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在赶往鲍旭东家的中途吃了个早茶,食物挺多,不过一顿吃了我不少钱,我有些无奈,以后,低调点吧。
快要走到鲍旭东家的时候,我看见铁门外有两个人鬼鬼祟祟地往鲍旭东家里看。
这两个人我有些生疏,然后假装不在意地走了过去,然后瞧了他们一眼,问道:“你们找谁啊?”
这一问,两个人有些惊愕,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我从一开始的怀疑变成了确认,这两人有鬼。
两个人都是中年男人,其中一个脸上画着白一条青一条的,像那种原始部落中崇拜天神的祭司。
另一个则显得比较普通,穿这个西装,像个上班族,或者说就是个上班族。
我看他们的眼神越发犀利起来,像利剑一样刺在他们心头,继续问道:“你们是来干什么的?”
终于那个西装男缓个神来,冲我尴尬地笑了笑,道:“我…我们是来看亲戚的。”
他的那个笑容,很僵硬,很丑。
我原本想直接问到底,问“你亲戚叫什么”,“住在几号楼”之类的问题,不过,我并没有这样做,免得打草惊蛇。
我平淡地笑了笑,点了点头,两人也识相地离开了这里。
等他们走远了,我才上去,走到鲍旭东家门前,我还不免往后看了看,才确认无人。
我敲了敲门,门开了,鲍旭东的母亲见我特别热情,还一个劲跟我说鲍旭东状况好多了,夸我是神人之类的,反正就是一个劲捧我。
这我哪受得了?我就直接说,这是昨天那位道长的功劳。
说了一些话后,我进入房间,看到房间里的鲍旭东,他脸色没有那么憔悴了,虽然还有些苍白,但比昨天要强多了。
他早已经醒来了,见到我有些诧异,他的母亲一个劲地说,昨天是你这位朋友救了你,你得谢谢你这位朋友。
听了这话,他更诧异了,像看怪物一样看我。
我摆了摆手,打住他母亲的吹捧。
他母亲离开了房间,我才问询,究竟是怎么个回事?
鲍旭东有些心神不宁,我好生安慰了几句,然后才肯说。
他说道:“前些日子,我谈了个女朋友,就是我们组的小悦,你应该知道吧。”
我点了点头,问:“然后呢?”
他继续说:“你走以后,新来了个上司,他叫洪量,这人特别恶心,不说他领导能力和工作能力都没有,也不说他这人人品多么差,可是他三番五次地骚扰小悦,想让小悦做他女朋友。”
我点了点头。
“起初,我家小悦并不想搭理他,还总是跟我吐槽洪量这人恶心。直到有一天晚上,小悦加班回来,就开始变了,变得对我冷淡,百般讨好洪量那个鳖孙。”说到这里,鲍旭东忍不住哭了出来。
“我一直以为是自己有什么问题,一直在尽力去顺着她。直到有一天,该来的还是来了,那天晚上,我看见她陪洪量去了宾馆,我一怒之下跟了过去,在房间里把二人逮了个正着……”
“然后,我跟洪量打了起来,我把洪量这个卤蛋按在地上暴打了一顿,她却在一旁报警,等到警察赶来,把我强行治服住,我发现,洪量并没有生气,反而在笑,那个笑容特别,奸诈……”
他继续说道:“洪量让警察放了我,说只是误会,我愤怒地离开了这,回到家,当天晚上我就感觉到自己身体出了毛病,呕吐了好多次,每次都会吐出白花花的虫子……”
“我去过医院,但医生说我没有任何事,甚至给我做了个全身检查,也没有发生任何毛病,最后,我就倒在家里……”
听了他的讲述,我也颇为愤怒,直到这时,有个人进来了,我转头看去,来者正是苏梦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