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垣城城主一听,顿时感觉内心似是有一股火一般,她内心在不断的安慰着自己:“亲生的,亲生的,不能打,不能骂,要和善以对!”
她接过一旁坐的毫无规矩可言的顾俞渊手中递给她的一盏热茶,她嗅着茶的芳香,内心的怒火被压制了下来,不过却还是瞪了陈芊芊一眼,指着她的肚子道:“荒唐!前日韩烁进城,昨日你俩成亲,今日你就,你就,有了?”
顾俞渊见陈芊芊已经解决了目前的问题,便施施然地站了起来,对着已经降下了火气但面上仍然强装怒火的花垣城城主道:“母亲,我先走了。”
在花垣城城主不舍与挽留的视线下离开了城主府。
而另一边昏暗且不透气的房间外,徐萧麟步伐慢悠悠但却极有压迫力的走进了这间房间。
狭隘且昏暗的房间干草上坐着一名面容呆滞的男,男子本呆滞的面容在注视到徐萧麟时,瞬间开始大叫起来,他的身形在不断的向后退去,嘴里喃喃道:“你别过来,别过来啊!”
“我真的错了,我下次再也不说顾少爷的闲话了,我是小人,请您放过我吧,不,你让我死,让我死吧!”
徐萧麟一脸冷漠的看向那已经有癫狂之际的男人,他挥了挥手,旁边跟着的两名狱卒便立刻有眼力见的将男子从牢房里拽了出来。
男子想要躲闪,但因为多天没有好好的进食已经让他无力进行反抗,他直接被拖拽到了一个满是刑具的房间内。
这一边的动静闹得十分大,一个还算干净的牢房内站立的两名男子向着声音的方向看去。
他们的视线同时看向了不远处穿着黑色长衫的男人,只见男人的手从众多沾染了丝丝血迹的刑具里挑选出了一把大弓。
他修长的手指持住了躬身,另一只手轻轻拨弄了一下弓弦,听着沉重的回弹声,长长的睫毛遮掩下了眼中的狂色,声音淡漠的道:“既然侮辱了我的小渊,那可就要做好用死来赎罪的准备啊。”
说着,拿起桌上的一支箭搭在了弓上,他的手轻放在弓弦上,然后一拉,只听“咻”的一声,箭便瞬间飞了出去。
在空中迅速飞翔的箭身呈现银白色,倘若将时间无限的放慢便可以看见这支箭的身上有无数类似于荆棘般地倒刺,密密麻麻的。
倘若让患有密集恐惧症看,那相信密集恐惧症恐会当场晕厥过去。
被呈大字型捆绑在类似十字架架子上的男子看见箭过来的一瞬间脸瞬时煞白,随后一股恶臭便从男人的身下流淌。
鲜血自男人身上留下,男人只感觉体内由箭的位置开始有一股难言的痒意与某种刺痛感传向他的大脑,随后这种感觉向四周传播。
突然,男人的表情瞬间更加苍白,因为他感觉那自受伤位置的皮肤下痒感已经消逝,只剩下血肉被吞噬的疼痛之意。
“啊!!!”
这人恐怖如斯。
这是观看这一场酷刑见证者的韩硕与白芨共同的想法。
他们不会傻傻地认为那支被射出去的箭只是一只普通的箭。
他们看向那依旧表情淡漠站在原地看着他前面生不如死男人的帅气男子,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
万万不能与之作为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