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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胖子“小哥呢？”
司徒年“我去找他。”
司徒年“你把他们看好。”
司徒年“我记得张家古楼有一层应该是封闭的密室，那里可以躲避强碱毒雾。”
司徒年将背上的包交给胖子，那里是她所有的补给。
司徒年“小心密洛陀。”
说着，司徒年转身就要沉入水中，却再度被身后的胖子叫住。
王胖子“司徒！”
司徒年“？”
王胖子“吴邪还在路上，你跟小哥也一定要平安回来！”
王胖子“我在密室层等你们！”
司徒年“好。”
司徒年一声轻笑，不知是离别还是承诺。
王胖子看着水面消失的身影，又看着手里的背包，忽然一股悲伤涌上心头，觉得此刻的包格外沉重。
不知是泪还是水，王胖子用手抹了一把脸，随即将视线转向旁边的霍五跟霍老太太。
只见他沉重地叹了一口气，让霍五带着昏迷的霍老太太跟着他一起离开。
而另一边，司徒年在水里找了许久，始终找不到张起灵。
她再度浮出水面喘息，却见这水位线明显上升。
水还在流！
她必须尽快找到张起灵。
司徒年敛声凝神，企图通过他脖子上那颗“灵起”珠来找到他。很快，她再度睁开眼，屏息沉入水中。
张起灵，等我。
你总是喜欢闹失踪，这一次，我同样会找到你！
你说过要带我从这出去的，说过要让我后半辈子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
我把我仅剩的余生许给你，你不能食言。
……
在水里找了很久，一路上遇到各种水蟞子，终于在一个羊角沟里，司徒年找到了昏迷的张起灵。
司徒年“唔唔唔——”
司徒年轻拍着男人的脸，却发现他没有一点反应。
他的手上出现了好几道划痕，想来是为了驱赶水蟞子的。
见她这般，司徒年寸心如割，又仿佛回到了泗水古城的初遇，回到了那二十年，那个时候，他也是一身伤，虚弱不已。
水底不是久留之地，除了那食人的水蟞子之外，这尸水若是被吸入，也很容易腐蚀人的器官。
“哗啦”一声，司徒年带人浮出了水面。
司徒年“张起灵！”
司徒年“你醒醒！”
她赶紧给人处理伤口，一边清理他的伤口，又一边除去自己模糊的视线，但是很徒然，那视线一会清晰、一会模糊，反反复复。
终于，伤口包扎好了，司徒年那脸上不知是泪还是水的水滴也滴落在了张起灵的身上。
司徒年“小官，你醒醒，我是阿年，你的阿年啊！”
司徒年一边给他做人工呼吸，一边呼唤他，可那喝下去的水好不容易从鼻口里涌了出来，张起灵却也依旧没有苏醒之意。
两个人都浑身湿透，司徒年企图从他背的包里面翻找一些工具，却看见他包里放着的食物时，泣不成声。
司徒年“你怎么这么傻，给你的你不吃……”
难怪身体那么虚弱。
她抱着浑身发冷的他，在他耳边一遍又一遍地复述他们曾经的故事，从梦中的初见到泗水古城的初遇，再到后来的相依相伴。
他们去过长白山守青铜门，还去过墨脱，见到了白玛，也看见了那一地开得红艳的藏海花。
可故事到最后，哭的不成样子的人却是她，而怀里的人始终不见动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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