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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黑厂

苦医行

这种水玻璃的组成主要是由:

  细白沙(这是一种工业专用细沙),芒硝、细煤渣、工业石碱……。

  搅拌均匀后,用推车推到高温化料池旁的加料口处;用铁锹一锹一锹的加入化料池口,再用长柄铁推耙推进化料中推平、均匀即可。

  化料池加热口处,再加入能放射出三千多大卡热能量的无烟煤。燃烧起炎焰火直达化料池中,是加进去的料又经过燃烧和高温烘烤,液化成为红色的浆液。

  又从化料池的另一头(池尾)处开一个小口;从里面流出了液化过的红色浆液。

  又经过低温的处理(拼命地浇水)凝固,成为一团一团的绿色,像玻璃状一样的东西我们称”水玻璃”。

  又将这种“玻璃”拉到一个锅炉旁,这种锅炉经过高温煤火烧制,是专程能熬制胶的锅炉。

  我们将“水玻璃”加入锅炉,再配上适当的水和软化剂。又在这锅炉火堂继续加煤经过高温烘烤,经过两天两夜的熬煮就变为一种胶水,专供纸箱厂专用胶。

  人也不多活也累,一班每炉三个人。一斑12个小时,必须出料60t水玻,两个人负责烧火,一个人接水玻璃,如果捞满一车又要过秤,又要拉到地方去倒掉。

  另两个人,又是加煤……又是加料……出煤渣……透炉渣……等活两人忙的跟吹鼓手似的(吹鼓手……在北方红白喜事,就有他们的踪影,别人吃饭他们忙的、边吹、边打、边唱忙的不亦乐乎)。

  十二个小时下来,各个人累的像拉过车的驴一样。连吃饭的力气都没有了,好多人都累的生了病。

  更奇葩的是;只让人干活不结工资。也不批假……不准回家,主要借口是怕你回去不回来,要回去之前必须找一个替死鬼,否则不让你走人也不结工资。

  就是你找到人替自己补上这个骷髅眼,但是他还是不放你,更不结工资。再说了每个人都知道这是一个黑厂,给这厂里骗人是昧着良心害了自己,害别人。

  有的人连续干了几年了,也没有见一分钱的工资。也不知在哪里去说理去?跟本没有人管。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像这些农民百姓,本来就是家里穷的揭不开锅。才在外面卖血、卖汗、卖点辛苦想换点钱给家里花。

  却遇到了这样死皮赖脸的老板,像这样无权无势的百姓没办法,走也走不了,逃也逃不掉。

  从当时了解像这样的厂不在少数,听说这个厂也收了两个精神病人,老板供他们吃喝。剥削他们无尝的干活,要是哪个不听话,躲奸溜滑。

  这老板也养了一个,从部队退伍的一个武警做保镖。成了大人机器,老板让他打谁就打谁,经常打的厂里两个精神病人哭爹喊娘的叫。

  有两个甘肃的弟兄,只因为在这里干了五年活。一分钱工资也没见过,也不准回去收种庄稼。

  家里老的老、小的小、所有的重担落在了自己老婆的身上。

  老婆经常打电话,写信让他回家。怎么也走不了,在一个风高月夜的晚上;两人商量好后,打算五年的工资一分钱也不要了,光光滑滑的回到家里算了。

  他们晚上准备好东西,悄悄的逃走了,谁知被有人发现告诉老板,老板开着车追了回来。

逼到了一个料场的角落里,用铁棍在两人的腰上,腿上使劲的抽打。打的两个人整整睡了两个月,才起来能干活。

  最后老板以病休为借口,将五年的工资一口说的没了,这两个人哭的跟吊丧一样悲切。

  有几个人偷偷的告发于乡上,县上却没人理一口被驳回。不但没有处理,最后乡上还将这些告发人的特征告于老板。

  老板知道之后,将这几个人殴打,并罚几天的工资,也给这些人不吃饭只干活。

  要是谁给偷着吃饭,照样是一场毒打也扣除伙食。有的人告到劳动局,劳动局让这些人向法院起诉。

  结果农民工找到法院、法院以缺乏有关证据而不受理。

  而我们这些人,只能是听之任之,更加重了老板的猖狂之极。

  因为我也没有家,更不能离开这个厂。

  哪怕是一分钱也不给,只要能给我管三顿饭也罢。但是最主要的是;每天干的活太累的人受不了。

  目前的我就是死也没办法,不能离开这里。因为我怕贫穷,我怕饿肚子、我怕空旷的田野……我怕晚上没处睡觉,更怕孤独……我怕很多很多……。

  这里再不好也管我三顿饭,再不好也是我的避风港。

  这里再不好,我只要在这里也不会再流浪。

  我也在这个厂干了四五年,也没有得到一分钱的花销。也没有发给我一分钱的工资。我打了欠条也不顶事,有几次生病?也要不来一分钱。

  这个可恶的老板,所有人都在暗地里漫骂、诅咒、还偷偷的毁坏东西,而达到泄愤的目的……也有好多老员工欺负新员工,主要目的是为了不要这些人在这里干活,为老板创造效益。

  就在我愁肠百结,也想脱离这个厂子,这个厂长真是恶人吃人不吐渣子的主。

  在我的班上来了一个,自己说是河南的回族人,他和我关系十分要好。因为在这个班上,我就是班长。有好多人都巴结我,而他也不在例外。

  这个人非常狡猾,他的名字叫卢肖。他也知道这个厂的老板的老毛病,他说他根本没有打算在这里挣一分钱。

  因为他在外面犯了江湖,来到这个厂里躲清闲。他怕出力干活,我会帮他干或者指定的别人帮他干。

  他喜欢喝酒……就去商店里买了一瓶酒和我滴血干杯:“不求同月同日生,只求同月同日死”。

  他为哥哥、我为弟弟永远不分开。不管谁走到哪里不要落下另一个否则!……天诛地灭。

  他给我讲了好多江湖道艺,是我茅塞顿开。我打算也要和他一样,干一番轰轰烈烈的事情,这就是那个年代的年轻人的理想。

  卢肖说:“原本天下的财物,都是平均的。我们没有钱,是有钱人把我们的钱骗走的。

  我们没有钱花不是我们笨,我们也要……应该学会在他们手里拿钱花”。

  卢肖把偷不叫偷叫拿,他最忌讳人说偷,他认为不管是偷或者是盗或者是盗窃带有侮辱性质的词语。他说在拿或者说是取的行列中可分为:恶取和益取。

  恶取……这些人,从来不讲究取钱的手段如何?他们几乎没有组织和头领,懒散的就是一盘散沙。

  或者就是一伙穷凶极恶的人,有的人作为老大,只取财不取命。有的人计取财也取命,有的人取财也劫色不取命。而有的人三者都取,所以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树大了,难免出现枯枝败叶!这些人什么事都能干的出来。他们眼里只有钱,从来不对取钱的目标而忌讳应该是什么?

  其实这些人也对来钱不易的老人,孩子、农民甚至病人也可随便下手。他们眼里只认毛爷爷,什么道中有道,什么江湖规律都抛于脑后。

  他们从来不讲究得不尝试的道理,有时在取钱的过程中一旦失手,他们从来不讲理。

  也有时改变为响马的手段,进行威胁,恐吓……等以得取财钱宝为目的。

  响马干的事,都是最不光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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