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殊月要放下弓箭的动作一顿。
没有拒绝。
不知道最近怎么了,她好像越来越喜欢上严浩翔在自己身边的感觉。
很舒服,也很有安全感。
他的眼睛特别漂亮,路殊月和他对视一眼就能想到好多好多形容词。
可是没有一个比“漂亮”更能概括。
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本应该是语文书里描写小姑娘的句子,放在严浩翔身上却一点儿都不违和,他专注起来的样子迷人的很。
尤其,他的专注还是为了她。
但戴护具只需要一小会儿。
很快就结束了。
路殊月也是一秒回神。
淡淡一笑。
路殊月“谢谢。”
说的很轻松,不像是句感谢,反倒像是句调侃,但在严浩翔耳朵里,这两个简短的两个字,可能会被他自动翻译成。
“哇偶你好帅我好喜欢太谢谢你了你这幅样子我真是爱死了。”
严浩翔“谢谢。”
严浩翔最近可能受到了其他人的感染。
路殊月一脸不明所以。
她说谢谢就算了。
严浩翔谢她干什么???
路殊月“啊?”
搞不懂了。
但她还没来得及问出口,严浩翔就已经迈着步伐离开了。
路殊月“算了。”
路殊月耸了耸肩,转身继续射箭。
射箭环节结束后就是那个蒙眼摸人,哦不,被改成叫“谁谁谁,我我我”的游戏。
女生不参与。
但她们会先进行扔铅球的加赛。
这个铅球的实物拿在手里倒也没有路殊月想象中的那么重,甚至还能抛到空中再接住,虽然抛不了太高,毕竟这不是皮球。
要不然砸下来万一对着脸呢???
不就毁容了吗。
身为艺人,要有爱护自己脸的觉悟。
看着三米的距离。
路殊月一时间觉得也还可以。
然后她扔了两米二,真是个规矩的数字,但她其实觉得自己能扔的更远。
比如身边飞过去跟彗星撞地球似的那个铅球,林岚扔出去三米三。
算了,她要不还是摆烂吧,她跟林岚也没分到一组,赢也赢不了。
两米二不错了。
路殊月安慰着自己。
然后铅球转身就被左航拿走了,那几个男生把铅球当排球玩儿,估计落下来拿一下手得疼够呛吧,路殊月很想翻白眼。
活该。
然后她也加入了进去。
这波啊,这波叫光速打脸。
但这种危险行为被工作人员及时制止了,请大家不要模仿。
“谁谁谁,我我我”游戏有个很咳咳的问题,就是可能会不经意间露出肚子。
嗯……为什么不说腹肌呢。
因为也不是所有人都有腹肌。
有些人曾经有,但现在没了。
吃成一块了。
彩排这个游戏也就一轮,但还有个比较那啥的问题,就是有个工作人员来的时候忘记把眼罩从公司带来了,现在眼罩不够用。
于是,出现了一群…………
衣服扣头的精神小伙。
路殊月“紧吗?”
张泽禹“轻点儿呗姐。”
张泽禹“我脑浆子都快被勒出来了。”
张泽禹的回答让路殊月很无语。
路殊月“你不说紧点儿再紧点儿吗?”
路殊月“你手又不是够不着后脑勺。”
为啥非得她来绑呢?
张泽禹“不能这么说,我自己能对自己下手狠吗?”
张泽禹“肯定不能,要不然考试为啥还需要监考老师和摄像头呢?”
张泽禹“你不绑,我万一作弊呢?”
好像乍一听是那么回事儿。
路殊月“可是咱俩一队的。”
路殊月“我也不是不可以放水。”
张泽禹挺直了身体。
张泽禹“新时代青年不应该作弊。”
最后路殊月还是被张泽禹的长篇大论看似很有道理其实一点儿逻辑都没有的话给忽悠过去了,最后还绑他系了个蝴蝶结。
当然,张泽禹本人是拒绝的。
他只不过想让路殊月跟他多说几句话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