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家是遭了什么罪?”
“谁知道呢?”
别墅门前一群人围在那,七嘴八舌的讨论,脸上满是戏谑的神情。
“听说这一家子都是巫师!”
“巫师?!天哪。”
人群迅速往后推,神情变得厌恶,仿佛会沾染什么晦气。
官兵进进出出,抬出一箱箱昂贵的宝石和稀有的药材。
人群一阵骚乱。
“那些个巫师坏的很,借着行善的名义,私底下敛了不少财。”
一人害怕道, “他们前几天施的粥不会有毒吧?”
有人回答,“应该不会,他们不敢明目张胆的害人。”
别墅的角落蜷缩着两个女孩。
眉眼间难掩慌乱的孩子,低声唤到,“司琪……”人们的讨论声盖过了官兵搜罗的声音,一声声的谩骂毫不掩饰的传入两个孩子耳中。
司琪慢慢攥紧拳头,心中不平,真是不可理喻,平日里受了他们家那么多恩惠,走到头来,都是白眼狼!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云初,我会永远陪着你的!”
司琪温柔得抱住她,在她红润的唇上轻轻留下一吻。
。。。。。
“司琪,我没有家了......”
云初靠在枕头上,修长的手环抱着双腿,浅蓝色的长时间披在背上。
“你不还有我嘛。”
“司琪,我们不可能在一起......”
“别担心。”
司琪拉住她的手
云初慢慢将手抽了出来,不再和她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窗外的月亮
。。。。
“我没有家了……司琪……”
云初拉住她的手,轻搂住她,“别担心,还有我。”
云初抽出手,看向月亮。
月还是那个月,有阴晴圆缺。
人还是那个人,有悲欢离合。
。。。。
“司琪,你也不小了,该出嫁了。”
司琪皱着眉,冷冷的说,“我的婚姻我会自己安排,不劳烦哥哥操心。”
王座上的男人轻笑,意味深长道,“你应该清楚你的身份。”
“当然,我可不是哥哥你。”司琪讽刺道。
“司琪,你这些年越发放肆了。”坐在王座上的男人抬眼看了看司琪,眼中浮现警告之意。
司琪冷笑一声,没有继续理会她,转身就走。
王座上的男人没有计较司琪的无理,只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妹妹,私藏巫师可是重罪。”
司琪停下脚步,转过身来,象征身份的金色礼服上的饰品随着动作缠绕在一起。
一双冰蓝色眼睛直视高坐在在王座上的男人,阿斯塔尊贵的王。
“斯特喀,停止你无聊的游戏,她不会回来的。”
“说不定的事,谁知道呢?”
斯特喀没有被司琪激怒,云淡风轻得逗弄偶然飞进来的蝴蝶。
“就连他们自己都不敢确定的事,你却深信不疑。”
司琪低声说,“真是讽刺……”
“我要是你,现在就应该去找那个女孩。”
司琪心头一紧,提起裙子转身朝大门跑去。
“你这个疯子!”
。。。。
司琪心头一紧,转身快步走出大殿。
低声咒骂,“真是个疯子!”
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异常响,鞋子身上的装饰摩擦着发出沙沙的声响。花园里穿出混乱的声响。
“云初!”
几个士兵压着云初。
四琪呵斥一声,“放开她。”
司琪快步走进花园
“殿下,这是皇帝陛下的命令”
这时候提皇帝,司琪心中怒火更盛,厉声道,“西坦克!”
西坦克恭敬道,“您应该问问当事人的意见。”
“云初?”
云初至始至终一言未发,听到司琪的声音,才抬起头来,“司琪,如果我没有死,你会来找我吗?”
“什么?”
西坦克微笑道,“看里这位小姐很愿意听从陛下的安排。”
司琪又惊又怒,“云初!”
云初冷静的说,“我们不是一路人。”
“我有能力……”
司琪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云初打断了,“你还不明白吗?如果不是你把我带进皇宫,我会被抓吗?”
司琪艰难道“我只是希望能有个安身之所!”
“如果你真想给我一个安身之所,在我家人被抓那日就应该带我离开!”
司琪一时无言,只愣愣的看着她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个人是陪她十年的人,她们六岁相遇,这十年的感情啊……
“你没有能力保护我,就像你没有能力保护那些受迫害的巫师,没有能力保护我的家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