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不疑与程少商两情相悦,并且第一时间来到杏花别院告知母亲,虽然霍君华精神还是有些恍惚,倾诉着内心的喜悦。这天晚上程少商知道了凌不疑的身世之谜和全族战死的真相,心中的伤疤在此被揭盖,凌不疑破天荒地抱着程少商哭得像个孩子。程少商紧紧地抱着他也是几度哽咽,她从来没有想过外表坚强的凌不疑,会有这么悲惨的命运。霍君华看着他们双双离开的背影,清醒了片刻。
霍君华“兄长,如今霍无伤已经长大成人了,我也算对得起霍氏的列祖列宗了,你们安息吧!”
说完霍君华又恢复了疯疯癫癫的样子,恍惚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
婚事落下帷幕,凌不疑马不停蹄地连夜审讯雍王,尽管是死到临头,雍王依旧是不知悔改。
雍王"凌将军好威风,既然将廷尉府大狱的侍卫全都轰走了。难道是想与本王私下说说体己话吗?”
凌不疑“是啊,这些年雍王这些年都不在京都,圣上召见你不是伤了就是病了,难得见你一面可不得好好说说话。”
雍王衣服视死如归的样子,哈哈笑了起来。
雍王“有什么好说的,成王败寇,所有的事情都是本王一人所为,我儿也不过是听命行事,本王死不足惜,只希望圣上顾念旧情,留他一条性命。”
凌不疑“雍王还真是慈父啊!这只是不知所有的事包不包括当年的孤城一案。”
雍王听凌不疑提起孤城一案,脸色大变。
雍王“凌将军你说什么,本王听不明白。”
凌不疑“若是真的听不明白,又怎么会在接到圣上的诏令,便起兵谋反,你明明知道若是肖世子贩卖军械,圣上不一定信你有谋逆之心就要你的性命。但若加上当年你在孤城便已经开始偷卖军械,是孤城失守,致圣上义兄全族惨死,定然不会放过你。”
凌不疑满眼都是杀气,雍王看在眼里。
雍王"果不其然我儿与本王说他是通过那许进忠的门路得到军械的,而许进忠落入了你的手里,本王便知晓一切都瞒不过去了。枉我还赐了他进忠的名字,这个不忠不义的东西。要是当初不是我尽心提拔他,他还是一个臭铁匠,若不是他出卖本王,供出孤城之事。本王何苦兵行险招将自己半生的功绩毁之殆尽。"
凌不疑一步步向雍王靠近,轻蔑的一笑。
凌不疑“雍王还真是喜欢以己度人,你为一己之私害孤城全城将士于险境,这是不义。你不听圣意带兵谋反,这是不忠。你不也是个不忠不义的东西,怎敢指望别人替你保守秘密。”
凌不疑“不过有一点,雍王你猜错了,那许尽忠并未告诉我这些,我尚未审讯他,他就已经死了。圣上招你回都城,是想听你解释饶你一命,而你却怀疑许尽忠把你供出来了,既然起兵谋反 ,是你自己的愚蠢断送了你自己的性命。”
雍王一听几乎崩溃了,疯狂地向凌不疑扑过去。
雍王“不可能,是圣上想要杀我我才反的。”
凌不疑“这便是报应,你可知为了你多少将士死不瞑目,多少百姓流离失所,我且问你这些年午夜梦回你可睡得安稳。”
雍王“本王并不想害死他们,凌不疑你还年轻,尚不能知我们这些跟着圣上打江山的人,内心的煎熬。当年群雄逐鹿局势不明,本王只不过是想备些钱,给自己留条归乡时的退路罢了。本王只是拿着军械专卖给他人,哪里想到这次坏了事。”
雍王“孤城所迫非本王所愿,我以为霍翀能撑到援兵到来,你可知道他们没有来。孤城所破,也不能只怪我一个人吧。那援军没有到来的锅,难道也要本王来背不成。你觉得以圣上的性格会不会如你所愿,让他查个底朝天。”
凌不疑链接皇上,知道他所说就是事实,可是就这么放过这帮罪魁祸首,他心有不甘,凌不疑一怒之下将其杀害,也不在乎如何向文帝交代。等到雍王彻底断了气,凌不疑坐下来稍微冷静了一下,觉得雍王所说并非全部没有道理,如果援军能按时到来那孤城,那孤城也不会失守。凌不疑立刻吩咐梁氏兄弟去查当年孤城案的幸存者,并对外宣称雍王畏罪自杀来平息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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