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臭

——汝阳王府 廊间——

哪有热闹往哪跑的程少宮和程少商正看着一出何昭君，肖世子，楼垚的好戏时

袁善见寻了上来

袁慎你今日怎么穿的像老媪？

程少商关你何事？

程少宮〔这人嘴怎么这么毒啊？〕（以后〔〕里的字就是心里想的话）

看出两人相识，程少宮也不自讨没趣，往旁边移了移，继续看戏

袁慎我傅母如今都不穿这种颜色了。

程少商关你傅母何事？

袁慎我恩师已收到桑夫人的来信。

程少商关你恩师又……

程少商你如果是想道谢的话，便好好说。

程少宮〔原来是阿姊有恩于他，不过他这是什么态度，这难道是对待救命恩人的态度？〕

程少商上来就说气人的话。

袁慎多谢女公子，恩师原本郁结在心，落落不欢，今日已好许多了，今日在下特向女公子道谢善见言出必行，将来你若有难处，我定不推辞。

程少商好，我记下了，不过你放心，我既不会让你忤逆谋反，也不会让你背信弃义，更不会让你娶我，此事了结，我们就此别过吧。

袁慎谁跟你就此别过了？

程少宮〔嗯？怎么回事？莫不是赖上阿姊了？怪不得阿姊说他是个登徒子，好生不要脸。〕

楼垚你们果然在这！

程少宮〔唉哎？这边又有情况了！〕

何昭君阿垚，阿垚，站住！你要做甚？

楼垚我还想问你们做什么？方才我听得明明白白，他要去何家提亲。

何昭君是啊，肖家是有此意，可我还未应允呢，如果你肯对我好些，我便向阿父回绝此事，毕竟你我二人自小定亲，我也不忍令你将来被人耻笑。

楼垚你只管去嫁他好了，我从不留恋与你的婚约，只不过我楼家中重信守诺才忍到今天。

何昭君好啊！那便退亲，我如你所愿去嫁那肖世子，他从来不像你这般气我，他善解人意，比你强千倍百倍！

何昭君我告诉你，日后成亲，我便随他回冯翊郡，到时候闲来我们就去游山玩水，他还在蜀中建了个别院，说将来便送我了，日后我与他不知道有多快活，你我说不定连个面都见不到了。

楼垚好啊，一言为定！

何昭君好啊！

程少宮〔哎？这怎么说着说着还吵起来了？没了？这就没了？唉别走啊，我还没看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呢。〕

怒气冲冲的何昭君正要走，发现还在廊间的程少商破口大骂

何昭君站住！看什么看，再看我挖了你眼珠子！

程少宮〔被发现了？不能啊？不对，她骂的分明是阿姊！不行不行，这回不能帮阿姊了，偷听本就不对，就算帮也没用，终归是不占理，只会把事情闹大，再加上今天我在宴席上可谓是出尽风头了，我可不想再加个罪名。〕

楼垚女公子，对不住，别往心里去。

程少宮〔嗯，这个人还不错，不仅重信守诺，还彬彬有礼，也算配得上阿姊。〕

程少商又不是只有我一人在。袁善见，你混蛋，你要躲起来为什么不拉我一起啊？

袁慎男女授受不亲，再说了，你不是要与我就此别过吗？

袁慎我今日就是要告诉你，此事，完不了。

袁慎你可知方才那两人是谁？那位郎君是河东楼氏二房幼子楼垚。另位女公子是何昭君，骁骑将军何勇之女，两人自小定亲。

程少商我又不想知道，这跟我有何干系？

袁慎你也大了，非但要读书习字，诸如世家谱，系祭祀礼仪，你也该尽快学起来。我见你除斗气斗嘴，诸事不会，程夫人就对你没打算？是否因刚回都城尚未来得及为你们姐妹寻找女师啊？我可举荐一二。

一旁的程少宮抽了抽嘴角，震惊之余不忘吐槽

程少宮〔这人的嘴……好磨叽……好烦……他是怎么做到不喘气的？〕

程少商你走开。

看见程少商跑走了，程少宮刚想跟上，就被袁善见叫住了

程少宮像慢动作一样极不情愿地停住，转身，微笑

程少宮😊

程少宮这位郎君有何贵干？

袁慎阁下可是程家五娘子，程少宮？

程少宮没错，郎君有什么事吗？

程少宮没事我就先走了！

生怕袁善见唠叨，程少宮是一秒都不想多待，拔腿就要跑

袁慎五娘子可知四娘子喜欢什么？

这句话成功引起了程少宮的注意，刚伸出去的腿有收了回来

程少宮〔这……他莫不是喜欢阿姊？虽然他不怎么样，但从王姈她们的谈论中也能听出来他是一个极好的人选，阿姊自然配得上最好的，虽然他跟最好差了个极好，而且已经有了个凌不疑了，但是这种事怕少不怕多嘛，最后也要阿姊自己定，告诉他了也无妨。〕

程少宮阿姊喜欢做些手工之类的，当然还有吃的，其它的我就不知道了。

袁慎多谢程五娘子。

程少宮不用不用，我这也是为了阿姊。

说完，还拍了拍袁善见的肩，语重心长道

程少宮袁公子若是喜欢阿姊，那就要加油了，还有，以后看见阿姊别总是揭她短，没有任何一个女娘喜欢嘴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