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出好戏的靳屿歌和左道,告别了众人,便继续前往祭所。
随着深入,一个巨大高耸的祭坛出现在二人眼前。
四周锦旗飘扬,猎猎作响。
四周人来人往,不时有几缕青烟悬浮直上,又 消散空中。
空气中弥漫着着各种奇异的香味。
靳屿歌正要仔细辨别,而莲花渐渐冒出了青光,笼罩在靳屿歌身上。
这番到令靳屿歌警惕了起来。用袖口轻掩住口鼻,而左道早早便取出了布料遮掩。
靳屿歌皱了皱眉头道“左道这是?”
左道想着冲人笑可惜白布遮盖了脸庞,只好打了个友好的手势代替表情。在白布掩盖下有些闷闷的说“你也知道,始皇想要长生不老嘛,这不”随后左道用下巴指了指。
靳屿歌内心想着这污染也太过严重。怪不得始皇早亡。
靳屿歌与左道向前走去,不多时便被拦住。靳屿歌与左道同时愣了一下,才意识到需要令牌。
但很快,一华服太监率领着一众随从,赶了过来。
靳屿歌运气极好的受了封领了令牌。顺顺利利的到了奉常居住的地方。
刚一入门,屋顶层层白纱之下,隐隐现着各种符。四周散落着各种各样的法器。最令人瞩目的便是那个类似哭丧棒的东西
香炉中缭绕着各种烟雾,随着走近横着三具尸体,而眼前一名男子十分嚣张的笑着。
但靳屿歌一眼便看中了男子的颜值,若不是环境不允许,靳屿歌的口水就应该流下来了。
但随着靳屿歌继续大量,才发现这男子和皇帝身旁的太监极像。
便转头看向左道,只见左道稽首道。“见过中车令”
中车令……赵高好像就是。靳屿歌猛的发觉自己穿越过来就有一种脑干缺失的美,但运气意外的好。
回过神来也忙着似左道般跪地,但被赵高扯住胳膊,看着抓着衣袖的骨节分明的手。靳屿歌疑惑抬头看向人。
“赵高,怎么敢让奉常大人拜我呢”赵高冲着靳屿歌邪魅的笑了笑。将周边的尸体踢到了一旁,随后慵懒的瘫在正北的座位上。虽然靳屿歌十分喜欢自报家门型的亲戚,现在却十分讨厌,因为是赵高。但此时靳屿歌明白自己比赵高官大,且他要给自己一个下马威。
这一笑便令靳屿歌毛骨悚然但又觉得十分的邪魅让人觉得不由自主的想要靠近。而左道却招了招手,叫人将尸体抬走。
当靳屿歌走到赵高近前,低头似找回了脑干般。“赵高大人,这般,似乎是不太想让我就职,圣旨难违。想必中车令应该不会让我有这尴尬的局面吧。”
赵高勾了勾唇“既然圣旨已经搬出来了,那赵高也不敢抗旨”随后赵高便伸手环住靳屿歌的腰,微微用力,二人便调换了位置,靳屿歌被压在了蒲团上。
“那就恭喜奉常大人‘上位’了”赵高故意将上位二字咬的极重。但此刻靳屿歌却满脸羞红。赵高在靳屿歌伸手想要推开他时,及时的起了身。倒显得靳屿歌想要抓他四的。
随后赵高又伏到靳屿歌身旁,在人的耳边说“倒是很期待你的宏图伟业”临走前也不忘再人耳边吹上一口气。靳屿歌此刻却十分镇定“赵高,不如打个赌,如何?”
赵高此刻顿时来了兴趣“哦,奉常大人说说看,要赌什么呢?赌注又是什么”
“赌,我这一年能干出一件大事。赌注便是自由和权利,如何?”
靳屿歌面无表情的看着赵高,实则内心慌得一匹,可千万要答应。这样,才能使自己处于有利的优势。
“这似乎是很容易知晓结果的,既然奉常大人这么有信心,想必是有十足的把握,不过,赵高也不能让奉常日思夜想,这赌,答应。”一直紧张听到最后结果,在内心缓缓的松了口气。靳屿歌心想,说那么长,还以为不同意。
反观赵高,正在为自己的说辞一愣。自己竟会答应这种没有把握的事。本想着把靳屿歌的莲花骗到手便罢。可如今……。赵高微微失神,随后唇角微勾。依旧是那邪魅的笑容。“那就等着奉常的好消息了。”
赵高走出门后,接近宫门,才想起来自己要做的事。专注力都在靳屿歌身上,而自己却丝毫没有注意那朵莲花。许是真的有什么神力吧。
靳屿歌和左道看着赵高走后缓缓吐了口气。“奉常大人啊~您可算智商在线了~”左道再那装着太监的语调,在那嘲讽靳屿歌。
而靳屿歌作为纯正的东北人,自然是狠狠的给了左道一个暴栗🌰。
“再这样信不信把你送到净身房真的给你阉了。”靳屿歌故作狠厉道
“不不不,我的好屿歌,咱不生气,生气给魔鬼留余地,好吧”左道连忙摆手,随后便做到靳屿歌身旁问她接下来该怎么做。
“还能怎么做,煮盐,背诗,造炸药。选一个吧”靳屿歌顿了顿继续道“或者造个蒸汽机,改良船只,军事化练兵,造武器什么的。”
“背诗,煮盐我都试过了。现在是,秦尚武,又不太注重饮食。前两种没什么用武之地,还是靠忽悠,但我现才仅仅成个小官”左道身上展了展灰色的道袍。
“而且还离焚书坑术士的日子不远,就更难过了”左道耸了耸肩。
“那就只能造炸药之类的了”靳屿歌想了想说 “来到时候就闻到一股很大的硫磺问。这时候人都是用重金属炼丹。应该会有我想要的硝,碳,硫”
“姐妹,你这么厉害还会造炸药?”
“你要相信一个军事迷的实力,我还会用同样材料做苏式和美式炸药”靳屿歌看向了身侧的案几,上面散落着几卷竹简,靳屿歌便拿起一卷,却发现上面的小篆自己仅认识不到一半。
“左道,首先咱们得确立地位,站稳脚跟,其次便要解决字体问题,这样才能向更长远走去”正四处萨摩的左道听到这番话便点点头,随后继续看向四周装饰。
“屿歌,这事不是很简单吗,就这这么乱,用你的小莲花攻击几下再忽悠忽悠不就成了,文字问题还有我呢”左道并未看靳屿歌,而是关注着掉下来的符。
“也对,算了”靳屿歌看向四周白纱装饰便有些烦躁。“一会让人摘下去吧”
左道撇了一眼外面说“你还是先解决一下外面的人,再谈装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