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教室里的人差不多都围了上去,小声的讨论着,一中中午不管是不是住校生都得在教室,有时候老师回来赶个进度,考一场试。
一开始听说还没有这个制度,但是后来教导主任余江涛看到旁边的学校有这个制度,他也实施了。
“你改吗?”有人互相问道
“我不改,我相信我自己。”有人意气风发的说道。
“相逢意气为君饮,系马高楼垂柳边。”可能就是少年们真实的写照。
王建青趴在桌子上眯着,拿起手机插上耳机听着音乐,他放的一首《粉色星球》。
“雨后的七彩蜻蜓
飞过浓密的森林
脑海里你的气息
像彩虹般的甜蜜
梦到你让我Crazy
遨游在锐河星系
你是迷人的Lady
都没有人能比拟
丘比特调论爱情
巧克力还是甜蜜
童年的回忆还是故学楼下等你”
午休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王建青刚刚睡着就被铃声给叫起来,王同学的起床气特别重,尤其是刚睡着就被叫起来,他瘫着个脸,浑身上下散发着“别惹我”的气质。
“青哥?怎么了?谁惹你了?”坐在他斜前方的林以君看着他这样,有些害怕,小心翼翼的说着。
王建青回过神来:“啊,没事,起床气。”
下午第一节课是数学
A班的物理老师是个年轻男老师,姓冷。但性格一点儿都不冷,经常跟学生们闲聊,学生也都不怕他,都他他冷哥。按理说理科老师多多少少都会拖点堂,但冷哥从来不会--因为他每次都会捉前来教室。
王建青把卷子拿出来对着黑板上冷老师写的答案开始改,他对完选择题和第一页的大题,没什么要改的,然后翻页对第二页的大题。
“卧槽,你全对啊?”林以君侧过身子,惊奇的说着。
“没有。”王建青低头拿红笔勾了一下倒数第二大题的几个条件,写了几排笔记,“错了道。”
林以君拍了下手:“你那是一道吗?那是一小道!这么大一张卷子你错这么点这合理吗?”
王建青没回他的彩虹屁,他抬头看了一下黑板上的答案,然后低头继续写:“林同学,回头吧,冷哥看你好几眼了。”
林以君还陷在“这题这么难王建青这个狗意然只错了一小道”的愤怒里,没听清王建青的话:“你说冷哥什么?”
“我说……”
“他说我在看你。”
冷哥写完一道大题的题干,把粉笔扔进粉笔灰,然后拍了拍手上的粉笔后:“林以君。”
林以君抖了一下,缓慢地转身站起来和冷哥对视。
冷哥对他笑了一下:“知道我让你们干嘛吗?"
林以君看了一眼黑板上冷哥刚写的题干,讨探地问:“您让我们思考第21题?”
21题就足冷哥刚刚写的题目。“嗯。”
林以君松了口气,还没完全缓下来,冷哥就又开了口。
“我刚刚讲了20题的思路,让你们错了的再思考一下,我先把21题的题目写好。我看你是已经想好了提前思考第21题了?”冷哥对林以君扬了下下巴,“来吧,给大家讲讲第二小题的思路。”
林以君:“……”
他不着痕迹地往后迟了一下,靠在王建青的桌子上从牙缝里挤出声音:“青哥,江湖救急。”
王建青回他:“我也错的,还没改完……”
林以君:“……”天要亡我。
“说不出来?”冷哥笑了一声,又马上变脸,“不会做还说话,你看看人家在干嘛,你在干嘛?坐下,下课来我办公室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