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从小因为发色的原因跟别人打架,导致每天几乎都有伤,但他已经习惯了。
直到那天……
降谷零刚刚跟几个小孩打完架,身上全是伤,他走在回家的路上,突然,一个小女孩跑到他面前紧盯着他。
是来嘲笑他的吧?
降谷零这样想着,低下头。
“喂!你没事吧?”
降谷零听到这句话,不敢置信地抬起头。
小女孩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墨绿色的眼睛中透露着关心,金色的短发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更加耀眼。
“伤的这么严重,你不痛吗?”
“我…习惯了……”
降谷零有些自卑,他觉得小女孩听到他的话定会讨厌他,毕竟谁会喜欢一个爱打架的坏小孩?
可他等来的只有两个字。
“真弱。”
“?”
小女孩看他的眼神带有一丝嫌弃。
“打个架就把自己伤成这样,要是我,我一定他们打得落花流水!”
可我把他们打跑了……
未等降谷零把话说出来,小女孩就直接拉着他的手。
“走吧,先去我家,我家是开诊所的,我带你去疗伤,医疗费就不用你交了哦~”
降谷零就这样任由对方拉着他走。
刚进诊所,小女孩就大喊。
“妈妈!”
听到声音,一旁的房间中走出一位和小女孩很像的女人,她柔声问道。
“怎么了,小璃儿?”
小女孩跟母亲说明了情况后,女人推了下眼镜,走到降谷零面前蹲下身,对着他微笑,用温和的语气问。
“你叫什么名字呢,小朋友?”
“降谷零。”
宫野艾莲娜朝降谷零伸出手,自我介绍。
“我叫宫野艾莲娜,降谷君,请多多指教。”
“请多多指教。”
降谷零握住宫野艾莲娜的手。
“呀,我居然忘记自我介绍了。”
小女孩突然反应过来,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而后跑到降谷零面前。
“我叫宫野依璃。”
宫野依璃。
降谷零在心中默念一遍。
等帮降谷零疗伤的时候,宫野依璃也在帮忙,她先把伤口消毒,再轻轻地把伤口包扎好,生怕把他弄疼。
看着宫野依璃认真的模样,降谷零心里有股暖流划过,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关心他。
那天,他交到了自己的第一个朋友。
之后的每一天,他都会把自己故意弄伤,只是想见见依璃。
某天,宫野依璃提出他们一起去骑自行车玩,可降谷零不会,依璃连教了几次还是不行,最终还是艾莲娜来了后才学会,事后,艾莲娜悄悄地告诉他,其实依璃一开始学的确实挺快,教几下就会了,但她飘了,刚学会就自己骑出去玩,结果骑的太快,没刹住车,摔到沟里去了,幸好当时宫野厚司因为不放心跟了上去,好在没受什么伤。
后来,降谷零交上了自己的第二个朋友,诸伏景光。
他本想前去告诉宫野依璃这个好消息,结果却得到一个坏消息。
依璃要搬家了。
降谷零虽然伤心,但也知道这是没办法的事,只好带依璃去看他交的新朋友。
结果依璃一见到景光,就两眼放光,直接扑了上去。
降谷零感受到了危机,拉着依璃就往回走,并在路上告诫她不要跟陌生人男性那么亲密。
“都还是小孩子嘛。”
“小孩子也不行!”
没过几天,宫野依璃搬家了,降谷零想找到她,再加上之前依璃说过她喜欢警察,很酷!于是他和景光共同考上了警校。
只是警校生的第一天就很不愉快,在和某个卷毛打了一架后,降谷零敲了景光的门,然后坐在房门前,等景光开门后向他借OK绷。
“你身上不是随身带着一个OK绷的吗?”
“你说那个啊,我怕用了被打。”
用OK蹦还能被打?景光虽然疑惑,但还是去医务室拿OK绷。
再次见到宫野依璃时是去卧底一个以酒为代号的组织的时候。
见到宫野依璃时,安室透虽然很惊讶,但很快被他隐藏起来,他没想到自己找了这么多年的人竟然会在这,还拥有了代号。
更没想到的是,她居然还有了男朋友?!
不过,组织中的人对那个诸星大的态度明显很不好。
宫野依璃可是被组织大部分的成员从小宠到大的,她虽然比较调皮,爱炸基地,但也她也是很关心组织成员的,而且她极其护短,无论有没有代号都一样,有一次,一个犯罪团伙把一个底层成员打成重伤,伤的可重了,手臂都磨破了皮,而那个成员曾经送给黛克瑞过一个炸弹,黛克瑞听到这消息,当场就带着几十个炸弹把那个团伙的据点炸得渣都不剩,这也导致大部分成员都向着她,这些boss都是知道的,但在boss看来黛克瑞是忠于组织的,也就没对她怎么样。
在得知有个男的居然不要脸地去碰瓷了黛克瑞,还被引进了组织,那能忍?于是,赤井秀一过上了在外被组织成员针对,在内还会被打的生活。
获得代号后,安室透在完成某个任务后,路过一个巷子时听到一段对话。
“黛克瑞,你有真正喜欢的人吗?”
听到这个问题,安室透心里有些期待,但也有些害怕。
“没有。”
甚至没有一丝犹豫,黛克瑞很果断地回答。
没有啊……
安室透迅速离开,也对,他在期待,又在害怕什么?卧底最忌讳的就是对组织成员动感情,他是安室透,更是降谷零,是日本公安,他是为了什么才来到这个组织的?是为了这个国家!
就让曾经的这份情感永远地埋藏在心里吧……
再后来,他就没再见到过黛克瑞了,问贝尔摩德也没用,直到某天,贝尔摩德联系他可以告诉黛克瑞的消息,他去了地点,见到了一个自己不久前刚见过的人,秋月归笙,她的名字。
从秋月归笙那,他得知黛克瑞在英国,不久就会回来,离开后,他调查了这个人,结果就是:她,只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他不信,再次深入调查,结果都一样,甚至都有很多人能作证,她的小学,国中,高中,大学同学都能够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