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聘是吗？”招待员转身，往工作区走，“跟我来。”
他们跟在招待员后面，一顿弯弯绕绕后，便带到工作区深处。
而那里是无数长相相似的招待员，她们来又走，手中拿着一大串的皮影。
在其中有个监督的女人。
招待员直接把他们带到了这个女人面前。
“这里有人来问。”
那个女人转过头来，细细打量。
脸色神似皮影，惨白的脸，通红的脸颊，五官轮廓僵硬。
她两只眼直溜溜地转。
“你们是来干活的？”
“赚钱，走向美好生活。”白柳脸色不改。
“你们是公演邀请人员吗？”
“是。”白柳继续回答。
女人突兀地笑了，直接把有问题写在脸上：“你们去后面杂货间的皮影全部整理好。”
“放在后门门口不用管，后面会有人拿走。”
“具体的要求。”女人看着旁边低着头的招待员，“她会告诉你们的。”
女人大手一挥，招待员引路去了杂货间。
柯寻暗中观察来来往往的工作人员。
手中的皮影连成一圈，十分努力地不让它们摔下来。
招待员带他们进了一个房间。
里面的皮影堆成小山，还有很多穿着工作服的人沉默捡着皮影。
“你们要把这些皮影按身上的序号排列，你们的工作简单，只要从仪器上的皮影串在绳子上便好。”招待员指着门口的绳子，“绳子在这儿拿。”
“好好工作，别讲话，别让皮影受到一点瑕疵。”招待员扬起下巴，“这可是公演的参赛作品，损坏一个，可是有惩罚的。”
柯寻笑嘻嘻。
“自然不会，姐姐放心吧。”
招待员看了他们一眼，才走。
“又要干活。”白柳焉了。
黑桃直接手速快到看不清动作，他眼里认真：“你在那坐好，我做就行了。”
白柳：......
有一个会做家务的男友是什么体验？
白柳：谢邀，我现在就躺平了。
柯寻正装着，就看到一个皮影，神似死去的小张。
“大家快来看。”
而他的标签则是09。
而见证他们猜想，下一个出现的便是小马。
又陆陆续续出来几个。
“这些皮影不会都是在这里中招的人吧。”
答案已经显而易见。
确实如此。
“但又把他们放在公演舞台有什么意思？”秦究不解，“难道是因为门票？”
在各个地方公演受邀人员都要登记。
没人回答。
正当他们准备离开，便看见另外两个皮影出来。
而那两个就是昨天幸存的两人。
几人对视，想起他们从早上开始，就没出门过。
看来凶多吉少了。
等他们工作完，制作大院的灯光熄灭，六人没有走，他们躲着看着那一大堆的皮影。
半夜，有辆车灯照射过来。
是辆大货车。
大货车上的是大剧院的标徽。
车门打开了。
几人屏息。
发现上面开车的，竟然是两个皮影。
他们拖着自己瘦弱的纸胳膊，拿着绳子的一端，轻松一下就上了车。
彷佛那些比他们大几倍的皮影并没有重量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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