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各自的生命都有某些不愿摒弃的东西,即使这东西使我们痛苦得要死。我们是我们,就是这样。”
“就像古老的凯尔特传说中那胸前带着棘刺的鸟泣血而啼,呕出了血淋淋的心而死去。因为它不得不如此,它是被迫的。有些事明知道行不通,可是咱们还是要做。但是,有自知之明并不能影响或改变事情的结局,对吗?”
“这正是我所不理解的痛苦。”
“每个人都在唱着自己那支小小的曲子,相信这是世界从未聆听过的最动听的声音。难道你不明白吗?咱们制造了自己的荆棘丛,而且从不停下来计算其代价。我们所做的一切就是忍受痛苦的煎熬,并且告诉自己,这是非常值得的。”
“值得吗,可是我不想继续下去了”
“从一开始,我们就没有选择”
一支精致的高脚杯,里面装了被喝了一半的精酿红酒,被轻轻放在了冰冷的大理石桌子上。在桌子的正后方,一个巨大的古老标志被镌刻在墙上,显得庄严而肃穆。
“我现在的生活很美好,我并不想打破这来之不易的宁静。”
“地球已大势所趋,就算他们再怎样挣扎,终究也是无济于事,就像浪花再怎样的汹涌,海水退潮,它再怎么努力也打不到原先的位置。”
一个米白色头发的身影推开了座位,站了起来,他琥珀色的瞳孔里既没有悲伤,也没有愤怒,让别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如果真的走到那一步,我会回来,帮助你。”
“好” 银发女子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