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好像逐渐开始像无数普通情侣一样,闲散着日常,笑闹着生活。只是,我还没有喜欢上他。
我一直很欠,又喜欢口嗨,加之没有多少感情,所以更加无所谓。
因此,在朋友开玩笑说“分个手,让我开心一下。”的时候,我也开玩笑说“分就分”。
“你不分我瞧不起你。”
一生要强的拆那女人反手就去给他说了句“我们算了吧。”
那是在一起那么久我第一次见他骂人,被骂的还是我。
“嘤嘤嘤你凶我。”
“你都给我说分手了,我还不能凶你了。”
“我没有,呜呜呜,抱抱,”
“不,气着。”
“我错了。”
“你没错,你怎么可能有错。”
“我错了呜呜呜。”
“你没错。”
“给你个台阶,你不下,我就上去了。”
“谁给谁台阶,你错还是我错。”
“我错,别生气了嘛,我知道错了,生气伤身体呢。”
“我不嫌。”
“我心疼你嘛。”
“你不心疼,”
“呜呜呜呜呜你怎么忍心否定我对你的爱,我好难过。”
“那你难过。”
“那咋你才能不生气嘛。”
“过几天,等我把这事儿忘了。”
“可是没消气睡觉对身体不好!不可以生气!”
“我不嫌。”
“你最好了嘛,不气了嘛。”
“我不好。”
“谁说你不好的,我去打他!我男朋友天下第一好!”
“那你先给你自己来两下。”
“你舍得嘛?”
“有舍才有得。”
“那你能得到啥?”
“啥也得不到,某人还要和我分手。”
“我要是要和你分手我就是狗!”
“你本来就是。”
“???我不是。”
“你是。”
“??好叭,我也不介意是你的舔狗。”
我像个海王,说着游刃有余的情话,其中有多少感情连自己都看不出来。
凌晨一点,真的很晚了,晚秋的深夜总是格外凉,窗外只亮着几盏暗淡的灯,死一般沉寂。
“睡觉,晚安。”
“别生气了嘛。”
“再说。”
这件事终究被时间带走,只偶尔被当玩笑提起,无关痛痒。
那几天,他哥结婚,他也忙着帮忙布置婚房。
“我好像只见过婚礼现场,没见过前面这些诶。”
“前面太麻烦了。”
“咱也不知道。”
“正常。”
“结婚是不是可麻烦了。”
“对。”
那是我们之间第一次接触到这个话题,浅尝辄止,短暂又陌生。
他一直胃不太好。印象里,刚在一起的时候他是不太喝酒的。
那天他喝了十二杯白酒,也是他第一次喝那么多。
“我感觉我走路都是飘的。”
“哇。”
“真上头,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上的四楼。”
“好上头哦,你真棒呢。”
我清楚地知道一个合格的女朋友应该做些什么,以至于我也分不清我的关心究竟是出于对他的喜欢还是身为他女朋友的责任。
但毋庸置疑的是,那天我确实是不高兴的,我阴阳怪气地重复着他的每一句话,直至话题又被转到了结婚上。
他的碎碎念持续了许久,最后被困意尽数席卷,没了后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