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苁“女君在女公子身边留下了知心照顾的人,可是没想到还是被葛氏给坑害了。”
萧元漪“如今既然我回来了,这些事定然不会再发生。天色不早了,将军不是还要去探望二弟吗?”
程始“我去看看。”
青苁“都说病去如抽丝,女公子如今这般不知道还有修养多久才能痊愈呢?”
萧元漪“她今日晕的倒是时候,刚好给我们由头挑出君姑的理亏之处。”
她们的话程少商都听见了。
程少商少商心里想:“我这阿母倒是眼毒,怕是已经看出来我是在装晕了,可她对苛待我的人为何又装瞎呢?”
青苁“还是女君想的周到,故意将归期说迟了半个月,他们还来不及遮掩,真就露了马脚。这些人,心中记恨女君,便迁怒于女公子,竟如此苛待她。”
程少商“原来她不是不知我在家中受罪,只是故意罢了。”
程少商想如果她此时此刻是睡着的多好,如果她是真晕的多好。清醒的听到这些话,她觉得心里难受。
青苁“家主这般心疼女公子应该是不会万事都顺着老夫人了吧。”
萧元漪“放心,将军若是妇人之仁阵前早就死了好几回了。将军是个明理是非之人,这天下哪有斗不过君姑的新妇,就是看夫婿肯不肯帮手罢了。”
程少商“这便是我的阿母,拿自己的女儿来演苦肉计,好让阿父和大母离心,阿母这法子是真够狠啊!”
萧元漪“我不忧心夫君,我只担心自己撒手不管这十几年朽木再难雕啊!如今只能严加管教,费力气把歪树给掰直了。”
程少商“不去管欺负我的人,反倒琢磨着怎么来管教我,靠她不如靠己,看来还得我自己来。”
青苁“时候也不早了,女君回屋吧。”
萧元漪“走。”
程少商听到了她们离开的脚步声,她知道萧元漪肯定看出来了她是清醒的,所以她刚才的有些话就是说给她听的。
正因为她知道萧元漪这话是说给她的,她才会如此难受。
程少商“程少商啊程少商,你以为阿母回来是给你撑腰的,现在才知道你好似她的‘棋子’,你现在在她的眼里不过是块朽木罢了。”
说着她眼角湿湿的,一滴泪落了下来。她用手指抹了一下,眼泪在指腹上灯光照着看起来亮亮的。
程少商“这就是眼泪吗?人难过的时候真的会流眼泪。”
程少商“程少商,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流眼泪了。”
她擦干了眼泪。
程少商“莲房,莲房。”
莲房开了门进来。
莲房“女公子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程少商“不是。”
程少商“我要你帮我办件事儿。”
莲房“女公子只管吩咐就好。”
程少商“你明日准备一些干草加一点破布送去给凌不疑。”
莲房“这是为何?”
程少商“你不必知道,只管照做就好。”
莲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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