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绪望着那束已经枯萎了的弗洛伊德玫瑰,不由得愣了神。他总感觉今天有事情发生,知道外面响起敲门声,他才回过神。“小绪,你还没收拾好吗?上学马上要迟到了。”许婉的声音传来,白绪随便的敷衍了两句,就将玫瑰丢进了垃圾桶里。他打开房门,许婉和白璟已经收拾好了,就等他了。许婉看它脸色不对,担心的问道:“小绪,你脸怎么白成这样?是不是不舒服?要不今天就不去上学了,我给你请假。”说完,便掏出手机打算给老师打电话。白绪摇了摇头说道:“妈,我没事,不用跟老师请假。”许婉看着他这样子,叹了一口气说道:“那你不舒服一定要说,如果是胃病犯了有麻烦了,你这孩子从小就爱逞强。”白璟笑着说道:“小绪,都多大了那还还会像小时候那样。”白绪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开了。路过秋澄家的时候,白绪听了下来。要不等等他?白绪摇了摇头将这个想法压了下去,他平常来这么早,现在估计也走了。白绪便接着骑自行车去学校了。他越快到学校心中的不安感就越严重。他停好车,满脑子都是弗洛伊德玫瑰,玫瑰突然枯萎,让他感到奇怪,明明前几天还好好的,怎么今天就变成这样了。白绪一直在想这件事,知道到了教室才找到一个合理的原因,弗洛伊德玫瑰到了花期所以枯萎了。白绪安慰了一下自己,抬起头却发现秋澄没有来。白绪坐在座位上,看着后面最后一排空荡荡的座位,感觉自己的心也空荡荡的。早知道秋澄没来,他就不来了,自己一个人呆着也没意思。白绪一直盯着后排,导致老王来了他也不知道。老王看见他一直盯着后排,知道他在想什么,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最近流感很严重,不少同学都感染了,大家要注意防范.”白绪恹恹的转过头,心里很郁闷,原来他感冒了,我还以为什么,好烦。白绪趴在了桌子上,玫瑰花的枯萎和秋澄的请假让他忍不住将这两件事联合在一起,也许秋澄就是那一朵弗洛伊德玫瑰,而它的花语又恰巧是“你漫不经心地穿梭于我的梦境,使我的心,变成了充满芳香的花园。”白绪很少做梦,他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只知道昨晚的梦是带有玫瑰和牛奶的香味。
放学回家的路上下起了小雨,白绪的心情更加郁闷了,没有原因,就是没来由的伤心。他没有骑自行车,也忘带伞了,他一个人在街上,路过药店停了一会,便推门进去,买了一盒感冒药。白绪提着药心情微微变好了一点,他认为这样应该算帮到秋澄了,应该不会让他烦。突然,白绪感觉自己的雨变小了,抬头一看有一把雨伞打在自己头顶,回头望去,是秋澄。白绪惊讶的望着他,一时说不出来话,秋澄看着他这个样子,皱了皱眉说道:“你踏马是傻子吗?不打伞,旁边有店也不去买一把,真不知道你长脑子是干嘛的?”白绪把手里的感冒药递过去,说道:“给你的。”
秋澄和白绪在公交站台等车,秋澄望着手中的药,心里五味杂陈,他没告诉任何人自己感冒了,白绪是怎么知道的。“你怎么知道老子感冒了?”“最近流感我怕你感染了。”其实白绪偷偷撒了一个小谎,他有点私心,他想让秋澄明白他的心意。秋澄望着感冒药傻傻的笑了,白绪不明所以问道:“怎么被我感动傻了?”“去尼玛的,谢了。”白绪在心里“哼”了一声,死傲娇。正当他们闲聊的时候,一个女生正打着伞从他两前面穿过,“江飞?”秋澄说道,那个叫江飞的女生愣了一下,看清人后道:“秋澄,你坐公交回去吗?”秋澄点了点头,望着她拿着药酒的手,问道:“你又被你爸打了?”江飞点了点头,仿佛之间是她已经习惯了,她在另一边的凳子坐下,白绪望着她总感觉眼熟,在哪见过又想不起来,他不会记得无关紧要的人,除非那个人超越了他,这不是那个演讲比赛抢我第一的人吗?白绪想起来了,她演讲稿还写的蛮好的,“秋澄,你说我能飞出去吗?”一旁的江飞开口说道,秋澄没有搭话,他知道她飞不出去了,那年一句“我撤诉。”让本可以翱翔于天空的鸟失去了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