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仆人来报万松柏喝醉了就不来跟老夫人请安了。坐在问道凌不疑走了没有,得知他滴酒未沾竟在客房留宿,万老夫人脸色大变。万萋萋趁父亲不备,顺手带走了千里醉,并与程少商在房内把酒叙话家常,这是程少商第一次喝酒,觉得甚是好喝,不知不觉多喝了几杯。
程少商“萋萋阿姊,你大母的耳朵是出过什么意外?”
万萋萋“这也不是什么隐蔽之事,你居然不知。我大父去世时,阿父尚未到十岁,那些师伯兄弟找上门来,说她守不住寡,日后会将万家的产业贴给别的男人。不管我大母怎么发誓,那些人就是不肯善罢甘休。于是我大母便自割左耳明志,将耳朵直接丢到为首之人的身上,说她绝不改嫁。”
程少商“万老夫人真是个女中豪杰,真是令人敬佩。”
凌不疑刚好从她们房门前经过,刚好听到了程少商的话,身体不受控制地停下了脚步。想知道程少商对感情的看法。
万萋萋“我大母还说她出生卑微,但是我大父从未轻贱于她。一直敬重她,爱慕她,还用最周全的礼数去娶她。说我大母是这世上顶好顶好的女子。为了我大父的这句话,我大母就算把身上的肉一片一片都割下来也不怕。”
程少商听着万老夫人和万老太爷的爱情故事,也不由对爱情产生了美好的向往。
程少商“这就叫做君以国士待我,我必以国士报之,万老夫人当真是女中豪杰。”
万萋萋“你说咱们日后是不是也能找到一个可以以性命相托生死不负的大英雄。”
凌不疑的心跳加快,半天没有听到程少商的回答,不觉得把耳朵又靠近了些,见梁氏兄弟也靠近了,直接用眼神把他们瞪走了。
程少商“我阿母不曾教我安抚部曲,那想必就是因为我未来的夫家不会教部曲。我阿母也不曾教我世家谱系,那想必我阿母知道,我定不会出入世家。什么大英雄等日后我能嫁到一个安稳的人家,安稳一生那便就是最好的了。”
万萋萋“那不一定,你阿母才回京没有多久,许是还没有时间想到这件事情上来。嫁人岂能随意,你就甘心嫁个寻常人。”
程少商“我自然甘心。从我出生时,便由不得自己不甘心了。”
凌不疑听到程少商的话不觉有些失落,她要的安稳生活她想给也给不了,若是想要他放弃他又不甘心,此时心中是百感交集。
第二日早早的程少商和万萋萋就起身了,从来没有去过马上的程少少商十分兴奋,但是程少商喜欢探索府内建筑,其中包括一座弧形小桥,小桥久经风雨,如今已有摇坠之感,偏这桥做的精巧,对程少商的吸引力特别的大。由于不是寻常工匠修补敲打,管事觉得这桥甚是蹊跷,怎么修都修不好,只能全拆重建。程少商觉得这么好的桥马上就要拆了甚是可惜,还是得趁没有拆掉之前行先观摩观摩,于是让万萋萋先去马车。
程少商围着桥看了一圈,更是惊叹发明制作此桥的人不简单,这桥的巧妙之处便是只要抽掉桥底的一根圆木,整座桥都会坍塌。程少商还在兴致勃勃的到处观摩,就听见凌不疑和万松柏说话的声音缓缓向这边而来,吓得她急忙藏在桥底。凌不疑还是希望万松柏尽快交出堪舆图,凌不疑察觉到程少商在桥底下,知道她听见了堪舆图的用途,故意大声暗示几句,又在桥上跺两脚后才离去,桥上落下的灰弄得程少商满脸都是。
待人走远后,程少商迅速从桥底爬出来,程少商心里如千万只马在奔腾,只觉得这煞神怎么还留在万家,真是阴魂不散,完全没有注意到他们说的堪舆图是何物。程少商直奔马场而去。万萋萋因万夫人叫她,让程少商先骑,可惜程少商不懂得骑马,险些直接栽下马去。幸好凌不疑飞身上马控制住场面,程少商被凌不疑禁锢在怀里,绕着马场跑了几圈脸上烫烫的很是不自在。凌不疑察觉到了她的不自在翻身下马,并且细心地将她的脚塞进马镫里,四目相对,程少商看着眼前的英俊少年既然有些移不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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