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夫人,生下女儿后就离世了,而早已出轨的丈夫把小三接到了自己家,她看不惯这个婴儿,整天对她很凶,经常不喂奶。
一个从未带过孩子的女人,而且还是丈夫前妻的孩子,她逐渐不耐烦,想过无数次把她丢掉。
她把丈夫叫来,厌烦的说着:“一天哭哭哭,把她丢了吧,我可不想养那女人的孩子。”
“她好歹是我女儿啊。”
“现在我才是你妻子,这就是花钱的玩意儿,我给你生个儿子!”
在小三长时间的谩骂后,他妥协了。
“要不还是给她洗个澡再丢吧。”
“洗什么洗,水不要钱啊?”
“臭烘烘的,万一没人捡!”
“关我屁事!”
“我还是去给她洗洗。”他抱着就进了浴室。
原来的沐浴露用完了,小三新买了一瓶。
她那傻逼父亲没注意,把洗发水当沐浴露给她洗了澡,最近把她丢在了木对帮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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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后。
“太太~”
米咪昔现只有五岁,而风约云八岁,她穿着一条小粉裙子蹲在木对帮外面地上玩泥巴。
她抬头看风约云,“风约云,太太是什么?”
他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我看到他们亲密的人都是这么叫的。”
“亲密的人?我和风约云是最最最亲的人。”
“嘿嘿~”他的嘴巴蠢蠢欲动,“太太~”
年纪尚小的米咪昔不懂,用着奶声回答:“哎~”
这正好被师父看到,立马黑脸,大吼:“风约云!”
“啊?”他转过身,“师……师父。”
师父走到他面前,抓着后衣领就拖进帮里,脚跟着地一直拖着,米咪昔也跟着。
师父把他放趴在椅子上,用手狠狠打着屁股,风约云疼的哇哇叫。
“师父,为什么打我?呜呜呜~”
师父边打边问:“还不知道?啊?你叫米咪昔什么,那是能随便叫的吗?”
“呜呜,不能叫吗?”
“当然不能,以后你在叫一次我打你一次,听到没有。”
“听到了,听到了,不叫了。”
这时米咪昔走过来,拽着师父的衣角:“你别打他了。”师父住手没在打了,“为什么打他?”
师父抱起米咪昔:“米咪昔啊!他犯错了就要打,你别和他学坏了,知道吗?以后也不许在叫那个称呼!”
“为什么不能~”
“只要记住不可以!”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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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
米咪昔哭着到师父面前,他这时正在街上。
师父俯下身问道:“米咪昔?怎么啦?”
两眼泪汪汪,“后妈打我!”
“呦~疼吧!没事,师父去教训她。”
“这样她会打得更凶的!”
“嗯?那……米咪昔,你都跟我学了功夫了,要不要拜我为师啊!这样我可以教你更厉害的功夫。”
“更厉害的功夫?”
“对,学会了更厉害的功夫就没人敢欺负你了,怎么样?愿不愿意拜我为师?”
米咪昔想了几秒钟,这时眼泪的泪已经快干了。
“你厉害吗?”
“不厉害怎么当你的师父呢?”
“我突然想到一句话。”
“哦?什么话啊!”
“你厉害我就拜,你不厉害就拜拜!”
师父弹了一下米咪昔的额头。
“啊!”她捂住,撅着嘴。
“这孩子,放心吧!师父很厉害的。”
“那您用功夫的时候可别闪着腰了!”
“嘿,你说什么?”
“嘿嘿嘿。”
从此,米咪昔在八岁时拜了师,开始学了功夫。
现已是黄昏,他们在大街上走着,夕阳照着他们,背影是如此温馨。
师父把米咪昔带回了木对帮,以后她就是帮里唯一的小师妹,从她被捡回来的那一天,所以师兄都很喜欢她,靠自己的可爱卖萌撒娇赢得师兄们的喜欢,当然也框了许多师兄。
风约云和她坐在门外的楼梯上,两人的手都撑着下巴,呆呆看着人流。
这时风约云突然说话:“小香波?”
“嗯?”
“你看这里来来往往的都是人,他们里面很可能就有坏人,突然来抓你,在这之前你不会知道是谁!”
米咪昔皱起眉头:“那怎么办?”
风约云站起身来:“所以你不能相信任何陌生人,不过没关系,只要有师兄你就不用怕,师兄会保护你!”
“那……师兄要保护我到什么时候?”
“到我死的那一刻!”
米咪昔笑了,一颗小虎牙露了出来,可可爱爱。
“我也会好好学武功,保护师兄,不让师兄死。”
“嘿嘿!”风约云挠了挠后脑勺,随后伸出手,“我们走吧!”
“好。”她拉住了他的手,两人手牵手进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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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死后的一年后,米咪昔再次来到这个楼梯做了下来。
“师兄。有你在的时候真的没有什么真的害怕,可是……你不在了,好像许多事都不顺了!”
“没人在牵着这只手进这扇门了!我长大了,师父也不能像小时候一样牵着我,可你不一样……”
“如果时间能倒流,我还想再见你一面!”
我们有一个约定。
你是风我是云,可那个约定终究没有后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