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遵循自己的内心

季无眠这么一捂，莫北域就乖乖听话不再说了，随机季无眠意识到自己的行为，立马将手放下。

　　季无眠吞吞吐吐的开口道：“所以你打算怎么办？”

　　莫北域明知故问道：“什么怎么办？”

　　季无眠恼羞成怒：“你别装作不知道！”

　　莫北域见人生气了，也就不打趣他了，靠近反问道：“你想让我怎么办？”

季无眠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内心犹豫，他也不知道怎么办，虽说两个人都是－－人，这种意外没什么，但倘若真就这样一笔带过地算了，心里竟有些... ...

　　莫北域看出季无眠复杂的情绪，认真的说道：“季无眠，遵循你的内心。”

季无眠心道：内心吗... ...说实话当听到自己被莫北域－了的时候，第一反应并不是感到恶心，或者对他厌恶，只是想追究他为什么没告诉自己，瞒了自己。

莫北域见季无眠的神色，犹犹豫豫不知所措，或者说... 这种情绪中夹杂更多的是害怕。

　　莫北域温声道：“眠眠，你想不想？”

　　季无眠第一次被这样叫，还是被莫北域，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异样感。

之后缓缓开口道：“我... 我... ...”

　　想。

　　季无眠慌忙推开莫北域道：“给我点时间再想想！”

　　季无眠把话撂这就跑进局里了，只留下一个背影让莫北域呆呆的望着。

　　莫北域嘴角一扬，想想？还是不好意思而找理由躲起来？

　　季无眠跑进办公室，捂着自己粉红的脸不说话。

　　十羽见了走过来问道：“怎么了小眠？你和莫北域又怎么了？”

　　季无眠一听十羽这话更羞了：羽姐她们都知道！还瞒着我，难道就只有自己被蒙在鼓里！？

　　季无眠将头别过去，十羽看这，内心无解：这怎么还搁上气了？

　　恰巧莫北域也进来了，十羽瞧莫北域脸上那藏不住的笑容，大抵明白了。

　　小眠还真是没长大。

　　李清清的事，赵毅正在审。

　　李清清依旧是先笑，脸上的笑容在几天前肯定是见不到的，现在笑，大多是鄙夷罢了。

　　李清清开口道：“第三个。”

　　赵毅瞥了她一眼，没好气的说道：“怎么，你还挺骄傲？”

　　李清清答道：“的确挺荣幸。”

　　赵毅内心抓狂：这李清清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另外，为什么审她的时候都是在晚上？

　　关键是这李清清还净说些废话，根本没办法断案。

　　赵毅理了理表情，严肃道：“李清清，杀人动机，作案经过如实回答。”

　　李清清也不在逗他们，认真说到：“李文华，也就是我哥，五年前他将我送进了一个组织，我进去之后再回来就是几天前了。”

　　赵毅问道：“所以这就是你杀害自己哥哥的动机？”

李清清语气加快道：“你知道那个组织有多血腥吗？！我单是在里面五年就被折磨成现在这个样子... ”

　　赵毅看着眼前恼怒的李清清，的确，原本风华正茂的年纪，现在却像个离婚带俩娃的老阿姨。

　　李清清接着诉说道：“他将我－出去，我咽不下这口气！”

　　赵毅想到她刚说的组织，问道：“你刚刚所说的组织是什么？”

　　李清清也不清楚，“领导人我不知道是谁？在这段时间里，我只见过一个来训练我们的人。”

　　赵毅明白，这个组织不简单。李清清既然说我们，也就说明还有很多受害人。

　　接着问：“他训练你们什么？”

　　李清清盯着赵毅，挤出了个微笑道：“杀人。”

赵毅被她盯的有些发毛，换了个问题。

　　“那你杀芮明呢？”

　　李清清笑道：“警官先生倒是贵人多忘事，刚刚李某说过，他是一颗弃子。”

　　审毕，剩下的就不是来交给警察来做的了。

　　另一边，季无眠坐莫北域的车一起回北狮，午夜刚想说让莫哥顺带自己一程，就被身后的午夜拎起了衣服。

　　午夜：！！

　　午夜转头看了一眼，气道：“你做什么？”

　　谁知十羽压根没回她，而是向莫北域说了句：“先带小眠回去吧。”

　　午夜：！！

　　看着两人走后才对午夜说道：“那件事小眠已经知道了，给他们两个点解决的空间。”

　　午夜反应过来，小眠知道的这么快？

　　十羽见人一脸惊讶，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拉起来走道：“跟我走吧，我送你回去。”

　　午夜还能怎么办？跟着走呗！

　　早知道当时就好好的学驾车了。

　　季无眠上了车，两人便没说过一句话，莫北域明白：小家伙的确是想好好的想。

　　季无眠望着窗外发呆，身上本来就有些不适，再加上今天莫北域开的很稳，不一会便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