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头降。
在几个月前,也就是今年九月份,我回乡看爷爷。随后在回东莞的途中,遇到种种事情后,曾经面对过这个玩意儿。
不过,那时候的我很幸运,面对的飞头降也只是入门级的小娄娄罢了,最后还是被我的金钱剑给消灭了。
我死死地凝视着屋顶的飞头降,淼淼也拿起秀女剑,随时准备着进行战斗。
荔芮突然道:“林齐鸣,淼淼姑娘,我们好像被人包围了。”
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落在我的心头,被包围了?
“我们得找机会逃走,先把上面那个家伙解决了再说!”淼淼低声道,而此时的荔芮也拿起随身携带的短刀,那短刀,在山里的苗寨中比较常见,造工挺粗劣的。
不过,威力却不容小觑。
那只飞头降是一个美人头颅,看见我们,朝着我们发出尖锐的叫声,差点把我的耳膜都给震裂了,我感觉,那一瞬间,空间都因为她的叫声而扭曲。
她的嘴巴很大,两个腮帮子都因为嘴张的过大而被撕裂,露出一丝丝的肉和脂肪。
说句真话,这玩意有点像日本的裂口女,嘴巴也是被撕裂的那样,看上去有些渗人,毕竟,两个腮上流淌的是血,露出的是肉纤维。
这玩意,拖着血淋淋的肠子,张着大嘴,口中白牙森森,每颗牙齿足足有半个手指那么长,用鲜红的眼睛盯着我。
随后,飞速向我扑来,我用剑一挡,想要挡住她的进攻。结果,她一撞,金钱剑就直接飞了出去,落在了不远处的地方。
就在她要咬着我的时候,淼淼那散发着白光的秀女剑一剑削去她半块头皮。
我要是被这么一咬,如果没有聚血蛊的加持,估计到了明天就是干尸一具,就等着晒太阳了。
她被淼淼这么一档,嘴巴咬不到我了,下面的肠子如同沉重的铁鞭,死死地抽打在我的身上。
我就这样往旁边一滚,在身上抹了一下,全是腥臭无比的血。
就在这时,我迅速拾起在地上的金钱剑,用力往美人头颅的后脑勺一插。
只听见一声清脆的断裂声,脑浆子溅射到我身上,一股难闻的味道。
而美人头颅,似乎是受到了剧痛,惨叫了一声“啊…”,那声音,凄厉无比,任何一个心里强大的人,估计听了都要做噩梦。
那种极致的痛苦声,让我不得不捂住耳朵,但是,耳朵内仍然有类似于针扎的痛觉。
她迅速又飞到高空,痛苦地扭曲着身体,挣扎着,直到把金钱剑从脑子里抖了出来。金钱剑落地,连带着断断续续的脑浆子和血液,我一阵嫌弃。
而这时,那只美人头颅又朝着我飞来,嘴巴起码张了一百二十度左右,上下两排的白牙直直地对着我。
还没有等我高兴,就让我害怕了。
我只能拼一拼,一脚踹在美人头颅上,结果,我自己被她强大的冲撞力震飞。
我撞在背后的墙体上,这玩意还要追着我咬。
而此时,她的肠子把我捆住,我周身弥漫着一股来自地狱的恶臭,比我们高中某些女生放屁还臭。那腐烂的内脏,死死地缠绕着我的身体,而那个头颅长着大嘴朝我咬来。
我胃中一阵翻江倒海,直接对着她吐了出去,呕吐物飙在她脸上,压根不起作用。
而这时,她已经冲到我面前。
我随后,用两只手死死地支撑着她,抓着她的脸,尽力不让她凑近我。
就在这时,一张符箓被死死地压盖在美人头颅上,而操纵那张符箓的,则是一支芊芊玉手。
符箓一贴,美人头颅就停止了动弹,捆在我身上的内脏也松了。
我挣脱了出来,随后,淼淼一声“裂!”后,美人头颅上的符箓燃起来蓝色的火焰,不一会就将这飞头降给烧成了灰烬。
我很嫌弃身上的那股臭味,把外衣脱了下来,拿在手上,对淼淼和荔芮说道:“快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