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听起来很严重啊……”
“过些天等郡主好一些我们要不要登门拜访?”
“未曾听说郡主身子不好啊?”
“是心疾吗?”
……
万萋萋话音刚落,周围人便议论起来,平时与明国公府交好之人纷纷忧心不已。
程始和萧元漪对视一眼,心下各自都有忧虑,程始想了想,问道:“可知郡主如何了?嫋嫋她……”
万萋萋想了想,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皱着眉头道:“不知,只知郡主她心口疼得紧,明公子和凌少将军当时也在场,都急疯了,想来是嫋嫋一向与郡主交好,又是女子,这才陪同她一同回府的。”
程始和萧元漪真正担心的其实是郡主“心疾”一事会不会牵连到少商和程家。
萋萋未曾看出这层意思,但是席间一家与明国公府交好的人家当即出言道:“程候与夫人何必忧心牵连到你家?明国公府又不是那等不讲理的人家。”
随即有人附和:“明国公与长公主都是讲理明仪的,一向最是宽和不过,你家四娘子是郡主伴读,我瞧着两个小女娘整日里一同出入,眼下郡主心疾不知如何,你家四娘子陪着郡主也是应有之义。”
这边正说着话,那边来人来请萧元漪,还来请程四娘子,顺便还来问了明国公府郡主是否在。
席间有人问起因何请明国公府郡主和程四娘子,来请人的管妇回道是因裕昌郡主落水一事,裕昌郡主指认是程四娘子和明国公府郡主故意设计。
裕昌郡主落水一事在此时来了万家的人中早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呵!”闻听那管妇之言,席间传来一声嗤笑,“裕昌郡主落水,谁人不知是她自己要去看十一郎?与小郡主何干系?怎么?难不成还是小郡主生拉硬拽着她往那桥上去看十一郎的不成?”出声讥讽的夫人素日里便与汝阳老王妃有些怨怼,不过也幸好此夫人家中势大。
那来请人的管妇是淳于氏的人,此刻不依不饶,言语间多有纠缠。
自有人看不惯那淳于氏,此刻便来附和方才那位夫人:“有些人偏偏什么都要来怪别人,可真能攀扯。方才席间众人可都知道小郡主突发心疾,心口疼得不行,程四娘子早陪着郡主一同回府了!狗仗人势的东西,小郡主都这样了你还在这里不依不饶?”
“是啊,太过分了。”
“就是……”
席间众人窃窃私语起来。
那管妇羞恼不已,跺了跺脚狠狠剜了席间方才出言得那两人一眼,便走了。
“我呸,什么东西!”有人唾骂道。
由于明澈和少商此时都不在,裕昌的指认也只能不了了之,反倒还让人以为她胡乱攀扯。
旁人虽没有看出些什么,但萧元漪却以为这件事与少商脱不了干系,心中很是气愤,只是如今少商在明国公府,郡主身子不好,想来她也是回不去程家的,又不能冲到明国公府去质问少商,一时萧元漪也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