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渊花公子,你二人准备好了吗?
姜渊站在门口,不禁有些担心
昨夜确定了去李府后,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温怜和司南阳两人学了一夜的舞,眼下,姜渊都怕他俩睡过头
等了一会儿,见没人回应,姜渊微微蹙眉,正要敲门,就听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姜渊花公子你……!
见到温怜的那一刻,姜渊顿时瞪大了眼睛,话都说不出口了
温怜一袭红色的纱衣衬得他皮肤更加白皙透亮,暴露的纱衣下,一截纤细的腰肢不似女子般柔美,不似男子般健壮,薄薄的肌肉分布的恰到好处,给人一种别样的力量感和柔韧美
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被用金色的发冠高高竖起,显得精神干练,而那张精致的脸上,画了红状,比起之前不施粉黛的天然美,眼下却是增添了不少媚态
姜渊震惊之余,不禁揉了揉眼睛,似是不相信眼前的人是个“男子”!
姜渊花、花公子……?
温怜嗯,这……衣服有些太露了吧……
温怜抬手拢拢腿边开叉快到大腿根的纱裙,脸上一片绯红
尽管她在拿到衣服时做了心理准备,可上身的效果却还是让她不觉羞有了羞涩感
而且……这样在人家婚宴上跳舞,真的好吗?
姜渊抱歉,舞姬的衣服,一向如此
温怜嗯……好,好吧
幸亏自己做了安全裤
否则,说不定还真的会走光
司南阳温怜,你这么快就收拾好了!
听到司南阳的声音,两人双双回头,在看到司南阳的那一瞬间,两人顿时有种想让自己眼瞎的冲动
太、太辣眼睛了!
司南阳的那一身,算是最大的一件衣服了,可他穿上,还是紧绷着,像是走一步都会布料破裂走光的那种
而且,他露出来的那截有着六块腹肌的腰上还有不少疤痕,纱裙下裸露的腿,更是腿毛活泼的招摇,肌肉雄壮!
更严重的,不是他的穿着,而是他那浓妆艳抹的脸!
双颊像是被人扇了无数个嘴巴一样,红的像峨眉山猴屁股,本来是薄唇的嘴,硬生生用大红的胭脂涂成了“马喽”性感大红唇,眼睛上的妆造更是一言难尽!
司南阳你俩什么表情?
见两人像是吃了大便一样的神情,司南阳不禁蹙眉,甩了甩一头黑发,道
司南阳怎么,很难看吗?
……
温怜嗯……没,只是觉得我们可能连这个姜家的门都出不了了
姜渊……
姜渊默默转过身,闭上了眼睛
算了算了,我还要去找月儿,不能废了眼睛……
司南阳……
听到他俩的话,司南阳顿时无言以对,而此时,见几人迟迟不出来的泽安走了进来,催促道
泽安你们是丑的不敢出来了吗?都……我艹!!什么鬼!
在看到那极为魁梧且显眼的“大马猴”后,泽安忍不住暴了粗口,脸上的惊愕和嫌弃不亚于看到一间很久没有收拾的公共厕所!
司南阳艹,叫什么叫!我这就去换了这身衣服!
说着,司南阳转身就去换衣服,而泽安则是皱着眉,一脸嫌弃的转过头看着同样脸色难看的温怜和姜渊
对于温怜的打扮,泽安倒是没说什么,只是神色怪异的打量了他一番后,道
泽安看来就只能靠你自己了
温怜无妨,就算是不能使用内力,靠拳脚功夫,我也是可以的!
泽安哼,少说大话了!
泽安到时候可别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温怜哈哈哈,不会的
温怜哈哈笑了几声
泽安虽然嘴上不饶人,总是唱反调,但他刀子嘴豆腐心,总是会暗暗的关心着别人
泽安对了,你头上的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
泽安从一开始见到你到现在都在,是什么头饰吗?
闻言,温怜一愣,下意识的抬手去摸,却在快碰到那物时收回了手
温怜不是首饰,是一只蝴蝶
泽安蝴蝶?
泽安眯了眯眼睛,目光紧紧盯着温怜头上那只雪白的蝴蝶
泽安这时节竟然还有这东西,真是奇了
温怜的确很神奇
温怜抬手轻轻触碰了一下那蝴蝶,那蝴蝶便展了展翅膀,像是刚睡醒的人伸懒腰一样,爬上了温怜的食指,任由她托着向泽安展示
蝴蝶有小半个手掌大,雪白的翅膀上有种银色的纹路,不仔细看的话,还真是一只平平无奇的蝴蝶,可偏偏此时此刻在阳光下,那蝴蝶翅膀上的花纹很是明显
泽安扔了吧
泽安看起来不像什么好东西
温怜啊?
温怜微微蹙眉
她倒是有些舍不得了,毕竟这小家伙从刚见面就一直跟着她到现在了
温怜觉得是一种缘分,所以并未驱赶
姜渊算了,万物有灵,可能花公子与这蝴蝶本就有缘,我们还是莫要说其他的了
姜渊时候也不早了,我们走吧
见此,泽安也不再多说什么,点头默认了,只是目光依旧在温怜身上,眼睁睁看着他对蝴蝶亲昵一笑,轻声说了什么,然后那蝴蝶便展翅飞到了他头上,继续做一个头饰
泽安……
……
李家的婚宴甚是壮观,偌大的庭院里张灯结彩,就连那庭院中的观赏石都被贴了“囍”字,席位上的菜肴更是精致不已
姜渊李伯伯!
姜渊带着一个小厮和一众舞姬笑呵呵的走向站在门口迎接宾客的李毅山
李毅山啊……是渊儿啊!
李毅山脸色一变,转而又带上了笑脸,似是没有想到会是他一样
但碍于面子,李毅山还是笑呵呵的上前与其搭话
李毅山渊儿啊,你父亲怎的未见?
姜渊李伯伯,家父今日有一笔生意要谈,早些时候便离开了
姜渊恭恭敬敬的说着,只是微微攥紧的手显示着他的不甘
姜渊家父离家时特地叮嘱于我,要将这一对儿珊瑚珠碉作为贺礼
姜渊目光如炬,紧紧盯着李毅山,“一对儿”咬的重重的
姜渊还请,李伯伯莫要嫌弃!
李毅山自然明白他是因为不甘心,但眼下人多眼杂,自己也不好驳了他的面子,只能让身后的侍从接过那对珊瑚珠碉
李毅山你父亲真是有心了……好孩子,那些是什么人?
李毅山指着姜渊身后的一群披着斗篷的舞姬,浑浊的眼中闪过一抹暗色
姜渊这些呀,是我特地找来的舞姬,为的就是助助兴
李毅山…这……
李毅山眼中闪过一抹警惕
虽然没有多说什么,但神色已然说明了一切
先前还对自己女儿纠缠不休,眼下却大招舞姬跳舞助兴,这……很难不相信没有什么目的
见此,姜渊一双眉目微微下垂,神情似是释然又带着几分不舍道
姜渊我自知自己与月儿没有可能了,就算在怎么努力,月儿还是找到了自己喜欢的人……
姜渊所以,我也想通了,只要月儿能开开心心的,我也就知足了
李毅山真的想通了?
他神情不似作假,但李毅山还是狐疑的看着他,似是想从他脸上找什么破绽,可惜,姜渊脸上只是释然和一抹不甘与伤心
加上额前那几根垂下的碎发,顿时给人一种可怜的破碎感!
姜渊深深吐出了一口气,抬头对着李毅山露出一个灿烂而又带着几分无奈的笑
姜渊想通了李伯伯。
李毅山哈哈哈……想通了就好!好孩子,快进去吧!
姜渊嗯,好的李伯伯,这些舞姬还请安排个驻足地儿,待会拜堂后,给各位助助兴!
李毅山看了一眼那群舞姬,眉眼带笑,连连道好,将姜渊迎进去后,便吩咐人将舞姬带去了西院
舞姬进入时,恰好与驻足在一簇装饰花前,似是在欣赏的姜渊擦肩而过
姜渊万事小心!
姜渊不动声色的轻启着唇,声音淡淡的
而路过他身边的那舞姬,伸手拉了拉斗篷,一双美眸熠熠生辉,红唇轻启
温怜放心,你只要拖住那老匹夫就行!
……
小花,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