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疏篱落
“要把所有的夜归还给星河,把所有的春光归还给疏疏篱落,把所有的慵慵沉迷与不前,归还给过去的我。明日之我,胸中有丘壑,立马振山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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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消息,程长歌急忙赶到。
灯笼亮堂,凌不疑手下的士兵早已将这院子围了个水泄不通。
程长歌与凌不疑点头示意,站在门口的苏瓷走到程长歌面前,拱手行了个礼。
苏瓷“郡主,城中的打铁铺子都无异样,唯独这家,自董仓管被捕以来便关了门,外人只道,这地处偏僻生意不好。但我们留意到,每日仍有仆从,给铺子里的人送吃食。但这堡子里的人却一次也未曾出门。”
梁邱飞心中有不甘
梁邱飞“刚刚我们问什么你都不说,你主子一来就托盘而出。都是办案不至于差别这么大吧。”
苏瓷看了他一眼,眼神不咸不淡。
苏瓷“她是我主子。”
梁邱起急忙打了一下梁邱飞的后背。
程长歌没有言语,看着院子的外围。
凌不疑目不转睛地看着程长歌的背影
凌不疑“苏姑娘给我送的信里已说明了原委。”
程长歌细细看完门口,才回过头与凌不疑对视,带她再次看向大门
凌不疑铿锵有力的声音响起
凌不疑“搜”
梁邱飞“是”
将士纷纷涌入院子,举着的火把将无灯黑夜的院子照的亮堂。
梁邱飞“少主公!”
梁邱飞喊完看了眼屋内,凌不疑快步走去。
程长歌也往那屋子走。
进屋入眼满是铁链,小小的屋子只摆了一个小桌和低矮的屏风。小桌上还放着几碟未吃几口的小菜。
凌不疑刚用手靠近一碗菜,回过头看着程长歌,点了点头
凌不疑“热的。”
程长歌环顾屋子,将眼神落在了祝融像上。
伸出手,捏下了它身上残留的脏污
立刻眼里有了画面
程长歌“天下铁匠,最是尊重祝融,不可能任由神像染污。”
说着程长歌正要用手掰扯神像,却被一直腾空而出的手拦住。
凌不疑看着程长歌,用眼神示意她靠边。程长歌乖乖照做,毕竟多少有点凶。
凌不疑(她好大胆哦)
程长歌(他保护我诶)
凌不疑双手将神像拉动,冷眼看着缓缓露出的密室。
果真有一人躲在里面,梁邱起一个健步走上去,禽住那人肩膀。
许尽忠被控制住了,仍不甘心,“哼,能查到这里,算你有本事。
“但你想知道的,我一个字都不会说。
“我无儿无女,无亲无眷,你还能诛我九族不成?我知道,你让人开口的手段很多,落在你手里,定是生不如死。所以……
程长歌在后面听着越来越不对劲,着急喊了一句
程长歌“他要服毒”
“我自己来!”
而凌不疑早已上前掐住了许尽忠的下巴,却还是慢了一步,鲜血从他的嘴里留了出来,眼睛也磕上了。
探了探鼻息,再无生机。
眼见梁邱起将许尽忠放下,凌不疑看到了许尽忠右侧脖颈的黑色胎记。
记起了调换那等劣质军器的人脖子上一样的胎记。
凌不疑克制着自己,喘着粗气
凌不疑“阿起阿飞,把这个铺子里做过事的所有伙计,还有徐府上所有的仆人都给我抓过来!我要一个一个的审。”
凌不疑的话语到后面竟带了哭腔
凌不疑“我倒要看看我能诛他几族?”
凌不疑(喃喃自语)“我竟这般便让他死了。”
程长歌察觉不对劲,上前抓住凌不疑的手臂
程长歌“别急,别慌,冷静冷静”
凌不疑带着凶神恶煞的眼神回头,却是看见了程长歌。
他一愣,语气缓了下来。
凌不疑“今日这等血腥场面吓着郡主了,我给郡主赔罪。”
自己已经难受到了这种地步,还要考虑别人的感受,还要道歉。程长歌看着眼前的少年郎,心中的心疼都溢了出来。
程长歌“我没事,你想哭要不就哭一会吧,都是自己人,没人传出去,没人笑话。”
凌不疑看着程长歌,瞬间一滴泪流了出来。来不及程长歌抬手为他拭去,凌不疑已经自己抹掉了。
意识到二人现在的姿势容易引人瞎想,他慌忙站起来
凌不疑“我送郡主归家,就当是赔礼了。”
程长歌像看孩童一样看着他
程长歌“你这……算了,还是我送你吧。”
在带着乖乖的凌不疑走之前,程长歌看着梁邱飞和梁邱起二人。
程长歌“除了外围的墙都给我拆了,掘地三尺查!”
程长歌“不得声张,不要让任何人知道许敬忠的死讯,暗查他跟所有人的来往,所有人的消息,不能放过任何线索。”
梁邱飞“是”
梁邱起“是”
二人目送凌不疑与程长歌离开后,才觉着不对劲……
梁邱飞“我们……要听她的吗?”
梁邱飞小心翼翼地问梁邱起。
梁邱起思索片刻
梁邱起“少主公没反驳,(说不定还要被拐回别家去了),听吧。”
梁邱飞点点头。
梁邱飞(那娘们不像好人呐)
梁邱起(那娘们不像好人呐)
安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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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甜一下
七夕快乐
呱呱呱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