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老爷叫住了我,他一脸慈祥地问:“我知道你爷爷是养蛊人,这件事原本是我和你爷爷之间的秘密……”
我听他这样一说,脑海中不自觉地想起爷爷去世前所说“不能告诉任何人”,我皱了皱眉头,问:“真的吗?他在这待了几十年,甚至连家人都没有说过……”
我对许老爷的顾虑依旧没有消除,他“哈哈”一笑,拍了拍我的肩膀,跟我说道:“鸣鸣,你爷爷不会告诉家里人,一是害怕家里人恐惧,二是你们家里也没有一个人是修行的好手,所以他说不说都很无所谓。你爷爷和我,曾经是患难兄弟,你爷爷所养的,应该是聚血蛊,这只蛊虫是他半辈子的心血,一直放在瓮中,并非是他的本命蛊,可见,这只蛊是他为你准备的。”
我想了想,确实是这个理。然后,许老爷走到我身旁,继续道:“作为一个养蛊人,一般来说逃脱不了孤,贫,夭三个结局,寿命不长。而你爷爷之所以能活到那么久,寿命如此之长,少不了积德行善,希望小鸣你以后多做善事,手上少沾染鲜血……”
他的语气十分温和,逐渐消磨掉我的戒心。或许也是我多虑了,爷爷那时候或许实在没时间多说什么话,他那时候还告诉我以后有事找许老爷,可见他对许老爷的信任。
原本下午就准备走,和王小六大战一场,刚好错过县城发车的时间。所以,我准备明天上午七点就离开余丰,返回东莞。
当得知我明天就要离开,许老爷说道:“我把你当做自己的后辈,你走之前,去我家那,我有东西要给你。”
我听了以后,也不好推脱,连忙感谢。
第二天早上,六点就起来了。母亲给我做了一碗油炒饭,那味道十分美味可口,勾起我的食欲。我吃了一碗还不够,母亲立刻去厨房又给我炒了一碗。
离开之前,我去了许老爷的家里,他早早地就在院子里等着我,见我来,递给了我一本书,封面用毛笔写着《苗家蛊术十四法门》以及一块蓝色的玉佩。他告诉我,这部法门可以弥补我爷爷那本笔记对于蛊术不全面的短板,而这块玉,可以更好地祝我修行。
我谢过以后,登上了车,前往良县那搭车,然后前往镇德,做高铁去往东莞。
在车上,我接到了老板的电话,他告诉我,我背炒鱿鱼了。电话的那头,一阵阵的脏话传进我的耳朵里,让我十分烦躁。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为了生活,我还得去公司低头认错。
我舍不得这个编辑的工作,好不容易从基层升职到现在,哪敢说走就走呢?
哎,这个上司叫李金,就是个死秃子,五十多岁的猥琐变态,长长盯着苏梦玲看,特别恶心。
一看到这人,我就恨不得一拳捶爆他的脑袋,真的恨得让人牙痒痒。
就在这时,上来了一群人,其中一个三十岁出头,风华正茂的女性,穿着黑丝加高跟鞋,十分夺人眼球,人长得也十分漂亮,有点像电视里的那些成熟女明星,特别娇艳。
她径直地朝向我走来,坐在了我的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