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公主因当众出言狂悖之语被文帝发落押入皇陵面壁思过,另下令将其禁足在公主府内非诏不得出门,宣后怒火攻心身疾发作,当即要倒下,文帝见状吩咐宫人将侍医请来看诊。
这场风波算是落下帷幕,和安派了自己平日乘的车驾护送程少商出宫,看在事出有因的份上,事情到此帝后并没有降罪于程少商,反而赏了些东西下去抚慰一二。
凌不疑与和安并肩步行与绵延恒长的宫道中,二人无话走了许久,途径一座石桥,凌不疑终是停下脚步面向对方说道:“若不是今日程四娘子折腾这些事来,加之五公主说漏嘴,你打算瞒我到什么时候。”
“我本无意瞒你,只是那会儿时机不成熟,子晟……我……”
“倘若五公主真起了杀心,你是不是也要等时机成熟才告知于我。”
“……对不起子晟,这件事是我没考虑你的感受。”
“和安,你究竟将我视作何人,你我已经定亲,难道我这人不值得你托负信任吗?”
“你应当清楚我并无此意。”
“若换作以前我定无条件清楚,可现如今也要自我怀疑一二,对你,对你这个人,我到底真正看透了几分。”
“子晟,我们各自都需要冷静下。”
“自定亲后,我常在想,若真的能做你的知己,你的靠山,让你信赖倚靠,那该有多好,我并非想控制于你,只是希望你能以诚报我,可奈何你的心总是捂不热。”
“五姐是什么娇纵性子,父皇平日对她何其纵容,你我不是不知道,我只是习惯了,习惯了遇事独自应付,嫋嫋她所作所为是在用她自己的方式维护我罢了。”
“别人为你做的这些,我同样也可以做到,这话说到底,你只是没把我放心上罢了。”
“子晟,我的确还需要时间去适应,你我别再对着彼此说气话了。”
和安慢步走向凌不疑,拉扯着他的衣袖朝其示弱
“罢了,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今日我定要将那些恶人一一处置了给你出气。”
“那我与你一道同去。”
“自然好。”凌不疑搂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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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史台门前,官服中年男子双手被捆住悬吊在房梁上,一年轻女娘就地跪在附近,被黑甲卫用绳子拴住纤细脖颈,哭哭啼啼地喊救命,父女俩这会儿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凌不疑假寐,和安手抄书简沉浸阅览,梁邱飞蹲身在侧烧水烹茶,画面两极分化当真新奇。
“凌不疑,你别以为立过些功劳,他日又将是陛下的乘龙快婿,就可以无法无天,我不会放过你的,你给我等着。”
“左大人若觉得委屈,大可问问令爱,借了几个胆子,胆敢推六公主入水。”
“左大人要上书我父皇的话,那便尽管去谏言,不过刚才出宫前特求了道恩旨,父皇疼惜我遭此横祸,让我看着办就是了,左大人可知,古话说得好,雷霆雨露均是皇恩,左大人为人臣子,今日可要好生体会这句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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