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三人一起来到院子。
开门的是乌殇,她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扎着马尾,虽然很有朝气,却总给人一种高冷的感觉。
至少在她和三人打招呼前,都是这样。
“早上好啊,三位。”
龚朝先说:“这是我的信,这两位是我的朋友,都是旅行者,我想带她们来院子参观一下。”
乌殇笑了一下,对两个女孩说:“院子里没什么好参观的,先进来吧。”
这个院子很大,有水池,有凉亭。
几人坐在一个亭子里,过不久,一个叫丁凌晚的少年走进了亭子。
乌殇看到他,介绍道:“这是丁凌晚,也是一名旅行者。”
钟弦歌认识他,那是她的同组组员。
“钟弦歌,你也来了?”
江玗问:“你也认识她?”
“钟弦歌多有名啊,前面那几个组哪个没听说过她?”
钟弦歌笑了,好像确实是这样。
丁凌晚又说:“我一直都在院子里,没怎么出去,他们说镇上有一些危险的事情,就没敢出去。”
钟弦歌轻笑了一声,说:“果然还是不愿意跳出舒适区。”
他却不这么认为:“能把命保住就行了啊。”
又来了个人。
“都在呢?还有几个陌生面孔。”
龚朝对弦歌说:“这位,就是星竹大师。”
弦歌打量了一下那个少年,点了点头。
乌殇把信递给他:“正好给你,龚朝给你的信。”
他接过信,正要收好,龚朝却说:“现在拆吧。”
岳珂拆开信,是百姓们的生活近况。最近峂岚镇上的恐灯人数量明显增加,于院子里的人而言,有种公然挑衅他们的感觉。
乌殇说:“我还听说,辛少爷这几天会来探查民情和军队工作情况。”
“辛亦诙?”岳珂问。
“嗯。”
“那没事。”
弦歌不解,问:“为什么这么说?”
乌殇笑着说:“辛少爷是一个好人,帮助过不少的恐灯人呢。”
岳珂也点头表示赞同:“是的。我带你们去参观一下吧,今天中午正好留下来吃饭啊。”
弦歌笑道:“那就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