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来到监狱呢?追击歃血难道是你的目的吗?你明明不知道这家伙的一切信息。”
鬼柳很疑惑,她完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来这里。
“杜玛,对不起。”鬼柳放下了杜玛,随后抢走了典狱长所有的钥匙卡跑了。
食堂里诡异的安静,因为上百名囚犯全都被鬼柳杀死,这里的威胁只有歃血。
拖动金属重物的声音从一条过道里响起,一个近三米高的类人形生物拖着把巨斧和镣铐走了出来。
杜玛认命地闭上眼睛,典狱长却完全不想死在这里。
“嘶——呼——”怪物粗重的呼吸声越来越近,典狱长在看清楚那怪物的模样后双眼通红。
“我、我还不想死啊!”典狱长把杜玛推向了怪物,然后自己向办公室逃跑。
“办公室,办公室里还有逃生通道,只要,只要到了哪里,我一定能……”典狱长没有来得及离开,连着锁链的巨斧将他分成两半。
“呼——喝——”歃血用锁链拉回了巨斧,结果在拉到一半时,祂背后的禁锢装置启动了。
强烈的灯光照耀着祂,祂短暂的失去了行动能力。
鬼柳从祂的后脑勺一刀刺了进去,她把整个监狱的门都锁死后毁坏了控制系统和电源。
“杀掉,枭首。”鬼柳尝试着一刀把歃血的整个脑袋砍下来,但是她只砍了一半就被一只沾满血浆的大手打下来。
鬼柳的腿沾到了血浆,那些液体快速的侵蚀着她的皮肤。
“鬼柳!”杜玛睁开眼,她看到了鬼柳用刀砍下了自己腿上沾到血浆的一块肉。
“杜玛,不要害怕。”鬼柳抽出了双刀,歃血也拿到了锁链巨斧。
歃血紧抓锁链,然后在头顶挥动,千斤巨斧随着锁链回旋,渐渐的加速到了一个恐怖的速度。
“吼——哈!”歃血咆哮一声,巨斧被投掷了过来,鬼柳用双刀组成了一个十字型刀架。
鬼柳靠着两把刀稍微让巨斧的落点偏移,但还是在侧腰被开了个两寸的大口子。
鬼柳马上把沾染了巨斧上血浆的双刀丢弃,随后用第三把刀砍掉了伤口处沾染血浆的血肉。
她把咏火附着在了刀刃上,燃烧的刀尖直接刺进了一节锁链里。
“吼——喝——”歃血想拉回巨斧,但是鬼柳拼死用刀刃搅动那一小节锁链。终于,咏火熔化了那节环。
巨斧无力地落在地上,鬼柳也丢掉了被烧毁的第三把刀。
“呃,药……”戒断反应总是在关键时刻来袭,鬼柳蜷缩在地上脸色发白的颤抖着。
“嘶——呼——”歃血一步一步的走近,最后他站到了鬼柳身前。
祂抬起了石墩大小的拳头,正要落下时,一个红发萨卡兹少女拦住了祂。
“吼——嘶——呼——”歃血将大手放在杜玛的头顶,祂只需要一用力,眼前病弱的萨卡兹少女就会血溅当场。
血雾慢慢地消失了,歃血就这样化为了泡影。
杜玛十分的疑惑,但她还是先去检查鬼柳的状况。
“得紧急除颤才行。”杜玛敲打着通往停尸房的走廊的铁门,但病弱的她没有能力突破坚不可摧的大门。
“吼!”歃血再一次伴着血雾出现,此时的祂拿着完好的锁链巨斧。
“你能帮我开门吗?求你了,鬼柳现在需要治疗。”杜玛诚恳的请求歃血的帮助,歃血则用左手将杜玛整个人握在手心里。
“呼——”沉重的呼吸过后,猛烈的一击劈开了厚实的铁门,歃血带着杜玛一起到了停尸房。
“谢谢你。”杜玛带上除颤仪赶往了鬼柳身边,歃血则再次消失。
不知道多久后……
“小鬼柳,外婆今天要教你怎么用弩械哦。”慈祥的老人拿着把格格不入的大弩,她手把手的教学着幼小的鬼柳使用它。
“鬼柳为什么要学这个?”
年轻的鬼柳此时还不知道学习武器的意义,外婆也只是一笑而过。
“因为学会了这个,鬼柳就能更好的完成任务了呀。”外婆慈祥的笑容在鬼柳的心中留下了挥之不去的阴影。
“鬼柳!鬼柳!”杜玛的呼唤让鬼柳恢复了意识,那种对药物的渴求仍然存在,不过现在勉强还能忍受。
“杜玛,歃血……”鬼柳艰难的爬起,然后确定了情况。
“歃血消失了?”鬼柳很疑惑歃血为什么没有杀掉她和杜玛。
“祂是萨卡兹吗?我感觉祂很亲近。”杜玛面对歃血时,就像面对自己的亲人。
“我不知道,我只记得祂很危险,而且我一定和这家伙有什么关系。”鬼柳的记忆因为药物而混乱,这导致她无法想起歃血的事情。
“杜玛,我得走了。哥伦比亚的军队很快就会赶到,你和我走吗?”鬼柳发出了申请。
“我留在这里已经做不了什么了。”杜玛拉上了鬼柳的手,两人结伴从一条通风口钻到了曼斯菲尔德监狱的垃圾排放口。
“小心点,这里至少有三十米高。”鬼柳抱着杜玛从天而降,两人狠狠地砸到了岩石上。
杜玛在鬼柳怀里并未受到伤害,鬼柳却断了一根肋骨。
“又见面了,我的朋友。”坎诺特的大卡车来到了这里,看起来他跟了一路。
“坎诺特,赶紧走。”杜玛扶着鬼柳上了车,坎诺特马上踩满油门离开这附近。
不到一小时后,哥伦比亚官方的车队赶到了这里。
现场很干净,干净的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所有的囚犯、狱警和工作人员都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