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峻霖喂。
严浩翔时肆人呢?
贺峻霖严浩翔?
贺峻霖还没发现严浩翔的异常。
贺峻霖问我干嘛?我又不知道,知道也不告诉你。
严浩翔阿肆她不见了。
贺峻霖你说什么?!不见了?!
贺峻霖她不是跟朋友去吃火锅了吗?
严浩翔她没有,到现在她电话打不通,人也不知道去哪儿了。
贺峻霖我去找。
电话被挂断,几人也都听见了。
刘耀文现在怎么办?
马嘉祺这次可能跟上次是同一个人。
严浩翔可阿肆平时在学校并没有招惹什么人。
丁程鑫等等,有一个。
——
9月15日。
再醒来时,是在车上,居然还没死,真是命大,这是时肆的第一反应。
伤口的血迹早已干涸,身上还是穿着满是血迹的衣服,轻轻一动伤口就裂开,时肆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幸运的是她被绑在后备箱,女生并没有发现她醒了,周围很黑,她已经累的不想反抗了,就这样吧,听天由命。
不知道怎么回事,车猛地一颤,她被颠了起来,又重重摔下,暗骂一声。
时肆OS:艹,真**疼。
但黑暗中一束光芒照在他脸上,是后备箱的门开了,呃……这车这么破的吗?
但她不想走,也走不了,她没有丝毫力气。
从门缝里看见了外面很黑,但隐约看见很多树,没有人,应该是在深山老林里。
之后,她又被颠了好几次,离车门越来越近,最后,她被摔了下去,而前面的人丝毫没有发现。
被摔下车的时肆丝毫没有喜悦之情,因为挣脱不开绳子,还摔下了山坡,这还不如在车上等死。
时肆摔在了草丛里,她还是没有力气,意识又开始模糊,睡了过去。
——
丁程鑫有一个女生找她麻烦。
可即使有了线索,帝都管控严格,他们虽非富即贵但家里都是从商,这必须要动用军方的力量。
张真源还有一个人。
姚景元找我什么事?
姚景元,家中从军,也是最年轻的上校,年仅22,也是出名的刚正,连对待最好的朋友耶斯毫不心软。
张真源找人。
姚景元真源,你应该知道我的。
张真源求你。
张真源说出这句话旁边的人都惊了,连电话那头的姚景元也不禁怔住,他有点好奇究竟是什么人能让清高的张真源低声下气的求人。
姚景元罢了,就这一次。
张真源她叫时肆。
姚景元再次愣住了。
姚景元你说谁?时肆?
张真源有问题吗?
姚景元没事,我查到了会通知你的。
张真源谢了,以后有什么事需要,在所不辞。
姚景元轻嗯一声挂断了电话。
刘耀文难道我们就在这干坐着?
丁程鑫当然。
丁程鑫不可能。
#马嘉祺可现在我们什么都做不了,只能静观其变。
——
9月16日。
时肆再次醒来身上换了干净的衣服,躺在柔软的床上,身上的伤也都处理过了,但还是隐隐作痛。
新的一天,还是忍不住感叹自己真是命大。
时肆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只是从一个深渊掉入了另一个深渊。
真的虐吗?我感觉还好。
至少……小炸们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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