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老定天下烟缘,唯一不能订的,不正是自己吗?
南故回到酒店,慢慢坐在沙发上,为什么呢?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这样做真的是对的吗?谁在此时又能将自己分担呢?
她不傻,自己的病并没有治好,只是暂时得到了控制,以后值不值得好还不一定。她懂孜墨,以后治不治的好还不一定。
再看看现在的孜墨,与南故分开后,就漫无目的的来到了一个不知名的酒吧,来了酒吧,要了烈酒。孜墨不会喝酒,但还是硬给自己灌。
暗自嘲笑自己,自己多失败啊。喝醉了,就睡在了吧台上。
服务员在他的衣兜里找到了他的手机,打开之后,随便点了个人的手机号码,打了过去,对方接通了电话,也明白了事情的缘由,就来到了酒吧,将孜墨带走。
孜墨迷迷糊糊的,但还是能看清来人,见是夏黎,就跟她随口说了句“阿故回来了,却不爱我了。”
到家了,把孜墨服到床上,帮他盖好被子就走了。
夏黎自己走在大街上,以前自己也有过这样的爱恋,不过,后来吗,就没了。
也许他们都是相爱的人,但总是有着自己不爱的理由。
接下来的几天孜墨总是去酒吧喝酒,久奈见了,也不能说什么,也许能劝住他的人,只有南故了吧?
明明互相喜欢,但却不能在一起。
明明互相深爱,但却只能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