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苗寨之前,淼淼花了半天时间利用周遭的河流以及灌木里的虫子来炼制药蛊,将这些虫子放在火上烤干,研成白色的粉末,装进瓶子里。而我则修炼那两本笔记里的功法,并练练金钱剑,追求人剑合一的境界。
直到傍晚黄昏之际,才赶到苗寨,在此之前,淼淼用面纱遮住自己的脸庞。我问她为什么要带上个面纱?她笑而不语,这也让我有些疑惑,是怕苗寨里的大汉看见她绝色的容貌而去骚扰她吗?
进了苗寨,来了个老头堵在我们面前,警惕地问:“两位,请留步,我还不知道你们是谁?以及你们为什么会来我这荔寨?”
这个老头的普通话讲的真的很烂,基本上是半听半猜,不能很流畅地听清他说的是什么,语音里透露着一股地道的古苗语,不过,淼淼不得倒是清晰,随后操着一口古苗语和那个老头对起了话。
淼淼边说,边指着我,我也不知道她究竟在说什么?是说我对她多么重要吗?还是在介绍我?猜着猜着,我莫名有种喜悦感流入心头。越猜越美好,不过,对方听了淼淼的话,脸基本上就黑了,两只血红色的眼睛死死地瞪着我。这是什么情况?
对话结束后,那个老头气的朝后面叫了一声,像是在呼唤某个人的名字,结果走来了三个苗家汉子。老头用着苗语跟他们说着,结果,那几个汉子脸也黑了下来,纷纷指着我,凶狠地嚷嚷了几句。
我顿时感到不好,我问淼淼:“你刚刚说了什么?为什么他们的情绪如此激烈?”
淼淼嘴角一笑,道:“我刚刚说你认为他们的蜈蚣蛊都是垃圾,想要过来比斗比斗的。”
“靠!你怎么能这样?!你这是给我招仇恨呐!”我环顾了四周,发现一群苗寨里的寨民涌入我们身边,这时,那三个苗家汉子中,来了个戴着头巾的汉子走到我面前,开口道:“虽然我们荔寨的蜈蚣蛊没落了,已经不如百年前,但是,岂能容你这个小鬼头子贬低!”
他的语言透露着凶恶,不过普通话倒是说的清楚,随后,我挠了挠头,准备辩解的时候,对方发话道:“说吧,比武还是比蛊?”
我看着这汉子,一米九以上的身高,像石柱子一样粗壮的胳膊,比武是不可能的,我答道:“比,比蛊吧。”
“爽快,待会我们把生死状签了吧,如果你赢了,将赢得我们苗寨所有人的尊重,如果你输了,你的命就留在这吧!”那个汉子用手指指着我的头,俯视着我,有点瞧不起我,然后说道:“我们看你路途劳累,明日再斗吧,且留你们歇息一晚上。”
我点了点头,道:“好!”
就在这时,人群中来了个女子,拿着一卷白纸,递到我的手上,接着,我拿着笔,在犹豫要不要签的时候,抬头看了淼淼一眼,她在人群中,对我微笑着,然后点了点头。随后我就在纸卷上签下自己的名字“林齐鸣”。然后,签字的并不是刚刚那个壮汉,而就是面前这个女子,她的名字叫“荔丽”,好奇怪的名字啊。我看了看刚刚那个男的,他大概明白我的困惑,然后道:“由她来跟你比蛊。”
“她?”我有些疑惑,我平生不打女人的,虽然眼前这妹子没有淼淼好看,皮肤还不白,看上去有些笨。
“对,怎么了?怕了?她可是我们苗寨最具有养蛊天赋的草鬼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