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乾隆带着众人回京,而念琪却一个人赶往云南赴任,念琪骑马站在杭州城外看着渐渐远去的人群,念琪喃喃自语冰冷道:“额娘!暂时儿臣只能帮你这么多了,回京之后都要靠你们自己了!”身后的萧雪拜道:“少爷,你真的要动老佛爷和钮祜禄氏家族吗?”念琪冰冷道:“老佛爷钮祜禄氏独霸后宫,后宫冤案众多,长此以往必会动摇大清国本!而皇上宠臣贪官和珅,也出自钮祜禄氏家族,后宫与朝堂都被钮祜禄氏不知不觉掌控在手,说明钮祜禄氏早有不臣之心!”萧雪拜道:“少爷!只是夫人并不知你心呀?”念琪摆手冰冷道:“身为人子,能为额娘讨回身份,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何况如今的萧家已经今非昔比,表弟与舅舅都是一品大员,表弟还有贝勒爵位,念微已经被封位和硕燕薇格格,还有舅母格格的身份,可以说是萧家是朝堂中的新贵,有整个萧家站在额娘身后钮祜禄氏也得掂量掂量!”萧雪拜道:“少爷之谋略果真不凡,竟然不知不觉下了如此大一盘棋,若是当年直接进京暴露身份,必会畏首畏尾,只有在朝堂取得地位,才可保夫人安然无恙!”念琪冰冷道:“我现在担心的是额娘并不是那么安分,当年香妃事件,就牵连甚广,若是额娘在闯出此等大祸必会牵连众人!到时候可就一切算计毁于一旦了!”萧雪拜道:“少爷!不如让萧雨带领情报部门密切注视各方势力!”念琪冰冷道:“好!我们也出发吧!”念琪说完,打马朝云南大理赶去!
北京,此时小燕子已经正式嫁入永和宫,念微已经完成封和硕格格的祭天仪式,正式入主漱芳斋!而大理的念琪却遇到了大麻烦,蒙白大举进攻云南,念琪放言绝不失一寸国土,死守云南,同时亲自写了一封奏折,以及一封血书,命燕雪宫送入天阳手中!
北京,萧府!天阳看完奏折,忙换上官服,直奔皇宫!
慈宁宫,此时正灯火通明,乾隆带着小燕子,紫薇,晴儿,尔康,箫剑,念微,令妃,十五阿哥永炎,还有愉妃婆媳,以及已经康复的永琪正陪老佛爷用餐,众人有说有笑,此时天阳和身为御前侍卫的福霖东急匆匆闯了进来,乾隆邹眉问道:“天阳,东儿怎么如此慌张!”天阳双手递上奏折拜道:“启禀皇上,表哥的八百里加急战报和表哥血书一封!”乾隆邹眉道:“呈上来!”天阳将奏折和血书呈上,乾隆看着眼前的血书,脸色铁青,只见上方写道:“缅甸进犯,国土不容有失,臣萧念琪以血盟誓,定以臣之血肉之驱,挡住缅甸番邦,绝不让大清失一寸国土,臣恐不能还朝,愿和云南数万守军埋骨云南,但请皇上善保龙体,厚待萧家!臣萧念琪绝笔!”老佛爷看到乾隆脸色铁青,问道:“皇帝!怎么了?”乾隆将念琪血书递过去冷声道:“皇额娘!你看看吧,这就是你最不看好的孩子!”老佛爷接过血书,只见入目就是那血淋淋的大字,只见看完内容,老佛爷顿时脸色惨白!念微悄悄拉了拉天阳问道:“怎么回事?”天阳小声道:“缅甸进犯,表哥死守云南,恐怕现在已经……?”念微惊道:“什么?”乾隆将血书传给永琪几人道:“你们也看看吧!”待几人看完,箫剑拜道:“启禀皇上,念琪熟读兵书战阵,定会死守云南一些时日,我们还是早些发兵,毕竟国土不容有失!”天阳拜道:“国难当头,理应以死报国,臣萧天阳请战,臣必救出表哥,血洗缅甸!”天阳一言,满屋皆惊!好家伙,按这小子的意思,他挂帅不但要打退缅甸,还要打进缅甸境内,甚至有屠城的意思!尔康忙拜道:“皇阿玛不可,大清乃仁义之邦,不可伤及缅甸无辜老百姓!”天阳咄咄逼人笑道:“那按福额附的意思,我大清应该视若无睹,任由缅军犯境,杀我百姓,忠臣埋骨,表哥白白战死!”箫剑此时喝道:“天阳,不得无礼!打是肯定要打,但也不能对缅甸无辜老百姓下手!”乾隆此时沉声道:“箫剑所言即是,缅甸进犯必须给予痛击,但不可伤及无辜百姓!天阳,你年幼,杀伐过重,这次你就别去了,永琪,箫剑,尔康你们三个去如何!”三人拜道:“儿臣(臣)遵旨!”乾隆喝道:“传旨!缅甸犯境,总督萧念琪死守云南,忠心可嘉,缅军退去,萧念琪回京述职,今封荣亲王永琪为征南大将军带领镶白旗出征,福尔康为左将军,带领镶红旗出征,箫剑为右将军带领镶蓝旗出征!”三人拜道:“臣遵旨!”天阳此时忙道:“云南地形复杂,缅甸象兵强悍,几位还是小心为善!”众人闻言眉头紧邹,念微拉过天阳小声道:“你是说死亡谷!”天阳笑道:“死亡谷,古老阵法众多,表哥都不敢善入,就凭荣亲王那两下子,象兵部队就能将他打的溃不成军!”乾隆似乎注意了两人的动作,沉声道:“你们俩嘀咕什么呢?”天阳笑道:“没什么?只是有处地名,不知该不该讲!”众人疑惑不解,乾隆问道:“什么地名?”天阳笑道:“云南第一谷,死亡谷!”箫剑问道:“这死亡谷有什么不同?”天阳笑道:“谷内尸骨如山,古老阵法林立,当年表哥走江湖之时,表哥年少气盛,进入谷内,被困五天五夜才走出此谷!可以说此谷是云南地形最复杂的地方,表哥都不敢善入此谷!”箫剑忙朝乾隆拜道:“启禀皇上,为防止损失惨重,我军应绕过此谷!”乾隆邹眉道:“既然如此,就按你所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