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月28日。
严浩翔看着靠着门框的贺峻霖,对于昨天的事情一点都记不清了。
贺峻霖醒了就赶紧走。
严浩翔稀里糊涂离开了。
走着走着,口袋里的手机忽然响起,点进一看,是一个匿名视频,而视频里的人,赫然就是严浩翔。
手机里的人正抱着一条腿嚎啕大哭,严浩翔的脸逐渐阴沉。
最后黑的都能滴墨。
严浩翔好 好极了。
严浩翔咬牙切齿的说。
而罪魁祸首还在继续寻找时肆,尽管知道不可能找到。
——
许黎呵。
许黎看着狼狈不堪的时肆,衣服早已被染的血红,这几个月以来,时肆的衣服从来没有换过,每次洗澡许黎让人放好水就让仆人直接把时肆丢进去,身上的伤口像被针扎一样,后来……
就习惯了。
她,真的不配看到光明。
她生来便是阴沟里的老鼠。
她就该任人践踏。
许黎经常对她说,她不会放在心上,后来……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
“他像是高高在上的神,站在高处审判我。”
严浩翔……
时肆OS:这时候,想到的,竟然是他……
这几个月流泪时,好像都是因为他……
他就像一束光,闯进深渊,想要带我走。
当光照进黑暗,这束光就有罪。
时肆面无表情承受着许黎的发泄,她的痛感是什么时候消失的?
不记得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开始记不清以前的事情,听不清许黎说的话,是不是流鼻血,脸色惨白,身体冰凉,如果不是还有呼吸的话,闭上眼就像死了一样。
许黎找过医生,时肆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也不关她的事,她想,她应该快解脱了。
——
4月16日。
三个月后。
今天是张真源的生日,贺峻霖还有其他几人几个月以来第一次聚到一起,这几个月几人都进了公司,用工作麻痹自己。
贺峻霖也在两个月前知道了时肆的去向,他得知这个消息时冷静的可怕。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在想什么。
几人坐在休息室里,手里端着一杯红酒。
严浩翔准备的怎么样了?
贺峻霖扶了扶眼镜。
贺峻霖差不多了。
#严浩翔还有多久?
贺峻霖最迟两天。
#严浩翔再快点。
贺峻霖已经够快了,那里的人有多谨慎你又不是不知道。
贺峻霖原本半年如今三个月不到就准备的差不多已经到极限了。
丁程鑫行了,这时候是闹的时候吗。
丁程鑫浩翔,冷静点。
#严浩翔知道了。
刘耀文低垂着头,思索着什么。
—刘耀文的回忆—
时肆夏天真烦。
刘耀文为什么?
时肆这么热,晚上衣服上一股汗臭味。
刘耀文那你喜欢什么季节?
刘耀文也不知道为什么要问这个,只是突然想到,就问了。
时肆我啊,我喜欢春天。
时肆春天总是生机勃勃的。
我很向往。
时肆小时候家里人在春天总会带我去一个地方,那里开满了花,很美,很美……
时肆只是……十岁以后,我家里人都……
刘耀文对不起,我不该提的。
时肆没事,都过去了。
时肆扬起灿烂的笑容,在刘耀文这里,时肆的笑容是最真实的,跟他在一起也是最轻松的。
刘耀文也回了时肆一个笑容。
时肆噗。
时肆好傻。
刘耀文切,我才不跟你计较。
言语到此结束,夕阳洒满大地,给大地蒙上了一层金纱。
刘耀文下次,我陪你一起去。
时肆嗯?什么?
刘耀文下次春天,我陪你去看花海。
时肆笑了。
时肆好啊,下次,我们一起去。
时肆真切地感觉到夕阳撒在了自己身上,很温暖。
时肆望着夕阳,刘耀文看着时肆,心跳忍不住加速,这种感觉刘耀文不知道是什么,但,不重要。
回忆结束。
刘耀文(说好,要一起去看花海的,你不可以食言。)
丁程鑫耀文?
#刘耀文怎么了?
丁程鑫刚才叫你你没回,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刘耀文没什么。
丁程鑫别再走神了。
#刘耀文知道了。
——
嘶,没注意写多了。
时砸(作者)报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