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皇上,坤宁宫库房香云纱仅剩一匹。确有一匹不知所踪。”
“宫女阿深,你还有何话可说?”
皇上皱了皱眉头,神情不悦。
真少了一匹?不应该啊,难道小宋那家伙看似是宫里的小侍卫,实则是江洋大盗?
权深深考虑着个中可能性,那边徐莲香却已经开始不依不饶了起来。
“你还不承认这香云纱是你偷的?”
权深深听着她那尖锐的声音,觉得太阳穴都在突突。
“你能不能不要在这里咄咄逼人啊。”
“我咄咄逼人,你要是没做这事,你倒是解释啊。”
徐莲香看着权深深的样子就来气。
“莲香姐,不会是你搞错了吧,阿深这些日子都跟我在一起,这个布料也不是她偷来的。”
小眉咬了咬牙,还是出来给权深深说话。
“你是这死丫头的朋友,谁知道你们是不是狼狈为奸,一起谋划偷的香云纱呢?”
“青青,青青也能作证,我们三个住在一起,每天晚上阿深做衣裳,我们两个都是知道的。”
小眉看了看身边的青青,青青却是不敢与其对视。
“是……是,奴婢可以作证这布料是一个小太监送来给阿深的,并非阿深从库房所偷。”
由于之前的事情,青青一直畏惧徐莲香,但是今天却能出来为权深深说话,权深深倒是觉得很惊讶。
“行,你们有人证,我也有。”
徐莲香剜了青青和小眉一眼,一个眼神示意站在一旁的张嬷嬷。
张嬷嬷上前一步,跪答道:
“回皇上、皇后,各位娘娘,我确实见宫女阿深进出库房,出来时受伤害拿着布匹。”
“那是我去取补桌布的布料,拿的不过是最普通的麻布,若是这都可以被说成是偷盗,那岂不是每个进出过库房的人都有嫌疑?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权深深有些不耐烦,徐莲香勾结那几个嬷嬷丫鬟搞出来的事情真的让她厌烦。
真应该找个日子解决了她。
似乎觉察到权深深凶狠的眼神,徐莲香突然感受到有些莫名的害怕。
怕她做什么,在东宫就是任人宰割的软骨头,现在难道还会变?
“那你倒是解释啊。”
“够了!你一言我一句的,听得本宫头疼,这是宫宴、御前,你以为是厨房?阿深,你说,务必把话说清楚。”
贵妃发话了,看着跪着的几人。
“回贵妃娘娘,奴婢做时并不知道这是香云纱,而且奴婢制作的这件流彩灵鹊裳外纱衣有三件,是不同的透光度,绿色的深浅也是不同,是奴婢各从三匹布料中选料裁制而成。至于这三匹布是怎么来的,这是我一个一个朋友送给我的,并非坤宁宫库房里的香云纱。奴婢还请皇上、皇后娘娘,先验明这布是否实为香云纱再行找布匹的来源。”
权深深也想不清楚,若这不是香云纱,就算贵妃认不出,皇上和皇后也应该认得出来,毕竟虽然上贡的少,也是每年有在上贡的。但是若这真的是香云纱,那小宋到底是从哪里搞来的三匹之多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