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欢承宠后后,不管什么东西都是宫中的独一份,这个月后宫和前朝的事情都比较多,皇上来后宫的次数也不过是那五六次,单单去储秀宫就达到了三次。
口含玉珠、翩翩起赋,念得李唐诗、唱得赵宋词,一工笔曼睩轻描、一题字秀韵明快,卓然露出其纤贵、其修然,意欢的才华,出于她本自的傲气。短短一个月的时间意欢就从,凭借着自己优秀的自身条件,被皇上晋升嫔位。
卫嬿婉“恭喜意欢妹妹晋封嫔位了,我现在都要唤一声舒嫔娘娘才符合规矩,今日皇上怎么没在储秀宫?。”
意欢瞪了卫嬿婉一眼,笑着说道。
意欢“你我之间就不要来这些虚的了。后宫这么热闹,海贵人没被毒害传的三宫六院谁人不知道,连一个孩子都容不下,皇上忙得热火朝天,哪里还有时间来储秀宫。”
舒贵人一向淡淡地不爱与嫔妃们来往,此时娓娓道来,也只是置身事外的清冷语气,恰如她耳边的一双冷绿色的翡翠耳环轻轻摇曳,清晰而夺目。
卫嬿婉“慎贵人凭着出卖主子才当的贵人,可见品性也不怎样,要是乌拉那拉氏真的是被冤的,我瞧她便是被真正的主谋收买了也未可知。”
卫嬿婉“不过这冤不冤枉的,还是皇上查不查的事,昨日徐安捧了绿头牌进来,恭请皇上翻牌子的时候,皇帝的手指在墨绿色的牌子上如流水滑过,并无丝毫停滞的意思,他似是随口问了一句从前娴妃的牌子是否还在,娴妃被废为庶人,她的绿头牌早就丢弃了,皇帝随后问了一句,重新做一个绿头牌得多久,看样子这娴妃娘娘应该过不了多久就要出冷宫了。”
意欢喝着茶,静静地听着卫嬿婉说着,只当是听了一个八卦。
意欢“你的意思是皇上早知道娴妃是被冤枉的?我听说皇上和那娴妃娘娘是青梅竹马的情分,那为何皇上把娴妃关在冷宫,一关就是几年,也不惩治那作恶之人。”
卫嬿婉“妹妹进宫时间还短,自然是不知道这前朝和后宫的利益关系,慎贵人的阿玛桂铎治水颇有功绩,今秋的洪水又被他挡住了不少。南方的官员还没有普及到位,需要桂铎到处巡视一一指导,只有人人都会了治水之道,所以皇上没有立马发落。”
卫嬿婉“皇上不是一早吩咐了慎贵人的阿玛将治水之法整理成书,想来成书如今怕是已经呈送给皇上了。”
意欢“你是说皇上这是要过河拆桥……”
意欢听满脸的惊讶之色,声音压得很低,却不相信这是真的。
卫嬿婉“行了,妹妹心系皇上自然不相信这是真的,不过皇上最近对你很是宠爱,我可都听说了,你耳朵上冷绿色的翡翠耳环是皇上欣赏的吧!”
意欢微微颔首伸手摸了摸耳坠子,面露娇羞之色,这样的神情只有在讨论起意中之人才有的神情。
意欢“皇上待我是极好的,前些日子赏了我很多东西,这次晋封嫔位又赏赐下来很多,等一会儿你走的时候看看有什么喜欢的,挑些带走。”
荷惜这时候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只见托盘里放着一碗黑乎乎的东西,还散发出来一股难闻的味道。这味道怎么如此熟悉,卫嬿婉瞬间想起了皇上赐给意欢的坐胎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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