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廷酒宴上一见,太后亦得知珊珊回宫,而今,众大臣一直言及立后一事,太后也是为自家儿子操心,一来王后之位关乎国本,二来,她也想让自家儿子寻得一知心人,遂将玉龙叫至太后宫中问话。
“龙儿啊,你回京已有数月,众臣数次提及立后,不知你作何感想?”
玉龙思忖后言:“母后,此事,儿臣自有打算”
太后也做到了心中有数:“哦?那就好,龙儿啊,昨日再见珊珊这丫头,哀家是越发喜欢了,作为过来人,母后劝你一句“莫要辜负眼前人”
玉龙回道:“儿臣谨遵母后教诲”
回了承乾宫后,玉龙所思良多,见他似是想到了什么,遂拿起红纸笔墨:“喜子,磨墨”
“是,国主”
不多时,俊逸的字体着于纸上,即为“婚书”
“两姓联姻,一堂缔约,良缘永结,匹配同称…”
而后又落笔挥洒,已成诏书:“喜子,责命六司协同礼部依此诏书准备,还有,本王要出宫一趟”
闻言,赵喜子也不敢多问,旋即照办:“奴才遵旨”
今日恰得空闲,玉龙便想着出宫于白府一看,说起来,珊珊自回京后,二人只见过一面,那她,会否喜欢他给予的惊喜呢?
行至白府,家丁并不识得他,待他道出“楚天佑”名号,家丁正欲通传时,便见着正欲出府的珊珊,珊珊见着来人甚是惊诧:“天佑哥?”
“珊珊,既出来了,那便随我走一走吧?”
对于他的要求,她自是从不会拒绝:“好,天佑哥请!”
二人并肩同行于繁华街市,玉龙率先开口:“珊珊,说来,自回京后,我还未曾这般惬意的看过京中百姓生活,看到如今这番景象,我心甚慰啊!”
珊珊笑着应道:“那都是我们国主治理的好啊,你说是吗,天佑哥?”
“你呀你,看来,唯有珊珊,深知我心啊!”
珊珊被他这么一说,耳尖泛红,亦不知该如何作答,二人也不说破,不知不觉走着,已行至城外不远处的郊区。
“珊珊,今日我出宫,是有事与你…”他话未说出口,便察觉周围有异,瞬间将她护于身后,做好备战状态“珊珊,小心”
只见周围突射百箭,二人奋力相抵。
“天佑哥,你,你快走,我来引开他们”
“珊珊,他们要对付人是我,缩头缩尾宵小之辈,可敢出来一较”
见来人皆是蒙面,玉龙为护着珊珊,恍惚间,肩膀中箭,珊珊届时亦奋力相搏:“天佑哥”
“无事,珊珊,我引开他们,你走,走啊…”
“司马玉龙,今日便是你的死期,受死吧”
就在二人以为穷途末路之际,幸得赵羽及康思齐及时赶来,方得解困。
“臣等救驾来迟,请国主恕罪!”
玉龙已然脱力:“将所有人带回,严加审问,珊…”(第二个珊字还未落下,他便晕厥了)
“天佑哥…”
众人火速回了宫中,五味从太医院而来便迅速为玉龙诊治:“还算徒弟福大命大啊,只是皮外伤”
珊珊心焦着问道:“可五味哥,若只是皮外伤,那天佑哥为何昏迷不醒?”
五味应道:”珊珊啊,你别急啊,国主只是损耗过多,修养一阵子就没事了啊”
闻此,众人才放心了,只见太后此时开口:“幸而小羽和康将军去的及时啊,对了珊丫头,你可有受伤?”
“谢太后关心,臣女无事,太后,国主乃是因我受伤,臣女请求照顾国主,还望太后恩准”
“好好好,那你就好好照顾龙儿啊,我们都出去吧”(这太后正有此意啊)
待众人走后,珊珊坐于床边,一会儿摸摸他额头,一会儿又拿方帕为其擦汗,不多时,看到床上之人苏醒,她悬着的心才算放下:“天佑哥,你醒了,太好了,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
玉龙示意她别在往下说且让她扶自己起来:“珊珊啊,你无事我便放心了,况且那帮人是冲我来的,怎么能怪珊珊呢,嗯?”
“那,那你现在感觉如何?要不要我去找五味哥来?”
玉龙勉强一笑:“无事,珊珊,帮我拿样东西”
“什么?”
“就放于这承乾宫龙案之上,红色锦盒之中”珊珊依言取来,她亦是很疑惑,这会儿天佑哥应该好好养伤,什么东西这么重要?
“打开看看”
当她疑惑着打开锦盒,一纸婚书现于眼前,她瞬间湿了双眼:“天佑哥,这是?”
玉龙让她坐于身侧,正视自己:“珊珊,那日醉酒,你说君心何时似你心,而今天佑哥只想告诉你:“君心一直同你心”,能聘娶珊珊,玉龙三生有幸,所以你,可愿伴君侧?”
珊珊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天佑哥他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他
“天佑哥,你”她确实还未缓过神来啊
玉龙见珊珊慌神,遂凑近一问“珊珊,我说君心一直同你心,你可愿做楚天佑的妻子,司马玉龙此生唯一的王后?”
这回她明了了,原来他出宫皆是为了自己,再看看手上的婚书,原来在她不知道的时候,他早已为她做好了一切的准备,更重要的是:他说“君心一直同她心”呢,那她,还有什么理由不应允。
“我愿意…”
我愿嫁与你为妻,我愿伴你长相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