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和某些人不再相互客气,能心安理得地共享麻烦和荣誉,你们就是朋友了
“我说其实可以试试。”“试什么?”“试试熟一点。”
闭眼的时候还是盛夏,睁眼的时候已到了深秋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是学不会挽留,还是只会一些硬邦邦的、偏执的蠢方法。 从未有成效,但他依然想试一试
能左右成绩好坏的只有他自己——不是看他能不能,而是看他想不想
“你别站在那啊,那是失物招领台。”
“噢,那我等招领。” 没过片刻,失物连人带梨一起被江添招领走了
他从远方而来,风尘仆仆,隔着几米距离看过来的时候,像冬日清早漫起的雾
那个夏天的蝉鸣比哪一年都聒噪,教室窗外枝桠疯长,却总也挡不住烈阳
他上课都没这么认真过,这会儿听着闲聊却伸长了耳朵一个字都不敢漏。他在那些调侃玩笑和描述中挑挑拣拣,筛选出跟江添有关的部分,拼凑出漫长岁月里的小小一隅。有些听得骄傲,有些听得酸涩。那是他错失的那些年
我喜欢你,所以希望你被簇拥包围,所以你走的路要繁花盛开,要人声鼎沸
那一刻,夕阳落在威尼斯蜿蜒的河道上,花窗镀着金边,挂扣上的羽毛有灿烂的轮廓,岁月就像这祝福一样。温柔又漫长
台下的掌声热烈而经久,就像一场盛大的祝福。无人知晓他们在一起,但人人都曾见过他们在一起的样子
江添不再是哥哥,也不再是男朋友,兜来转去,又成了盛望不知该怎么称呼的人,又成了无法述诸于口的某某
十六七岁的年纪总是很容易尴尬,某句话、某个眼神、某次接触都会让人收敛起来,不明就理、不知缘由
因为太喜欢你,所以我如临深渊,如覆薄冰,以至于差点忘了,我17岁,这个年纪里整个世界都是我的。不需要犹豫也用不着权衡。我无坚不摧,也无所不能
它发生于无人经过的地方,就是一个不为人知的故事,只有主角有权决定它该不该被流传
因为太喜欢你,所以我如临深渊、如履薄冰。以至于差点忘了,我17岁,这个年纪里整个世界都是我的。不需要犹豫也用不着权衡。我无坚不摧,也无所不能
12月4日了,是个晴天,这一刻的月色很美,他喜欢的这个人17岁
他们不得不把自己藏起来,亲昵和欢喜都得掩在隐秘处,在无人知晓的角落里
那一瞬间他感觉有人在跟他开一个荒诞玩笑,他明明已经很用力了,却好像总是好像慢了几秒。他没赶上第一步,就注定错过所有,然后眼睁睁地看着车厢一节撞上一节,撞得天翻地覆、面目全非。 而他只能站着,看着。 他不善言谈、不善发泄,是个徒有其表的哑巴
十来岁的时候,传言总是跑得飞快,少年人没有秘密,每一件事都能变成众所周知
他蠢蠢欲动,想在各种隐晦的话语中告诉所有人,他有一个特别喜欢的人,喜欢到不想让对方藏在黑暗里
时间并没有在他们的聊笑中插入沉默、茫然和停顿,就好像那些年他们从来都是并肩走过的
旁边是熙熙攘攘的人流,身后是明明暗暗的灯火,连河十里从古亮到今,长长久久。人间四季转了好几轮,他们还是在一起
那一刻夕阳落在威尼斯蜿蜒的河道上。花窗镀着金边,挂扣上的羽毛有灿烂的轮廓。岁月就像这祝福一样,温柔又漫长
这世上的变故其实很多,不知道从哪天起,你就再也见不到某个人了
那个夏天的蝉鸣比哪一年都聒噪教室窗外的枝桠疯长,却总也挡不住烈阳
等到周围重新站满了人,充斥着想听或者不想听的热闹,如果你依然想问这句话,我可以把答案说给你听
人世间关系悲苦各不相同,再怎么相近。日子也是自己的,借鉴不了什么
藕断丝连这个词听着暧昧缱绻,只不过是背道而驰又非要耗着而已,耗到足够远足够长,就能断的干干净净
这世间悲喜不通,某个人的生死别离,在别人眼里,可能也就是一捧白花而已
所以他们说过“我喜欢你”,但从没说过“我一辈子都喜欢你”。一辈子太长了,这话太重了
他想把这张合照也洗出来,夹进那个相册里。人间四季又转了好几轮,他们还是在一起
三号路依然长得没有尽头,梧桐荫还是枝繁叶茂。
人间骄阳刚好,风过林梢,彼时他们正当年少
有那么一瞬间,让人几乎生出一种错觉,好像他们还在附中,只是放了一场悠然长假
江添从来没有想要留下什么,但这一次他想要留下盛望。我知道你故意躲开,那我就用错题集把你留下来。
夏天的代名词是什么 是梧桐 是烈阳 是蝉鸣 是樱桃 是江添盛望 是某某。
“夏末薄荷味清凉,仲夏蝉鸣,悸动难平。隔年仲夏樱桃苦,山楂酸涩,爱意未了。白马卷口骄阳烈,梧桐落下,爱意深藏。经年微风过林梢,白雪街头,抚平苦涩。”
苦夏不怜惜樱桃,深秋不怜惜梧桐;夏蝉鸣一夏,某某心动一夏。
相遇的时候是仲夏,分开的时候是深秋,重逢的时候是寒冬,结尾的时候离入春不远,某某名正言顺,四季见证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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