把糕点扔掉。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当年的医师已换成一位名叫白术的人,
那位时不时会感叹,
白术阿蛇,你说为何困难专找苦命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