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这几天习惯被马嘉祺抱着睡,身边萦绕着薄荷味的信息素,睡得都很香。今天马嘉祺不在,他总感觉身边少了什么翻来覆去睡不着,把狐狸玩偶抱在怀里揉了又揉,感觉还没有抱着马嘉祺舒服。奇怪,狐狸玩偶外面的绒毛很软,揉起来很舒服,里面的棉花也很蓬松,一抱就会陷下去,马嘉祺那一身腱子肉,有时候抱着他都疼,现在抱不到了,竟然睡不着。
丁程鑫一个晚上都没睡好,昨天晚上甚至忘了拉窗帘刺眼的阳光,照着他直接起来了。丁程鑫顶着一头像鸡窝一样,乱糟糟头发思考着怎么跟马嘉祺解释更好。
他现在一想到这个就头疼,烦躁的抓了抓他的卷毛鸡窝头,踹了两脚被子决定起来先换衣服,去到马嘉祺别墅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当务之急是要先见到马嘉祺,他打开衣柜胡乱抓了两件衣服就往身上套,早餐都没吃,就去马嘉祺家门口敲门了。
丁程鑫有点心急,一边敲门,一边按门铃,等了好一会儿来开门的却不是他想见的人,是管家叔叔。管家叔叔很抱歉的告诉马嘉祺昨天晚上就出门了,到现在都还没回来。
“小丁是有什么事吗?我可以替你转告给少爷。”
“不,不用了,没什么事,等他回来我再来找他吧。”
丁程鑫感觉他有时候也确实是真的没有骨气,就像刚刚他没有勇气说有事,有天大的事来找他道歉,然后强硬的要求见他房间里等他。打了一肚子的稿腹,最终一个字都吐不出来,绝了,打了水漂丁程鑫的大脑自动把他们干的清清除了,这样好像他就不会那么难受。
马嘉祺是已经生气到这种程度了吗?为了不见他跑到外面去。回到家顾衍生招呼他吃早餐,他心不在焉地扒了两口又上楼去了。
马嘉祺心烦的时候就习惯性的往他师父那里跑,他平时不怎么喝酒,这回一来就开始喝酒一言不发。经常劝他喝酒的师父也有点措手不及。
“你小子有事就说,别浪费了我那么好的酒。”
也不懂品酒,就这样大口大口往里罐,浪费了他的好酒。龙哥一边抱怨,一边给他上下酒菜。自己徒弟难得喝一次酒,还是要招待一下的。
马嘉祺把马荃的事情跟师父交代了一遍,犹豫了一下,却没有提丁程鑫的。龙哥听到关于任务的时候就严肃认真了起来。
“你说你爸把股份转给了那个精神病女儿?我们还不能来硬的,只能来软的讨好他女儿,让他女儿签字才能得到股份。”
马嘉祺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烦闷的又灌了一口酒。这下不仅他灌酒了,龙哥也拿起酒杯给自己倒。
“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这件事情还需要从长计议,算了,一杯酒解千仇。先喝爽了再说吧。一个万无一失的计谋,是需要精打细算的。心急吃不了肉豆腐,先平静的心情,才能有力气计划。师徒两个人相对无痛言,痛饮了一桌子酒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