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每个人都必须记住:人生总有些苦住是必须要吃的,今天不苦学,少了精神的滋养,注定了明天的空虛;今天不苦练,少了技能的支撑,注定了明天的贫穷。为了日后的充实与富有,苦在当下其实很值得。
二娘与靖老头共谋借种一事,反而害了自己被教书先生祸害了半天,只能打掉牙往自己肚里咽,自己做了那么大的牺牲,老头没有一句安慰话,反而因祸得福,二龙的萎了的病好了!不知何故?
细细盘问之下,才知道半年前就好了,而且是在三娘身上找回来的。
话说的是半年前的春日中午,二娘生了病,懒得下床,央求三娘送中午饭给二龙,到了瓜棚,三娘走得出汗,解开衣袂透风,二龙突然走了进来,看到三娘掩饰不住的慌乱,一脸的娇羞。
二龙痴痴的看着,三娘看到二龙痴痴傻傻的样子,以为二龙又中邪了,慌忙用手在二龙眼前晃了晃,这不晃还好,本来没有扣上钮扣的春衫,左边山峰尽皆裸露在空气中,而且恰好在二龙的眼前,二龙险些鼻血横流,突然感觉自己的小二龙抬了头,似乎要冲出束缚。
“二哥,怎么了?你别吓我……呜呜呜……”三娘话没说完,已被二龙堵住了嘴,半推半就中在瓜棚进行人生繁衍大事,……
事毕,二龙对三娘千恩万谢,三娘迷糊了,一边穿着衣服一边问道:“二龙哥,为什么要谢我?以前你摸到我房中,对我那么多的伤害,你都没说一句感谢的话,今天是怎么了?又中邪了?”
“自从那次从四娘房中出来,我就萎了,今天是你拯救了我!谢谢!谢谢你!”
“呜呜呜呜呜呜……”三娘被感动哭了,童养媳丫环被感谢,真是破无荒的事,虽说不是光彩的事,但是自进这个家门,做仼何事何曾被感谢过?没有!自己终于成了治二龙萎了的良方。
第二天,二娘身体好,二娘继续给二龙送饭,二龙试图重温旧梦,被二娘一句:“去去,别在门口又蔫了,害得我又空欢喜一场!”
二龙默默地扛着锄头到地里去锄草了!
莲儿自叉死大龙,报了仇,感觉自己人生目标只有一个:还枪!
也没有人敲寡妇门了,大龙死了,四龙死了,二龙萎了,三龙半萎人,这两个活着的见自己都怕,再也不会闯门了。
所幸的这几年没有生下一男半女,也是因为自己保护措施做得好,才没有中标!
那是自家戏剧团流浪过程中,流浪到盐城市演出,租住在一个大房子人家,房东只有一人,女人!是一个清廷宫女!
清庭被废,宫女们被遣返,可是这个宫女是犯官之女,只剩她一人,带着细软盘缠流浪到盐城,也想找一户人家嫁了,在那个女多男少的年代,谁愿意娶一个常犯神经质的宫女呢?除非做小!
宫女岂肯甘心,只好置办房屋,置办田产,靠吃租过日子,日子倒也说得过去,只是常被宵小们污辱,只能按照宫廷中处置不得宠妃子的方法,极力拍打腹部,最后猛戳气海穴肾泉穴,排尽下体中污移物,才不会怀孕!
这方法也是莲儿一家租住后,宵小之辈又来污辱了老宫女,中途被唱完堂会赶回来的莲儿一家叮跑了,莲儿及姐姐母亲好一番劝解,才止住哭泣,哭泣停了,宫女开始了排污工作,把莲儿看得目瞪口呆,莲儿问道:“嫆嬷嬷,您都多大了,还会怀孕吗?”
“嬷嬷今年四十岁了,因为还有月信,所以就有可能怀孕,记住!女人只要有月信,就能生儿育女!”
嫆嬷嬷排污完了,端详着莲儿脸庞说:“莲儿,自古红颜多薄命,你生得如此俏丽,必定命运多舛,学会嬷嬷这个方法,将来会有用?”
懞懞懵懵中,十几岁的莲儿学会了排污法。
自己有时都后悔学会了这一方法,如果当时和杨六初试风雨,不用此法,说不定给杨六怀个一男半女,那么两人的命运轨迹肯定不是这样的。
没过几日,靖家庄来了一队人马,打听陶莲儿,其实杨三木匠已经告诉他们具体地点,为了地下工作的需要没有暴露自己,即使日伪军走了,形势反而更加严峻,在这个非常时刻更要隐藏自已。
一队人寻到靖老头家,靖老头一家谁都不给进,以为谁家安排人来抢寡妇的,二龙拿刀,三龙拿锄头,靖老头拿出杨六包袱里的手枪,试图阻止兄妹相认。
四娘哥哥亮明身份,才让四娘出来相认,兄妹相见,抱头痛哭,回忆着一家六口人在一起的欢乐时光,诉说着别后情形。
带着欣赏的眼光看人,带着包容的心做事,带着知足的心生活,带着感恩的心看世界,会发现世界因你而更美好。
莲儿祖父是晚清落笫秀才,陶老头几岁时,秀才就教儿识字,整天督促儿子,《三字经》《干字文》《百家姓》《增广贤文》《四书五经》这些书莲儿父亲都烂熟于心。
民国建立,科举制度取消,想通过科举做官的梦想破灭了,莲儿祖父感觉无望了,一病不起,撒手人寰,不几年莲儿奶奶也一命呜呼。
家道己败的十几岁的陶老头一无所长,整天穿着破长大掛子,摇头摆尾背诵着“式微式微,胡不归?微君之故,胡为乎中露?式微式微,胡不归?微君之躬,胡为乎泥中?”等等这些别人听不懂的诗句,吃上顿沒下顿,一日行至剧社门口,饿昏在地,被剧社人扶进救醒,给其吃的,询问原由,才知其情况。
剧社老板看其眉清目秀,收为义子,从此跟随剧社走南闯北,后来剧社老板的女儿和莲儿父亲日久生情,就成了莲儿妈,不两年剧社老板去世了,剧社交给莲儿父亲经营,因为不会经营,最后只剩下自己家人,父亲母亲哥哥姐姐和弟弟一家六口人,也是一个小剧社,在此前哥哥拜了一位武艺高強的师伯为师,学了一身武艺,走南闯北已足以应付一些小麻烦。
一家人走东家去西家,赶堂会上戏台,东家及观众的打赏养家糊口己足矣,加上哥哥的武生打斗技巧运用到戏台上,以及姐姐甜美的相貌,惟妙惟肖的扮相,百灵的噪音,在山阳城逐渐打出了知名度。
达官贵人、社会名绅争相请演,有时一天要赶两场,最后一次是国军团长己改任伪军城防团长整天包场,唱了一段又一段,从《樊梨花点兵》《骂鸡》《皮秀英四告》《金刀记》《催租》到《罗鞋记》,团长连连打赏,姐姐唱的嗓子嘶哑了,安排姐姐到厢房休息,改为莲儿上台演唱,唱着唱着一队兵进来把一家五口赶了出去。
到外边才发觉姐姐在内没有出来,到门囗请求让人出来,一队伪军凶神恶煞驱赶一家人,持枪恐吓,哥哥一看情况不对,安排爸爸妈妈弟弟妹妹带上行头先回租住地,自己想办法救妹妹。
围绕兵营转了几圈才发现一处防守松懈的地方,潜进去发现一处房间围着很多伪军,细看那就是妹妹休息的厢房。
听到妹妹声嘶力竭的叫骂声,哥哥不顾一切地冲过去,双拳难敌四手,何况又是整个伪军兵营的人更是难以招架。
伪军团长听到动静出来看到是莲儿哥哥己打伤几个伪军,很生气,大叫往死里打,伪军们更加肆无忌惮,一会儿功夫,哥哥被打得奄奄一息,被伪军抬出扔在路边,吊梁自尽莲儿姐姐的尸休也被扔在路边,莲儿父母忍着万分悲痛把孩子们背回家。
哥哥陶绍仁被父亲背回家后,己奄奄一息,附近的郎中慑于团长的淫屈,都不敢诊治,适逢淮宝游击支队魏其武队长,带人在附近活动,听闻此事,连夜安排人以出殡的方式把陶绍仁抬出山阳城,一家人趁机远走他乡,具体方向以靖家庄为宜,因为靖家庄有杨姓地下党多人在活动,淮宝支队里有杨姓小队长杨经生及多名乡人,群众基础较好,易于避祸,买房买地过庄稼人的日子,千万不要再唱戏了。
陶绍仁曾与魏其武一起装扮成农民混进队伍里面去给敌人修碉堡,他们白天一边劳动一边观察敌情,晚上带几个手下人偷偷地去把碉堡给炸掉了,炸掉以后,从此日本鬼子见到魏其武都非常害怕,尤其听到魏其武和陶绍仁的名字都是闻风丧胆。
参加游击队后,参加大大小小上百次战斗,拔据点,除汉奸,破坏日军的运输路线,挖坑埋炸药,护送我军大人物过境,凡是日军汉奸不痛快的事都做了,所以日伪军对淮宝游击队恨之入骨,多次围剿都无功而返,基于游击队的群众基础好,每次都能化险为夷。
“哥哥,田营长是你带人来枪毙的吗?”
“是的!”
“爸妈和小弟的坟是清理培土的吗?”
“是的!”
“我来上坟,你知道吗?”
“我知道!当时我在杨家地里英雄们坟上,你喊了十声哥哥,你的每一声哥哥,都在割哥的心,大妹去世我来不及哭,你的喊叫让哥哥哭了……”
“哥哥,你为什么不来与我相见?”
“见了你,你会更危险!”
询问父母及弟弟的死亡真相,莲儿悲愤交加,捶胸顿足,都怪自己红颜祸水,招致父母及弟弟被杀,听到这话队员们义愤填膺,要求惩治恶人,一起把靖老头二龙三龙绑了起来,审问陶家夫妻及陶小弟的死亡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