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边金色太阳升起,阳光四分五裂穿透纱窗,晨雾慢慢地向远处散去,露珠反射着光辉,在叶梢上闪烁。
窗台放了几盆绿植,丰厚光亮的叶片,一看就是被专人细心照顾过。这是一间病房。房间内溢满了植物清香,离窗户几米处摆放了一张床。
床上躺一少年,俊美容貌配上苍白柔弱的神情,不知怎么就流露出一种天生脆弱感,让人看了忍不住想好好呵护他。
门被推开,一位青年走进,入眼是一身白大褂,洁白的衣面出奇的干净,就像整日接受着清水漂洗和太阳照耀。
青年微笑向床上的人点头,手里捏着几张资料,他抬头望了望少年,声音温和:“你好,我叫星见雾,是你的主治医生。”
星见雾说完之后,对方并没有回应,他也不恼,就那么静静的等着。墙壁上刚换过的时钟滴答滴答转动,绕了好几圈。
幸村精市总算偏了偏头,看见星见的全貌,眼底微闪,这人竟然这么年轻?微微一笑,身体犯着病,笑声也是有气无力地,声音却是温柔:
“我的症状可以完全治愈吗?。”
“当然可以。”幸村话音刚落,星见雾就笃定道,一双很漂亮眼瞳直撞进幸村眼底。
聊了几句,星见便回了办公室整理治疗方案,窗外阳光依旧。
前者脸上也平复了不少,刚才沟通的过程中,他看得出这位医生虽然年轻,但知识丰富,经验颇多,讲的内容像他这样对病例一窍不通的人都能通俗易懂。
星见雾给幸村打针的时候,衣袖抬高,露出一截手腕,手背往后延伸的几厘米处有一条长长疤痕,在光洁白净的肌肤上很是显眼,看着就疼。
幸村精市虽然疑惑,但他和星见医生现在不算太熟,贸然问出口的话,肯定是不太礼貌。
星见看幸村的视线一直在自己手腕处,无所谓的笑笑:“这个啊。小时候被绑架过,不小心被绑匪划了一刀。”唇边自始至终都挂着一丝浅笑,仿佛那一切都与他无关。
幸村精市微微一怔,没想到星见医生会这么毫不在意的说出,心头涌上了一丝内疚。因为他觉得是自己的一眼,让星见医生想起了以前不好的事。
“实在不好意思,星见医生,勾起了你不美好的回忆。”
星见雾听闻,笑容幅度又加大了几分:“这有什么好道歉的?”细心把幸村留有针孔的手放好,望着窗台那几株植物,“这是之前病人留下的,不知道你喜不喜欢,要是喜欢的话,到时候给你多弄几盆来。”
绿植生长的很好,翠郁叶茎让幸村心情明媚,他终于露出了在医院第一次真诚笑容:“可以吗?我一直都很喜欢这些花花草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