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云,你如何看待乱世?”司徒潇为刑策满了一杯酒,郑重道。
刑策对上了司徒潇的目光,苦笑一声,一仰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回味道:“乱世吗?不过是诸侯壮大,百姓苦的日子罢了。”此话一出,刑策便觉得眼前有些模糊,眩晕感袭来,“唔”,轻哼一声,昏倒在了桌案上。
司徒潇离开座位,在刑策的面前蹲了下来,纤纤细手从刑策棱角分明脸庞向下滑去,从脖颈滑到胸膛,方才停下来。玩弄着其鬓角的发丝,嘴中念念道:“刑燕云?镇北将军?这些都不可是了,你只有一个身份,就是我的掌上玩物。”
不久,司徒潇微微一笑,把刑策抱了起来。“轰隆隆”,一阵机械的运动声传来。没过一会儿,一个黑暗的通道出现在了这个屋子里。司徒潇看了看怀中的刑策,朝通道中走去,一直向前,没有回头⋯
“唔”,当刑策悠悠转醒时,觉得身上无力,手腕上传来一阵阵刺痛,他猛地一惊,慌忙地向四周看去,这个屋子昏暗得很,但隐隐能看见一架架刑具,而自己正被绑在一个十字架上,手腕处因被绑得紧而渗出一丝丝血迹。又似乎被灌了药,动弹不得,否则,以他的身手,这些麻绳还是困不住他的。
“刑房么,我为什么会在这儿?”刑策嘴中呢喃着,心中很是疑惑。
忽然眼前寒光一闪,接着便是一道红光。那道红光在刑策的脖颈处留下一道血痕。刑策闷嗯一声,眼前出现一个身影,手中拿着一条滴着血的鞭子,正是司徒潇。
“陛下,臣犯了何罪?需陛下亲自惩罚。”刑策也算是个忠臣,到了如此地步竟然没有生气。
司徒潇微微一笑,一步一步地向刑策走去,凑在刑策的耳边,呼着热气,道:“谁说你犯罪了,啊?是啊,你是犯罪了,因为你让我沉“罪”到你的美色中了!”司徒潇说罢,轻轻地咬了一下刑策的耳垂。
刑策一惊,白皙的脸庞变得惨白,竟愣在那儿不动了。而司徒潇也顺势舔向刑策脖颈处的伤口,刑策也未曾反抗,一动不动地让司徒潇“放肆”。轻舔下,一种特殊的酥麻感代替了疼痛,惹得刑策一阵无力,微微地喘息着。
没过一会儿,司徒潇放开了刑策,舔了舔嘴角旁的血迹,玩味儿的说道:“不错,不错,美人的血液就是甜!如果我后宫的嫔妃有你一半美色,我又何必将你这位为国争光的将军强行收下呢…..…”
却说叶尘,今日本是他与刑策相见之日,傍晚之时,他便来到镇北将军府门前。
“叶公子来啦,刑将军被陛下召了去,尚未归来,叶公子便在此暂歇一会儿吧。”府上的下人见来人是叶尘,便直接将其引进府中书院中等候,他可不知道叶尘是燕北王叶祁的儿子,只道他是刑策的好友罢了,否则,焉会让刑策与叶尘相见。
叶尘点了点头,无奈啊,刑策这时被召了去,怪谁啊?
见叶尘只是点了点头,书童不解,小心翼翼地问道:“公子,难道您不担心叶将军?”
“担心他?”这时叶尘也无聊,便寻思着逗一逗这书童,“难不成陛下还能吃了他?”叶尘半开玩笑地说道。也是,司徒潇的龙阳之名在凛晖是家喻户晓了,但在它地尚未传开,叶尘或许是个外城人,不知道也属正常。
“啊?公子不知道啊,我们这个陛下哪都好,就是好男风,特别是像刑将军和公子这种的,俊美而又有能力,武艺加身的,而且,陛下的手段极为狠辣,一般人都受不住,基本上都是伤痕累累,不治而亡,刑将军此行,恐怕⋯⋯”那书童的话说到这儿便断了,但后面的话叶尘也明白了。
“什么!”叶尘大惊,也不顾下人的阻拦,飞身冲了出去。而那书童见叶尘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嘴角勾起了一抹诡异的微笑,喃喃道:“陛下,草民又给您找了一个,您可要好好赏赐草民呢⋯⋯”
却说在那刑房内,司徒潇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微笑地望着伤痕累累的刑策,道:“燕云,好像有人来救你了。”
刑策此时已在昏迷的边缘,但还听地清司徒潇的话语,只是抬眼看了他一眼,便垂下了头,微阖的眼眸中充满了不甘。
叶尘摸索了好半天才找到了这个机关来到这密室中,手中枪出飞快,枪影如龙,三下两下便除去了门口的卫兵。
当他来到门前,毫不犹豫,一脚将门踹开了,见到眼前的情景时,不禁怔了怔。
司徒潇已经不知去了何处,刑策浑身浴血地被绑在了十字架上,一道道伤痕刻在刑策白皙的皮肤上,他垂着头,生死未卜。
“燕云!”叶尘大惊,想起了那下人的话,连忙小跑上前,探了探鼻息,还好,虽然呼吸微弱,但还活着!
“走……有诈!”
“什么?”刚要把刑策从十字架上救下来,便觉头一晕,昏了过去。
作者看不惯这个我就写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